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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否告知我,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麼,」傾城和聲的問著,因為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
「你沒有知道的必要了,你以為,你們今天還能全身而退麼,」黑衣人突然出現,傾城看了一下,還好,只有幾人,自己還是可以的。
「到底是誰三番五次的想要在下的命,既然在下命不久矣,何不如實告知,也讓在下做個明白鬼。」
「非也,既然要死了,知道那麼多做什麼,徒添傷悲,來,玉小姐,我們走吧,」得意的說著,看著早已軟趴趴的洛少哲,心中得意,「你們真的以為仁義山莊是安全的麼,錯了。」
「我擔心阿詢,等下你若能突圍,就自己離去,看來,阿洵身邊,真正的內殲是凌變,我們都錯了,紫雲是做過錯事,可是她只是為了情,真正背叛阿詢,是凌變,回去告訴他,不要讓他在涉險了。」
「說什麼傻話呢,要死一起死,要走一起走,我不會丟下你的,對面那幾個人,只要你能站穩,我沒有問題,」堅定的說著,生死存亡時刻,自己絕不會手軟。
「傻瓜,」洛少哲無奈,他的傻妹妹啊。
「你不也是麼,不傻,我們還有命在麼。」
「可是,出去我們去哪,」少哲有些迷茫,自己拖著這樣的一個身體,能跑到哪裡。
「先出去再說,」傾城環顧四周,尋找著最快的突破口,在他們還不清楚自己實力的時候,是最佳的時間。
「那邊,」少哲指向左邊,那裡,似乎是最快的捷徑。
「好,哥哥可不要突然間鬆手啊,那樣,妹妹會死的。」
「好,一起走,」說完,努力的使自己不是傾城的負擔,心中低落,明明說要保護傾城,卻不想,反倒被保護,自己怎麼就那麼大意,喝下那杯茶,心中懊惱,卻發現,傾城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你們都想要他的命,可是,我不想給怎麼辦,」為難的說著,似乎,在抉擇著什麼。
「那個由不得你,洛少哲三番幾次的幫助你,如今他自身難保,你還是束手就擒吧,」黑衣人囂張的說著,下一秒,卻驚悚的睜大了雙眼,因為,玉傾城抱著洛少哲,瞬間向後移動,待眾人反應過來時,他們已經跑出了很遠,「該死的,為什麼沒有人說玉傾城會武功,」黑衣人咒罵,按著玉傾城逃跑的路線追去。
「哥哥,妹妹盡力了,對不起,我還是要取捨的,」一路狂奔的玉傾城早已精疲力盡,她記得,不遠處的一個懸崖下面有個小凹洞,為今之計,只能將少哲送到那裡,自己引開敵人,倘若有命回來,那是最好,倘若沒有,少哲也不至於被捉。
「你要做什麼,」少哲全身無力,任由傾城安放。
傾城並沒有理會他,繼續前行,達到後,小心的向下移去,將洛少哲放好,「對不起,我沒有辦法帶著你逃跑,原諒妹妹的任性,這裡很安全,等你恢復了,自然就可以上去了,妹妹走了,保重,」說完,在洛少哲抗拒的目光中點上後者穴道,傾城將少哲不捨的放下,低低開口,「哥哥,妹妹一定會保護你的,誰也別想傷害你。」
早已甩開敵人的傾城再一次原路返回,因為她知道,找不到人,他們就會一直搜下去,那樣,遲早會發現哥哥的,看來,今天生死一命,全憑天意了。
「追,在那裡,」黑衣人中,不知誰喊了一句,眾人拚命的追想傾城,而前者卻堪堪停住腳步,看著前面的萬丈懸崖,傾城深覺,這是不留活路啊。
「束手就擒吧,」黑衣人冷聲的說著,看著身邊再無洛少哲的身影眉頭微皺,「洛少哲呢。」
「我們分開跑了,可能是我運氣差吧,你們追的都是我,」傷感的說著,看著眼前的人,想著自己活命的就有多大。
黑衣人探究的看著玉傾城,她是會功夫的,那麼,自己有多大勝算,猜想著她口中的話有多少的真實性,想著要不要現在突然發難,一舉拿下。
而傾城此刻同樣在估算著自己活命的機會,藥丸就在手中,可是,自己一旦吃下,少哲同樣會受傷,雖然副蠱會清除,但是身體上的受創也是可想而知的,不到萬不得已,傾城不想出此下策,再者,自己同樣不放心少哲,真的很想再回去看看,哪怕只剩下一口氣,沒有實戰經驗的玉傾城,此刻並不想動手,因為她知道,自己未必能佔到便宜。
「怎麼,想要束手就擒了,」黑衣人看著遲遲不動的玉傾城疑惑,她到底在等什麼,想到此,突然想起蘇洵來,而後陰冷的說道,「上。」
一行黑衣人快速的攻向傾城,後者勉強應對,剛才逃跑時已經耗費了不少的體力,現在,真的沒有太多的力氣去打架,卻不想,自己一時的分心,利器貫穿肉身的聲音傳來,傾城感受著那柄利劍的涼度,同樣也可以感受到血液流失的速度,無奈的遷出一個弧度,虧自己還想好好的活下去,這下不可能了,摸出懷中的信號彈,一起發向天空,她知道,蘇洵一定可以找到少哲,捏著手中的藥丸,毫不猶豫的吞下,猛然將身體與利劍分離,傾城口吐鮮血,心中感歎,沒有兵器,果然吃虧啊。
「不要再掙扎了,」看著已經重傷傾城,心知她已經沒有了反抗的能力,此刻,天空中爆破出絢爛的禮花,傾城知道,他們看到了,那樣,自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淒涼的想著一路走來的艱辛,釋然的笑了,也許,這便是最好的結局吧,轉頭看向黑衣人,淒美的笑了,「讓你失望了,傾城絕不受制於人,」虛弱的開口,下一秒,縱身跳下懸崖,傾城知道,她的一生完了,只是不清楚,是不
是可以回家了,蘇洵,對不起,我又食言了,哥哥,好好的活下去,其實,妹妹真的有努力的活著,可是,我做不到了,我不能讓你們受制於人,只能將自己拋下著萬丈深淵,任由風吹日曬,歸於大自然
「可惡,」黑衣人憤恨的說著,這樣自己回去如何交差,不禁冷下聲音,「都下去找,找不到,誰也別想活,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此刻的傾城逆風而下,感受著寒風硬生生的吹在自己的臉上,「好疼啊,原來想死,還要經歷一番痛苦,」喃喃自語的說著,閉上雙眼,不去看,不去想,心中淒然,原來,這就是自己的結局,曝屍荒野,淒涼啊,緩緩的,傾城沒有了知覺,陷入無盡的黑暗
「少爺,您為什麼每天的都要在懸崖下面遊蕩啊,」小童深覺無奈啊,這是要變天了麼。
「師傅總是告誡我,要做善事,要做好事,才可以給我天絕琴譜,你說,這要是哪個不要命的,或者是想不開的,一不留神跳下來,我們在這裡,又一不小心接住了,那不是天大的好事麼,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得意的說著,自己果然聰明到無敵了。
「少爺,您為什麼非要那本什麼絕命琴譜啊,」小童依舊疑惑,少爺最近怎麼迷上了那個啊。
「非也非也,是天絕,不是絕命,不過,也差不多了,你說,我要是學會了,你睡著的時候睡著睡著,也就一直睡著了,或者是,你睡著呢,睡著睡著卻醒了,卻不清楚自己是被人操控醒的,以為自己睡醒了,多神奇啊,」說著便一臉的嚮往,這裡面可是有很大的學問的啊。
完了,少爺又開始了,不過又想到,「可是,少爺,這麼高,不成肉泥也會摔成肉餅的啊,您確定您可以救活麼,」小童想想就一身冷汗,少爺對著一堆肉泥笑得惷光燦爛,無比歡樂,多滲人啊,「再說,您能接住麼。」
「不試試怎麼會知道,也許,老天爺見我如此心誠意堅,下一秒就會賞我一個呢,」得意的說著,卻見小童瞪大了雙眼向上看。
「少….少爺,您的機會來了,」驚恐的看著高中下落的人,
看著下落的人,腳下微微用力,人以騰空而起,輕鬆的接住那個急速下墜的人。
少爺功夫,果然深不可測啊,小童如是的想著,對自己家的少爺,越來越崇拜了。
「走,回家去,」開心的說著,懷裡抱著那個昏迷不醒,滿身血跡的人,心理嘀咕,果然皇天不負有心人啊,真不罔自己每日守在這懸崖之下,果然是個好地方……
此刻,接到信號的蘇洵快馬加鞭的趕到那裡,卻只發現懸崖邊那一灘刺目的血跡,心下突然冷然,不會的,他們一定不會出事的,雙拳緊緊地握住,蘇洵再一次痛恨自己的識人不清,是他害了他們,是他將他們推上險境,該死的那個,明明是自己,痛楚的閉上雙眼,撕心裂肺的喊著,「小五少哲」
還在與穴道強硬對抗的少哲突然聽見山崖中那痛苦的呼喊聲,心下一驚,難道是傾城出事了,加緊衝開穴道,卻發現徒勞,艱難的拿出懷中的心中,不管是敵是友,毅然決然的將信號彈放上天,心中祈禱著,自己還活著,妹妹就一定還活著的信念,等待著有人下來。
一聲爆破聲自上而下傳來,蘇洵驚喜的看向遠處,是了,那是少哲的信號,驚喜的向下跑去,在到達時,卻突然發現,只有少哲一人,小心的問著,「小五呢。」
後者搖頭,蘇洵將其穴道解開,小心的將其扶起,「你沒看到傾城。」
「沒有,」蘇洵心中涼然,「懸崖上,只有血跡,我是跟著信號來的,並沒有看到小五,我以為,你們在一起。」
「我們在仁義山莊被人暗算,傾城將我放在這裡,卻不知所蹤,」艱難的說著,卻又開口,「我除了剛才感覺到的那一下疼痛,再無它感,我相信,傾城一定沒事的。」
「也許,她吃下了藥丸,」不得不說的事實,「我在懸崖邊看到好多藥丸,那是小五的。」
「什麼,」少哲震驚,她還是做了。
「我先送你回去療傷,」傷心的說著,小五已經失蹤,自己不能讓兄弟在死在這裡。
「不,我要去找妹妹,」有些艱難的起身,後者開口,「你都這樣了,怎麼去找。」
「我只是中了化功散,等下就好了。」
「我幫你,」說完,坐在少哲身後,為其運功
許久過後,少哲與蘇洵失望的返回崖上,看著血流的方向,打算繼續的找下去,而這一找,便是半月,知道很久以後,他們依然記得,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時刻在提醒著他們,傾城為了救自己,下落不明
半月後,小童看著床上的人不解,「少爺,她真的能活下來麼,我怎麼覺得她死了啊。」
「不許胡說,我辛苦了半個月,她要是敢死,我就把他掛在懸崖上吹風玩,」不滿的糾結,他們還沒醒過來啊,不應該啊,按理說,五天前她就應該醒過來了,不解的再一次把脈,卻發現,與昨天有些不同之處,「小童,去拿一個茶杯來,」而後,茶杯遞在手中,小心的劃開傾城的手指,滴出鮮血來,細細的觀看,小心的把著脈,「原來是這樣,」高興的說著,終於有了答案。
「少爺,您知道了,」小童興奮的說著,終於不用再看少爺糾結了。
「她的身上居然有陰陽蠱,而我卻沒有發現,只是,另外一隻在誰的身上了,不過,不管在誰的身上,那個人現在氣息一定很不穩,所以才會影響她的甦醒,不過,這難不倒我,」
開心的說著,而後對小童交代,「照顧好她,我晚些再來。」
男子說的沒錯,少哲現在的氣息何止不穩,倘若沒有蘇洵幫忙穩著,怕是早已見了閻王,「少哲,能堅持住麼。」
「可以,我敢肯定,妹妹一定還活著,只是不知道為何,蠱蟲會不穩定。」
「會不會當初她真的把藥吃了,可是傷太重,又吐了出來,」蘇洵分析,「那樣的話,也許只有一少部分的藥效被吸收了,而大部分的,卻都隨著鮮血而出。」
「也許,可是,再找不到她,我擔心,會出事。」
「懸崖下沒有一丁點的血跡,我想,小五一定沒有落下,只是我不敢相信,武林中,誰有那麼大的能力,在半空中將人接住的。」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想要在空中接住人而下落時不受傷的,了了無幾,況且,倘若沒有人預先等著,如何去接。」
「你懷疑有人於先在那裡等著,可是他們怎麼確定,小五會在哪裡落下,先不說重力,風力,單單是小五會不會跳下去,他們怎麼去猜。」
「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可是,為何沒有落到崖底呢」屋內二人陷入沉思,久久未在開口。
「小童,想不想看神奇的一刻,」男子誘惑到,後者明顯興致缺缺。
「少爺,您就不要在折騰了,老爺等下又要生氣了。」
「怎麼會,雖然我一時半會解不開蠱毒,但是,我可以干擾它,將它掩蓋啊,放心吧,這次要是成功了,爹爹就一定不會再攔著我了,乖,去把風,」男子哄著說道,「真不知道誰是少爺,每天都要哄著你。」
「你那是怕我告狀吧,」不滿的走出房門,少爺也真是的,都弄沒多少人了,還敢,這次要是再弄出事,老爺非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男子默念,心中十分的擔憂,小心的將藥丸放入傾城的口中,靜候佳音,卻不想,此刻遠方的少哲突然口吐鮮血,直接昏了過去。
「少哲,少哲,」蘇洵緊張的叫喚,怎麼會這樣,難道是小五出事了,不在耽擱,抱起少哲向門外走去,如今,只有冰室裡的那個人,可以救他了吧,想到此,不斷的催促自己,快一點,再快一點
三天後,傾城醒來,卻茫然看著眼前的一切,「自己,這是在哪裡啊。」
「你醒了,」開心的說著,自己果然無敵了,這樣都可以救活。
「你是誰,」傾城覺得,她並不認識此人,還有,自己為何覺得,好像失去點什麼一樣。
「你不知為何落崖,我剛剛好經過那裡。」
「懸崖,」傾城不解,迷茫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而床邊的男子突然發現,她似乎失憶了,想著開口道,「你還記得你是誰麼。」
「我是誰,」傾城突然發現,是啊,她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這裡又是哪裡。
男子欲哭無淚,怎麼會這樣,難道是腦袋受傷了,看了看,沒有啊。
「我,」傾城的眼前不斷閃過片段,是誰要殺她,她又要保護誰,痛苦的抱住頭,像一隻小獸一樣,嚶嚶哭泣。
「不要想了,也許,過幾天就好了呢,」溫爾的聲音響起,傾城迷惑的出聲,「我記得,好像有人想要殺我,我又要保護誰,可是,我為什麼會掉下懸崖,還是說,我是被人推下去了。」
「我見到你的時候,你身中一劍,剩下的,沒有什麼明顯的外傷,而最重的,是因為你體內的蠱毒。」
「蠱毒,」傾城小聲的重複。
「是,陰陽蠱,你可還記得,另外一隻在誰的身上,我好想辦法幫你解掉。」
「不能解,」傾城驚呼,而後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麼不能解。
「是不是另外一隻,在一個對你很重要的人身上,」小心的問著,男子不解,那麼,那個人是誰。
「我不記得了,可是,我卻知道,不能解,」堅定的說著,自己都弄不明白,為何這樣。
「好,那就先這樣吧,我將你的蠱蟲隱藏了,你的身體不會受到傷害,過幾天你的身體就會復原,你要是想離開,我也不會攔著你。」
「我,」傾城有些害怕,卻不想,男子再一次的開口,「我發現你以前是學過武的,可是因為你受傷,也許暫時用不了內力,不過,這個是可以痊癒的,」說完,沒有在理會傾城,既然她不記得了,就讓她慢慢想想吧。
看著離去的人,傾城茫然的起身,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自己什麼也不記得了,為何覺得心空蕩蕩的,那裡,似乎少了些什麼。
一日復一日,傾城都沒有想起來的跡象,每日看著手中的玉珮不解,自己到底是誰。
「又在想了麼,」男子看著有些傷心的傾城問道,「這塊玉,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而裡面的字是靠內力打進去的,能拿得起這個東西的人,非富即貴,因為你當時是受傷又從懸崖上掉下來,我不敢貿然出去打聽,倘若你想知道,我可以幫你。」
「我,我也不清楚。」
「不然你先把傷養好,也許過段時間你就想起來也說不定,我叫喬子染,你就不要再公子公子的叫了,既然你不記得你叫什麼了,這塊玉上刻著傾字,我就叫你傾傾吧,你看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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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好,」傾城甜甜的笑了,自己有名字了,傾傾,傾城低聲重複,開心的說道,「我喜歡這個名字。」
看著笑顏如花的人,喬子染的心,不設防的跳動,想了想,開口說道,「等你身體好了,我帶你出去逛逛吧,這裡,很好玩的。」
「嗯,」傾城重重的點頭,幾日來的傷心一掃而空。
「對了,我找了個人服侍你,你要是不喜歡,可以換。」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可以的。」
「你身體剛剛開始復原,等你痊癒了,你要是不想讓她服侍你,你就留下來說個話,做個伴也不錯。」
「謝謝,」傾城真心的說著,「要是沒有你,我早就死了,哪還會有今天的生命。」
「我是大夫,」此刻門外偷聽的小童白眼直翻,你就說你想要琴譜得了,到現在冰室裡面還躺著個半死不活的人呢,還好意思說你是大夫。
「你的醫術一定很高明,」傾城崇拜的說著,為何自己對醫術如此嚮往呢。
「倘若你想學,我可以教你,」喬子染認真的說著,小童再一次冷汗連連,教出來一個和你一樣,每天都要老爺善後的人麼。
半月後,傾城身體全面康復,喬子染看著日漸活潑的傾城,深覺當時自己的決定是對的,每次看著那明媚的笑顏,總是會覺得自己也很開心,「子染,你說過,帶我出去玩的,我們現在就去好不好,」傾城激動的問著,快一個月了,自己還沒有出去過呢。
「好,」寵溺的說著,繼而開口,「聽雪,給小姐更衣,我們出門。」
「是,少爺。」
而遠處看著這一切的喬家老爺會心的笑了,這小子,感情是自己撿個媳婦回來啊,雖然來歷不明,不過看著倒是個好姑娘,想著想著,便靜觀其變。
「好看麼,」換完衣服的傾城轉著圈圈,淡藍色的衣服配著同色的流蘇,發上帶著簡單的步瑤,清爽又不失靈動,喬子染看著傾城,眼中有著濃濃的情愫,心中思量嗎,要不要易容呢。
「少爺,不要給小姐易容麼,」聽雪不解。
「易容吧,我不想給你們添麻煩,」傾城歡快的說著,只要能出去,易容算什麼。
「好,」思量再三,還是將傾城的真容掩去,換上了一張平凡清秀的臉蛋。
「快走吧,」傾城催促,要不是怕丟掉,自己才不要等他們呢。
聽雪看著一臉笑意的少爺深覺,傾傾小姐真是福星,少爺雖然平時也在笑,可是每次見了都會害怕,而現在的笑容,是真的在笑。
「你們看這個,」走在大街上的傾城毫無形象可言,東看看,西瞅瞅,她自己也好奇,怎麼跟沒上過街似得啊。
「小姐,慢點,」話音未落,卻被前面的人撞了個滿懷,「對不起,對不起,」傾城小心的道歉,總是自己撞了人家麼,卻不想前面的人驚訝的抬起頭,卻又失望的開口,「沒事,倒是小姐,沒有撞壞吧。」
「傾傾,怎麼了,」喬子染擔憂的問著,怎麼一眼沒看到,就跟別人撞在了一起啊。
「你叫傾傾,」凌雲不解的開口,是啊,玉小姐自己還能忘記麼,家裡那兩個快要瘋掉的人,想到此,搖搖頭,再找不到玉小姐,怕是真的要瘋了吧。
「是啊,我叫傾傾怎麼了,」傾城不解,難道這的風俗撞到人還要報上自己的名字麼。
「沒事,」凌雲失望,自己何時才能找到玉小姐呢,一個月了,自從玉小姐失蹤,自己等人便到處尋找,可惜,杳無音訊。
「走吧,」喬子染溫柔的扶著傾城離去,而傾城則疑惑的看向凌雲,而後離去。
「好像啊,」凌雲疑惑的出聲,卻暗笑自己的傻,她要是玉傾城,怎麼可能會在別人的懷中,看來,自己也該吃藥了,卻不想,他第一次錯過了傾城。
「剛才那個人好奇怪,」傾城疑惑的出聲,卻發現喬子染若有所思,「怎麼了。」
「我覺得,剛才那個人,好像認識你一樣。」
「怎麼可能,」傾城失笑,「你也說了,你是在鄴城把我撿回來的,在這裡,我怎麼可能有認識的ren。」
「也對,」喬子染不解,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也開始神經兮兮的了,「走吧,今天有燈會,我們晚些回去。」
「真的麼,」傾城開心的說著,自己還沒有見過夜景呢,一定很美,」傾城嚮往的說著,眼中有些興奮而發出的光芒。
「夜寒風重,我們去買件披風吧,」喬子染體貼的說著,看著傾城那單薄的身子,深怕她感染風寒。
「沒關係的,」傾城拒絕,卻不想,聽雪果然是行動派啊,他家少爺剛說冷,披風就買回來了,卻不想,一抬頭發現,他們剛好停在成衣鋪的門口。
「小姐,這樣就不會冷了,」小心的為傾城披上披風,聽雪真心覺得,她做少夫人真的剛剛好。
一行三人走走停停,很快,夜幕降臨,傾城興奮的指著前方,「那是什麼,你看那。」
二人順著傾城指的方向看去,卻發現,除了放花燈的,再無其他,喬子染好笑的開口,「她們是在許願,你要不要去。」
「恩恩,要去,」傾城兩眼放光的看著對面,自己都沒有見過呢,想想就激動啊,許願,可是自己許個什麼樣的願望呢,看著聽雪拿過來的花燈,傾城有
有些捨不得將他們放在水中,隨波逐流,小心的開口,「我可不可以把它拿回家啊。」
喬子染驚訝的看著傾城,「拿回家做什麼。」
「我捨不得把它放在水裡,我想拿回家,放在魚塘裡面,亮亮的,小魚會喜歡的。」
「好,只要你喜歡,怎樣都好。」
「小姐要是喜歡,我們可以再買一個用來許願啊。」
「我,我沒有要許的願望,」傾城不好意思的開口,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是誰,許了願又如何,還不是跟沒許一樣,心中雖然失落,卻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歡快的向前跑去。
「小姐,等等我,」聽雪迅速的追上去,深怕人多沒了小姐的蹤影。
喬子染看著眼前的一切,突然覺得,自己果然撿到寶了,就是不知道,他可不可以陪著自己一輩子,有些失落的想著,也許,她終有一天是要回家的吧,可是,自己卻不希望她離開。
「子染,你快看啊,好多好玩的,」傾城獻寶一樣的說著,自己以前,有沒有見過這些東西呢。
「你要是喜歡,我們就都買回去,好不好,」大方的說著,後者卻睜大雙眼,「見過敗家的,沒見過你這麼敗家的,都買回去做什麼。」
喬子染失笑,她是第一個說自己敗家的吧,可是,自己也是第一次要給人買東西啊,想想就憋屈。
「只要是你喜歡的,我都會為你買回來,」深情的看著玉傾城,後者面色緋紅,飛快的逃開,後者嘴角上揚,你害羞了呢。
「聽雪,你有沒有發現,子染最近很奇怪,」許久後的一天,傾城不解的問著聽雪,後者搖頭,「沒有啊,」心中卻在嘀咕,何止最近,一直都很奇怪好吧。
「不對啊,為什麼我就是覺得而她最近好奇怪啊。」
「小姐,一定是這幾天一直在下雪,你麼有出去玩悶的,不如,我們出去吧。」
「不要,最近好累,很想睡覺,」說著,傾城覺得自己下一秒就會睡過去。
「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聽雪擔憂,可是又一想,也不可能啊,少爺每天都陪著小姐,小姐要病了,少爺會第一時間發現的啊,想了想,還是放心不下,「小姐,你先休息,我去把少爺找來。」
「你是說,傾傾最近一直很累,」喬子染不解,怎麼會這樣,「我去看看。」
一路急行,趕到時,傾城早已昏睡過去,小心的把脈,心下大驚,「聽雪,去把我的藥箱拿來。」
片刻後,聽雪捧著藥箱出現,喬子染小心的下著針,後者漸漸清醒過來,「我怎麼了。」
「你身體的蠱蟲有了異動,我想,應該是副蠱的人受了傷,才會讓你最近如此疲憊,不過沒事,稍加調理便好,是我不好,沒有早些發現,」心疼的說著,看著而有些蒼白的面色,心下微痛。
「沒事,我習慣了,」無謂的說著,只為了讓他們放心。
「好好休息吧,最近不要再出去了,倘若那個人重傷,你隨時都會昏迷,不要傷了自己。」
「好,」乖巧的答應,後者在傾城睡著後,小心的吩咐聽雪,「最近一定要寸步不離的守著她,千萬不要出現意外。」
「是,少爺。」
轉眼間,細雨濛濛,傾城記得,喬子染的生辰便是在下月,自己吃人家的,住人家的,花人家的,要送他點什麼禮物呢,想著自己的女紅,自己都覺得汗顏,可是,自己身無分,總不能那人家的錢,給他買禮物吧,雖然他不會介意,可是自己會介意啊。
「小姐,你在想什麼呢,一上午的時間,你都沒動一下,是不是不舒服啊,」聽雪小心的問著,難道小姐又不舒服了麼,快一年的時間裡,聽雪一切都看在眼裡,少爺喜歡小姐,小姐對少爺也不是無動於衷,可是,什麼時候才可以修成正果啊。
「我在想,子染下月就是生辰了,我送他點什麼好呢,」傾城如實的說著,內心真的很糾結啊。
「只要是小姐送的,少爺都會喜歡的,」心中默默的加了句,那你自己送給他更好不過了。
「可是,」傾城怎麼說的出口呢,突然眼前一亮,對了,自己身上不是還有一塊玉珮呢,喬子染說過,那是個寶貝,那就是說,一定很值錢了,開心的開口,「聽雪,我們現在出門吧,我們去當鋪。」
「去當鋪,做什麼,」小姐不會真的想把自己當了吧,可是就算是要當,當給少爺就好了,何必跑出去那麼遠。
「我想給子染買一個禮物,可是我沒有錢,我身上只有這塊玉珮,是我自己的,」難為情的說著,「我總不能花子染的錢給子染買禮物吧。」
「可是,小姐,少爺不會介意的。」
「我知道,可是我會介意的。」
「可是少爺不在家啊,我們出去,會不會有危險啊。」
「怎麼可能有危險,」傾城怪叫,「我們是去當東西,又不是去打劫。」
「可是,」聽雪還是覺得不妥,一旦小姐出事怎麼辦。
「走嘛,聽雪姐姐,你看人家多可憐啊,我們去去就回,我易容,我保證不惹事。」
「真的,」聽雪不信,哪回出去,不是少爺給平息的。
「真的,子染不在,我絕對不惹事。」
「那好吧,」聽雪不忍心看著傾城可憐兮兮的眼光,二人終於收拾一番,偷偷摸摸的離去,傾城心中明白,不是他不許自己出門,只是擔心自己受傷罷了,卻不想,這一次的出門,惹了多大的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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