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之後,白淺和君顏居然同時邁腳,朝著相同的方向走去,程墨微微挑眉,尾隨其後。之前倒從未發現過他們居然如此默契。
「你幾時到的?」兩人的目的地都是同一個地方,白淺率先打破僵局。
「昨夜!」他只比白淺早出發了幾個時辰,昨夜到的時候直接就去勘察了事故地點,今天一早才回了縣衙,就跟白淺他們遇到了咼、
「對於知府的話,你怎麼看?」
「言辭閃爍,這其中肯定有很大問題,但是閃爍中偏偏又看到了一些像是害怕的情緒,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君顏不善於分析問題,所以他只是直觀的陳述了自己的看法。
「程墨,你覺得呢?」白淺偏頭,看向程墨。
「屬下覺得,將軍的直覺是沒錯的,因為我也在知府的眼睛裡看到了閃躲,我想,那是因為他確實做了不好的事情,但是他眼中的害怕也不像是故意裝出來的……」
「哦?」白淺笑笑,看樣子不但君顏很上道,就連程墨也是越來越有范了,不過,程墨本身就是一個非常善於分析的人,只要給他機會,他定能夠大放異彩。
「一個人的反應往往能夠看出一些東西,而害怕,是屬下覺得所有情緒中最難控制的,因為他是一種本能反應,知府剛才在提到那些見過裡面的人之後死了的時候,雖然極力控制,但是屬下注意到他的身子在顫抖,眼裡是滿滿的恐懼,所以我想,即使他沒有見過裡面的人,但是,那些死的人他肯定是認識的,要麼就是親眼見證了他們的死亡,要麼就是生前是認識而且很熟,所以他才會有那麼深的仇恨,以至於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能夠眼睜睜的看著裡面的人被困住而不施以援手,屬下來的時候聽說,若不是有路過的俠士從這裡經過發現了異常稟報給了皇上,只怕,這些人這次會全部死在裡面也不一定、醣」
「你分析的沒錯,所以現在,我需要你去幫我辦件事!」白淺笑笑,程墨果然沒有讓她失望。
「頭兒請說!」
「我需要你在最短的時間內查出那些接觸過裡面的人之後出事的人的死亡名單,以及家庭情況,若是能夠通過這件事找出一些蛛絲馬跡,那就再好不過了!」
「是!」程墨領命,利落的轉身離去。
「程墨,帶上若素!」白淺補充了一聲,那個小姑娘最近也學到了不少東西,這次她也跟來了,也是時候讓她鍛煉一下了、
「是!」沉默點頭,已經瞭解了白淺的意思,之後不做停留,快步離去、
「你懷疑裡面的人有問題?」君顏擰眉,已經大致猜到了白淺的意思。
「有沒有問題我不知道,但是我想,祖祖輩輩傳下來的話肯定會有一些依據!」
「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要進去?」若是裡面的人當真如傳言那般可怕,白淺就不怕進去之後再也出不來麼、
「那麼,你又為什麼要進去?」白淺不答反問。
「我們不一樣!」君顏實在受不了白淺那炙熱的眼光,他是一國將軍,保家衛國本就是他的使命,白淺只是一個小公主,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寶貝,更是她的妻子,她分明可以在家裡好好做一個將軍夫人的。
「在我看來,救人沒有什麼不一樣!更加不必區分男人或者是女人。」白淺揚眉,已經知道君顏話裡的意思,「就算裡面的人真的有問題,我們也不能不救!」
「最主要的是,我從來不信看一眼便會無緣無故死亡這樣無厘頭的事情,這其中,肯定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原因,還有,據知府介紹,裡面的人長得很奇怪,這就讓我更加好奇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事故地點,只是往這個巷道一站,便會覺得整個天空都是黑的。真的有點像書中所說的一線天那樣的情景。
「君顏,能不能帶我上去看看?」
「嗯!」君顏輕輕拖住白淺的腰,施展輕功便飛了起來。
白淺想,他的輕功應該是極好的了,因為上升的高度往下面看的時候會發現下面的景致都變得很小。
可是,越是看得仔細白淺就越覺得悲涼,小小的巷道一眼望不到邊。肉眼能夠看到的地方全都被滑落的山石封鎖,恐怖的是,似乎在發生滑坡的時候還引發了山脈裡的火山,而且看樣子,火山似乎已經爆發過,沙石上的岩漿還未完全退去,看上去特別的可怕,難怪君顏說任由他輕功再高也無法過去,再者,若是只是過去了他一人也是根本無用的……
「下去吧!」下來之後白淺就一直靠在樹邊沉思。
「看來那個知府說得倒也沒錯,這個地方想從裡邊救人出來,無非是難上加難呢!」
「倒也不見得!」白淺眼睛再次朝著堆得很高的石塊上望去。
「你有辦法?」君顏面上一喜,卻在這個時候,兩人隱約聽見有笑聲傳來。
君顏內功深厚自然不會忽略,白淺也能夠隱約聽到一些
「好像真的是
老人和孩子的嬉笑聲!」白淺努力辨別著、
「沒錯,他們似乎過得很開心!」君顏點頭、
「感覺他們的情緒根本就沒有因為這次意外事故受到任何的影響!」
「君顏,你試著叫了問問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情況吧!」白淺皺眉,有些不解,按理說這些人應該在很遠的地方才是,但是他們居然能夠聽到他
們說話和玩耍,這樣就有些不正常,難怪,當地的村民們根本就不敢到這片山來,就是因為這些奇怪的事情麼?
「喂,裡面的人能夠聽到我說話麼?」可是,君顏話音剛落,裡面就變得十分安靜,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
兩人疑惑對視,對這樣的事情非常不能理解。
「罷了!」白淺擺手,「反正我已經想到進去的辦法了,他們答不答應都沒事!」白淺說這話純粹是在安慰君顏。
其實若是裡面的人配合,那麼解救工作就會相對簡單一些,因為她可以根據裡面的實際情況改變一下方案什麼的,但是若是不配合,那也沒關係,反正總歸是要進去的,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好了、
「咱們現在先回去休息,等東西到齊之後便開始行動,相信我,我一定有辦法進去的!」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君顏笑笑,很自然的就執起白淺的小手朝前走去、
掌心傳來溫熱的觸感,白淺有些愣神,本意想直接抽回,但是想到自己之前說過會給君顏機會,會努力去適應,便強迫自己忍下!
這種感覺怪怪的,好似她就是一個需要有人呵護的孩子。
但是,慢慢的,那種不適的感覺便慢慢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好似溫暖的東西,白淺疑惑,難道,這才是愛人的手麼?
她垂眸,眼光落在兩人交疊在一起的雙手上,君顏的大掌幾乎將她小小的手完全包裹,看上去,就像是一種厚實的依靠。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這話是突然蹦出白淺的大腦的,但是似乎這話出來的時候,她並不反對被君顏相牽。
反而覺得似乎這樣下去也不錯。
「君顏,你會愛我一輩子的對麼?」
「只要你願意,我樂意至極!」君顏腳下一滑,差點摔了個狗吃屎,但是好在他反應夠快,所以只是絆了一下並有真的摔倒,所以他側身看向落後自己一些的白淺,待看到她眼裡的認真之後,便不自覺的說出這話。
可是,他到底是個單純的孩子,說出這話之後才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說了很煽情的話,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不過,白淺顯然也不給他後悔的機會。
白淺踮起腳尖,小小的嘴巴往君顏的嘴唇上親去,好似果凍一般的味道,甜甜的,接著,她又吻了君顏的鼻子,眼睛,耳垂,下巴,以及,他的喉結,白淺吻得意猶未盡,像是不放過君顏的任何一個地方。
君顏被震在原地,整個人都變得有些飄忽。
事實上,白淺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做真正的親吻,所以她只是用她的方式表達著對他的感激
「白淺,你在做什麼?」君顏聲音暗啞,白淺總是能夠輕而易舉的挑起他的性/欲,但是偏偏這人自己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闖了禍。
君顏掃了一眼四周,空無一人,但是在這樣的野外難免會覺得害羞。
可是,白淺難得這麼主動,他是不是不應該拒絕呢?
最近他可是找皇兄,墨殤學習了很多關於這方面的事情,那要不要,就在這裡試驗一下呢?
「你的嘴巴,鼻子,臉,耳朵,脖子,總之,你身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君顏,你一定不可以給別人明白麼?」
「我有這個自覺!」君顏笑笑,他怎會滿足白淺這樣的淺吻呢,於是,他低頭,學著皇兄前段時間給他的那本名叫春/宮/圖的姿勢和動作,將白淺的小腦袋拉起,手上用力,白淺整個人都已經坐在他的懷裡,當然,因為兩人都是站著,所以白淺被提起的時候本能的將雙腿環在君顏的腰上,這個姿勢,當真剛剛好,君顏垂頭,擒住了白淺嬌小的唇,白淺睜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看著這樣兇猛的君顏。
竟忘記了呼吸,君顏那叫一個無奈,只得出聲引/誘。
「淺淺,呼吸!」
「哦!」白淺乖巧的點頭,趁著這說話的空檔,君顏靈巧的舌便直接攻入了白淺香甜的領地,少女的芳香在鼻尖縈繞,嘴裡的那股甜甜的味道在吸引著他想要的多一些。
兩人的舌頭在白淺嘴裡開啟了追逐大戰,白淺被吻得昏天暗地,卻也覺得這樣真的很好玩,她似乎,不討厭君顏對她這樣。
甚至還有一些隱隱的喜歡和一些難以言明的激動。
於是,白淺將自己的小嘴張得大了一些,方便君顏進入,白淺純粹以為這是在玩兒,君顏的呼吸卻逐漸加重。
他越來越不滿足只是這樣單純的接吻,腦海裡不禁回想起書上的那些畫面,他手上的力氣加大,
真的好想把白淺整個兒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靈魂裡。
白淺再次被君顏的男性器官給驚醒,但是不同以往,這一次她沒有閃躲,反而睜大眼睛看著君顏已經高高頂起的衣袍,那東西橫在兩人中間,說不出的趾高氣揚。
君顏臉色像是被暈染過,渾身都熱得厲害,白淺這樣赤./裸/裸的目光更是讓他難以招架,她就像是一隻小鹿。那般的純真,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她一口吃下。
「君顏,我聽蘇瑤說,這個東西,只有在跟喜歡的人面前才會長大!」君顏已經忍無可忍,說話都透著艱難,他將頭埋在白淺的頸間,狠狠的咬了白淺一口。
看著白淺白哲的脖頸因為他的啃咬而多出一個痕跡,心裡的衝動越加膨脹。
 
他真的,好難受啊。
「嗯,對!」君顏聲音暗啞,反正他只有在白淺面前才會長大。
「淺淺,別說話好麼?」君顏已經非常確定自己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致,他怕自己在不發洩會直接爆開。
「哦!」白淺乖巧點頭,君顏垂頭,再次擒住白淺的小嘴,極力的吸允起來,腳下終是沒有了力氣,君顏抱著白淺翻到在地,手也變得越發不乖巧起來,他將抱住白淺的手王白淺的身上胡亂的摸去,女子柔軟的身體以及那盈盈不足一握的纖腰就這樣安靜的躺在他的身下,懷裡的女人融化成一汪水,讓他炙熱的身子變得無比的舒服。
只有貼近一些,在貼近一些,仿似只有這樣,才能夠緩解他內心的炙熱和空虛,真的好想對白淺做點什麼,好想要啊。
白淺難得的沒有拒絕,她生澀的回應著君顏,手也不規矩的在君顏身上拉扯和撫摸。
她的小手所到之處,君顏似乎都能感受到自己顫抖的厲害。
「淺淺,我要你!」君顏的意識已經完全被這美好的滋味給佔據,白淺整個人也是蒙的,或許是心裡真的想給,也或許是自己此刻已經被君顏的挑撥和誘惑暈了頭,白淺居然不自己的點頭。
得到白淺的首肯,君顏的吻越發的放肆起來。
他吻著白淺的光潔的額頭,眼睛,鼻子,嘴巴,脖頸,之後一直往下,大手不安分的覆在白淺的胸前,那是一種非常柔軟的觸感,不同於他那有力道的胸肌,白淺的,是一種非常柔軟的美好,讓他捨不得放開。
隔著衣服都能夠體會到那種極致的觸感。
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美好,那種感覺,真的好美妙。
「嗯!」被摸到自己的胸,白淺不自覺的哼了一聲,這種哼聲對君顏就是一種邀請,他再也不能滿足於隔著衣服的觸摸。
君顏急切的拉扯著白淺的衣服,想要快速找到出口,白淺繫在腰間的帶子由於太過心急反而一直解不開,正在這時候,君顏的上衣已經被白淺一把拉開。、
冷風劇烈的吹拂著,放肆也吹不掉兩人身上的炙熱,伴隨著零星的雪花,冰冷的滴落在兩人身上,仿似也冷不退兩人燃起的激/情。
反而還有一些難以言明的快感,刺激著兩人想要繼續下去。
君顏太過慌亂,白淺的衣服一直沒有解開,看著點點雪花落在白淺絕美的臉龐上又快速花開,聚成一個非常小的水滴,更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君顏再也不能滿足於白淺脖頸上露出的白哲的皮膚,更不能滿足於只能夠看到白淺美妙的鎖骨。
他大手用力,將白淺脖頸上的衣服往下扯開,白淺碧綠色的肚兜便露出了一個邊,她翹挺著的胸在肚/兜下顯得無比的誘/惑。
他低頭,將頭埋在白淺胸口,隔著那薄薄的衣料開始親吻和撫摸……
卻在這時候,兩人雙雙從一米多高的地方滾落,毫無防備,直接掉在一側的水溝裡,冰冷的湖水刺激著兩人的意識,他們終於醒來。
看著各自的狼狽,以及被全部澆滅的火,兩人除了無奈更多的是覺得好笑。
原來剛剛兩人因為情緒波動一路翻滾,之後一直向下,根本就不曾注意到離兩人不遠處的水潭,而剛才,因為兩人太過專注,也根本就不曾注意到兩人身下便是溪流……
「哈哈!」白淺冷得發抖,卻還是忍不住想笑,看著君顏這一臉鬱悶和無奈,她覺得心情無比的舒暢。
「你真是,愛折磨人!」君顏苦笑一聲,看著白淺裸露在外邊的肌膚和碧綠色的肚兜下面因為大笑劇烈起伏著的胸口,一臉的無奈。
剛剛的熱情此刻已經被溪水徹底的澆滅,此刻除了冷已經沒有多餘的想法。
他伸手,替白淺將衣服拉好,白淺的笑聲戛然而止,想起剛剛的事情,腦子裡居然還覺得無比的炙熱,這麼親密的身體接觸啊。、
「你不也一樣!」白淺小聲嘟噥,自己這個無慾無求的人都被君顏吸引到差點在這荒郊野外的亂了性,可見愛折磨人的人可不止她白淺一個。
君顏收回了放在白淺胸前的手,攙扶著白淺出了水潭,聽到白淺這話爽朗一笑,剛剛心
裡那股對自己的鬱悶已經煙消雲散,他那麼愛白淺,就算真的想要自然也是不能夠在這樣的地方的,這樣對她來說,當真太過委屈,看來這件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想到這裡,雖然覺得依舊有些遺憾,但是卻也開心了很多,君顏收手,將自己的衣服拉好,掩蓋住了白淺的目光。
白淺有些遺憾的撇嘴,這麼好的身材,不能多看看簡直就是一種遺憾啊。
「呵呵!」白淺的神情實在是太過可愛,君顏剛剛熄滅的火再次有了一些波動,他一把抱住白淺,對準她的小嘴就吻了下去、
這個吻綿長而且纏綿,像是在呵護著他最喜歡的寶貝,充滿了小心翼翼和憐愛。
「淺淺,咱們找個安靜的地方繼續好麼?」剛剛那股被壓下去的情緒再次被激發,君顏已然忘了剛剛在心裡對自己說的話。、
「不好!」或許在某些方面,女人遠遠沒有男人那麼敏感,白淺雖然覺得這個吻無比的享受,卻已經完全恢復了意識。
「嗯?」君顏疑惑,白淺之前分明已經接受了他,為何現在又拒絕了呢。
「咱們眼下還有事情要做,剛剛已經耽誤了一些時間,此刻萬萬不能繼續下去
去了!」
「聽你這麼一說,我感覺我自己有些玩物喪志了!」君顏瞭然,依舊不願意放開抱著白淺的手。
他真的好迷戀屬於她的味道,一刻也捨不得放開。
「君顏,你先放手!」白淺秀眉一擰,不是說君顏是個為國為民的好將軍麼,此刻她怎麼也覺得他就是個沉迷於酒/色的紈褲子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