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關進大牢之內擇日等候處決。」
「看來那官兒也不是糊塗的厲害。」乾軒逸輕笑,眉宇間的狠厲並未完全消散,即使平常他再怎麼傲嬌慵懶,但不管怎樣,他終究是一位王爺,就像睡著的老虎一樣,看似溫順實則卻很兇猛。
徐穎淡應,此事已過,她不想再提及縣官採花賊等事兒,今日為了送採花賊進大牢,他們已經耽誤了一日,乾軒逸雖然並未發怒,但徐穎卻不想再次繼續耗時間,但眼下他們也只能再住一日等明日一早離開。
床上的乾軒逸看著眼前的徐穎神色平淡,眼神微散,他薄薄的唇角揚起一抹如櫻花般的笑花兒,隨即從床上走下,來到徐穎的面前,高大的身子輕攏懷中嬌小的徐穎,嘴唇在她耳邊廝磨著,「娘子,為夫昨夜可是被你折騰的一宿未睡,你可否要補償為夫?」
面對乾軒逸時不時的親近,徐穎已經從之前的抗拒變成了習慣,她輕揚唇,聲音卻依舊淡如水,「妾身昨兒一宿睡相應該極好,如相公所說的折騰之事妾身並未印象,相公可是做了什麼夢寐之事兒?」
「你若不記得,為夫可是很願意幫娘子你想起一些事兒。」依附在徐穎身上的乾軒逸嘴角輕輕的在她白嫩的脖子上吹著熱氣,聲音卻依舊盅惑不已,「娘子可否願意?」
徐穎輕輕移開身子,抬頭對在一直在自己耳朵旁吹熱氣的乾軒逸道,「妾身因那採花賊一事勞累了半日,實在不想也勞煩相公。」
又再次被徐穎拒絕了,乾軒逸不動聲色的再次靠近,而徐穎則再次退後。
白日宣yin什麼的,她想都沒想過,而且她今日的確是有些累,所以並不想跟乾軒逸做什麼有意義的事情。
乾軒逸靠近,徐穎退後,二人你來我往,倒也如男女之間嬉戲一般。
「娘子,你別從了相公我吧!」
「……」
「相公請自重!」
抓住人的乾軒逸死活不撒手,管你生氣什麼的,反正他是抓到了,這一次不管怎樣他都不會放手。之前好不容易能跟他娘子增進感情了,又因採花賊的事兒,而讓他又再次獨守空房,好不容易挨過了一宿,終於晌午他娘子回來了,這一次他決心化身為餓狼,狠狠的撲向他的娘子。
徐穎因身子被乾軒逸緊緊的抱住而不能動彈,身心有些疲憊的她無奈側頭對身後一臉執意不撒手的某王爺道,「相公妾身跑不了,你可否先鬆手?」
「想都別想!」某王爺狠狠的開口道,而後繼續禁錮懷中的嬌軀。
「既然如此,那相公就別怪妾身對你不客氣了。」徐穎無奈道。
某王爺如狼似虎的眼睛頓時一亮,禁錮徐穎身子的手也不知覺中鬆懈了幾分。
徐穎趁機用自己的手肘狠狠的戳向身後的某王爺,心神喜悅的某王爺因一時不察,頓時中招退後幾步,手摀住胸口的痛處,一臉無辜的問道,「娘子你這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