「什麼聲音,」陸離不解,自己怎麼就沒聽到什麼聲音呢。
「也許是我多心了,你都沒有聽見,我怎麼可能聽見,」苦笑的說著,自己真的是得了幻想症了。
「走吧,天快黑了,必須找到辦法壓制你身上的寒氣,不然像你說的,可能真的過不了今夜了,」擔憂的開口,看著懷中的玉傾城,越發的擔憂。
另一邊,雲軒將信號放出,看著眼前人影閃動,終於放下心來,看著眼前的織寒,捂著翻騰的胸口,「看見你,真好。」
織寒怪異的看著前言的人,他最想躲的就是自己了吧,還真好,瘋了吧。
雲軒沒有理會織寒疑惑的目光,焦急的開口,「懸崖邊,去救傾城,」虛弱的說著,不顧自己虛弱至極的身體,拉起織寒便要離開,他不敢想像,自己離開後,他們會怎麼樣。
「你說什麼,」織寒震驚的開口,「小姐呢。」
「在懸崖邊,別問了,快走。」
「就我們兩個,你覺得能救人麼,」織寒雖然很想立刻離開,可是他知道,軒轅雲軒都沒辦法的事情,單憑自己是一定得不到解決的,而後,幾人留下雲寒照顧還未清醒的洛少哲,與蘇洵一同離開。
懸崖邊,雲軒皺眉看著眼前的一切,蘇洵不解的開口,「被人捉走了。」
「沒有,」雲軒拖著虛弱至極的身體,似乎,在空氣中,嗅到一絲絲味道,那是陸離的氣息,那麼,他們呢,離開了,還是,他不敢想像,陸離帶著玉傾城跳下去的情形,那樣
「小姐不會被人捉走的,」堅定的說著,他不信,小姐會有危險。
雲軒環顧四周,他相信,只要陸離沒事,就一定會留下些許信息,焦急的看向崖下,那裡,似乎有些什麼,身子向下探去,卻被織寒拉住,「不想活了,」好吧,織寒雖然很討厭雲軒,可是,卻不是恨。
「那裡有東西,」虛弱的開口,看向那不是很明顯的一角,他知道,那是陸離的衣角。
「我去,」說完,翻身,借力抓住懸崖邊的籐條,小心的撿起雲軒口中的衣角,帶回去,雲軒則肯定的開口,「沒錯,是陸離出來時候的外衫。」
「那也就是他們跳下去了,」蘇洵擔憂的開口。
「不會有事的,我相信陸離,」雲軒心中堅信,他們是自己下去的。
「陸離,」織寒疑惑的開口,他有那麼好的功夫麼。
「放心吧,他不必洛少哲差,我們下去,」說完,剛要邁開步伐,被織寒攔住,「我下去,你回去吧,別讓小姐擔心,」織寒雖然不明白,小姐心中作何打算,可是,她將玉珮給了雲軒,不就是為了告訴自己,不要為難他麼,那麼,他有危險,小姐一定同樣不允許的吧。
「我,」雲軒雖然有些眼前發黑,可是,他不想回去,他想去找玉傾城。
「凌風,帶他回去,幫忙照顧一下,我們很快回來,」看向凌風,織寒開口,而後對著蘇洵說道,「怎麼樣,直接下去,」織寒知道,這是最接近小姐的地方,雖然很危險,但是,最快捷。
「沒問題,」看向深不見底的懸崖,蘇洵不解,傾城他們這樣下去,真的沒事麼。
「你們小心,」雲軒終是無奈的開口,他承認,他現在跟去,同樣是負擔,看著織寒與蘇洵離去,看向身邊的凌風,「麻煩了,」心中微微苦澀,沒有了陸離,他原來如此微弱。
「走吧,」凌風並不清楚他的名字,卻依舊客氣的開口,後者卻突然停止腳步,看向凌風,「你先回去吧,我要去辦點事,」是了,天快黑了,傾城的藥,在家,不管怎麼樣,他都必須拿出來,等著傾城。
「織寒說,一定要將你帶回去,我不可能放你離開。」
雲軒心中衡量,他是蘇洵的人,蘇洵就是慕容詢,那麼,與軒轅家有著糾纏,可是,不管怎麼樣,此刻,傾城的身體最重要,想了想,「不管看見什麼,等他們回來再說,先去一個地方,再回去,」堅定的說著,不給凌風疑惑的時間,率先離開
懸崖下,織寒與蘇蘇洵努力的尋找著,卻不想,杳無音訊。
另一邊,陸離抱著傾城終於尋覓到一處安全的下腳處,小心的將傾城放好,「傾城,醒醒,」看著有些昏睡的人,心中擔憂,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管怎麼樣,必須先壓下蠱毒,盤膝坐下,緩緩輸入真氣,後者悠悠轉醒,「陸離,別浪費力氣了,沒用的,藥物都是強壓,更何況,如今連藥都沒有了。」
「不會的,雖然沒辦法上去,但是,我答應過雲軒會保護你,就一定不會讓你出事,只要你肯努力,就一定可以的。」
「其實,在懸崖那裡,我說的都是假話,你很好,一點都不比哥哥差,認識你,是我的福氣,我不該經常氣你的,」傾城認真的說著,是啊,也許自己再也見不到明日的陽光了,那麼,何不說點真話呢。
「我知道,你只是因為喬子染生我的氣,就像我因為雲軒討厭你一樣,不過,那都不影響我對你的關心,」看著氣息越來越弱的人,不安的開口,「傾城,聽話,不要鬧,得罪了,」在傾城詫異的目光中,點住後者穴道,用佩劍割開自己的手腕,小心的放在傾城嘴邊,「沒辦法了,這是最後的辦法,別抗拒,不然也浪費了,」皺著眉頭,疼啊。
「不要,」傾城想要挪開身子,卻因為被點著穴道,無能為力,咬緊牙關,她怎麼可以靠著陸離的血維持生命,那樣,他會沒命的。
「割都割開口
口了,難不成就這麼流著麼,你在抗拒,別怪我不客氣啊,」忍者手腕處的疼痛,他知道傾城在擔心什麼,可是,這是讓她活下去,唯一的辦法,雖然療效不大,卻絕對可以讓傾城堅持到天亮,自己帶著她回去。
「回去吧,我能堅持,」傾城不忍心的開口,看向陸離的目光越發模糊。
「我找不到第二條路上去,不然我怎麼可能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我還要回去找雲軒的呢,」狀似不滿的說著,將手腕放在傾城嘴邊,略帶強迫的令其喝下。
傾城嗅著那血腥之氣,有些皺眉的看向陸離,卻被後者打暈,「這樣多好,雖然會浪費,但是你會聽話,」對著昏過去的傾城,努力的讓其喝下,許久後,陸離有些面色蒼白的看著傾城,微微放心,這樣,我們才有時間找回去的路啊,將傾城嘴角的血跡擦乾,撕下衣擺,將手腕包住,他可不想血流而亡。伸手將其穴道解開,靜靜的等待著傾城醒來,看著已經漆黑的夜色,心中擔憂著那個不要命的兄弟,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傾城在陸離的期盼下悠悠轉醒,感受著口中的氣息,眼角有些思潤,乾澀的開口,「陸離。」
「你醒了,」小心的將其扶好,倚在懸崖壁上,「感覺怎麼樣了。」
「沒事了,可不可以告訴我一件事,」想著最近的變化,她終於知道為何雲軒會虛弱成那樣,原來,又是因為自己。
「什麼事,」陸離不明白,這剛醒過來的人,有什麼疑惑,難道是疑惑自己的血為何會有用。
「雲軒救回我之後,是不是用他的血給我做的藥引,」傾城心疼的開口,自己經常覺得藥中有著淡淡的血腥之氣,可是,雲軒總是說,那時草藥的味道,雖然自己不解,但是卻沒有過多的懷疑,可是,剛才讓她想明白,陸離可以,雲軒便可以,因為他們的身體中,都含有靈葉根,一種可以壓制百毒的草藥。
「你想到了,」沒有過多的意外,他該知道,玉傾城對於藥性的瞭解,以前雖然懷疑,卻沒有實據,可是,自己那麼做,便是給了她答案。
「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答應他讓我出來。」
「雲軒知道你在意洛少哲,在情況未知下,他不想讓你悔恨終身。」
「陸離,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有些虛弱的開口,看向外面,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什麼事。」
「回去之後,想辦法將雲軒帶走,我不想他出事,」不知道還好,既然知道了,怎麼可能還那麼做,有些圈著身子,好冷。
「怎麼了,」沒有回答玉傾城的話,看著逐漸將自己圈起來的人不解,「不舒服。」
「答應我。」
「雲軒不是我能左右的,既然你想,回去自己和他說,」小心的探向傾城的脈處,「很冷,是不是。」
「嗯,」傾城如實的點頭,「突然間好冷,」有些哆哆嗦嗦的開口,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