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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96.憋屈,他是她的的夫君,卻連一個侍衛都不如 文 / 夏沐夕顏

    白淺環顧四周,並未看到君顏,猜想他定是去了練兵場,隨即,便也邁開腳步朝那邊走去,還不忘記饒了一路去廚房拿了個饅頭。

    今天已經是選拔的最後一天,練兵場上的人顯然少了很多,可想而知,在之前的選拔中被淘汰了多少人牙。

    白淺撕下一塊饅頭朝自己嘴裡丟去,讓她覺得驚訝的是,不止凌楠,就連君顏手下其他的幾個將領也都參與選拔,而顯然,他們有絕對的優勢。

    此刻,練兵場正在做著穿越故障,進泥潭,穿越荊棘,五公里越野……等等一系列的選拔,一切都是根據她之前設計好的路線以及選拔方式來的,看上去非常的現代化、

    君顏一早就看見白淺過來了,只是因為心裡彆扭,便一直沒有主動過去打招呼,他眼睛一直時不時的朝白淺瞄去,可是很顯然,白淺的興趣不是他君顏。

    無奈,君顏只得移步。

    「傷好了麼,怎就出來了?」明明是關心的話,這樣說出來卻平添了幾分討厭、

    白淺微微皺眉,似乎是為君顏這麼不禮貌的說話方式而生氣,又或者,是因為君顏打擾了她看比試的興致、

    「你這女人!」君顏怒極反笑,他怎就會喜歡上這樣一個女人呢,他是不是眼睛有問題酢、

    「現在還剩下多少人?」不想繼續和君顏打情罵俏,白淺直接岔開了話題。

    「五千人不到」!君顏打開手上的記錄本,遞給了白淺、

    「還有這麼多?」白淺接過仔細看了起來,聞言,君顏卻差點站著都要摔倒,當然,這是被白淺氣的、

    想他五萬精兵中的精兵在短短三天的時間內被淘汰到只剩下五千,他都覺得好丟人,白淺居然還嫌多,在她心裡,他是有多弱啊?不,他的人是有多弱啊。

    「啪!」白淺合起本子直接丟給君顏,氣勢洶洶的就朝訓練場走去,難道是她的選拔標準太簡單了麼?不然怎會還有這麼多的人呢?這怎麼可以還有那麼多人呢?

    「你要做什麼?」君顏臉色一寒,白淺的傷才稍微有些好轉,他擔心白淺過去之後又要親自示範什麼的,影響到傷口。

    「我只是過去看看,不參與!」白淺懶得解釋,一個翻身上馬,快速消失在原地。

    她朝著訓練場周圍轉了一圈,驚奇的發現,林韜,宿陽和程墨都還在,更加驚奇的是,就連林菻都還在,但是,整個原來她帶領的人當中,也只剩下這麼幾個了,其他三個她之前就做過猜測,定是能夠留下的,但是林菻……

    他沒有很好的武功,沒有過硬的身體素質,他是怎麼熬過來的呢?

    很快她便看見了真相,恰巧在這時候要過凝泥的時候林菻因為體力不支砸到,其他人不管不顧的各自朝著終點跑去,只有他們三人留下,將已經翻白眼的林菻扶起,實在跑不掉的時候就幾人換著背著他開始跑,白淺微微一笑,這幾人……

    她一路尾隨而去,到終點的時候卻發現裁判因為林菻不是自己完成的宣佈他被淘汰,而剩下的三人也因為違抗命令而被淘汰。

    三人自是不服,但是軍營就是一個需要絕對服從的地方,於是,他們很沮喪,看到白淺過來,這幾個大男人居然委屈的想要掉眼淚。

    「公主!」聲音透著哽咽,白淺注意到,就連不苟言笑的程墨都將頭錯開,她知道,他也定是想要哭了的、

    「公主,這一切都怪我,屬下非常希望能夠繼續成為您的部下,但是我沒用,不但自己沒有完成任務,還連累了哥哥和隊長。」林菻本就是一個孩子,此刻說著更是覺得委屈到不行,這次選拔,雖然只是短短三天,但是對他沒這些參加選拔的人來說那就是經歷了一場人間地獄般的折磨。因為整整三天,他們不眠不休,從未有過停頓,甚至不分白天和黑夜,基本上每一秒鐘都在做著高難度並且十分辛苦的測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堅持過來的,但是因為心裡有一個信念,有一個一定不能給公主丟臉一定要進去的信念一直在支撐著他。所以,他熬過來了,可是,眼看勝利就在前方,卻要因為這樣的理由被淘汰,心裡實在難過,若是只淘汰他,那他認了就是,畢竟自己的能力擺在那裡,可是哥哥她們……

    「公主,您能不能和裁判說說,若是真的要淘汰就淘汰我一個人,因為哥哥他們雖然背了我,但實際上他們是在規定的時間內到達的……」

    林韜幾人沒有說話,他只是伸出手抱緊了林菻,摸著他的腦袋並不說話。

    「公主!」看著白淺不說話,林菻真的急了。

    別人不清楚公主的能力,他們卻都是見識過的,若是能夠進去,將會揚眉吐氣,那甚至是一個比虎營還要厲害的地方,而現在,一開始的五千虎營戰士其實已經沒有剩下幾個了。

    「誰說你們已經淘汰了?」白淺笑笑,美艷不可方物,她沒有帶絲巾的習慣,所以她直接伸出手去幫林菻擦眼淚。

    好在林菻是坐著的,否則,以他們現在的身高差

    距,她還得微微跳起來才能夠摸到他的臉。

    「公主/夫人!」白淺的話音剛落,四周便響起了各種各樣的聲音,有林韜他們驚喜而且覺得期待的眼神,還有一些質疑的聲音。

    「不必解釋,你們也不必多說什麼,我說他們沒有淘汰,就是沒有!」白淺繼續給林菻擦著眼淚,鼻涕混到手上她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幾人在感動的同時也在為白淺擔憂著。

    「公主,您不必為了我們……」這話是程墨說的,他的

    的意思是,不必為了他們打破了大家的選拔,更不必應該這個為難。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若是白淺此刻同意了他們,那麼,接下來的訓練和管教便會出現很大的問題、

    他擔心她控制不了、

    「我沒有為誰!」白淺收回了手,直起身子,掃視了一眼周圍,「剛才的事情我全程看在眼裡!」

    「既然公主全程看在眼裡,那又為何……」裁判不解,既然全部看見了,那白淺更應該直接淘汰才是啊。為什麼反而為他們說話呢。

    「我知道你們看不起雪龍國的人,總覺得他們能夠進入到這個軍營是因為我的關係!」聞言,眾人閉嘴,面上仍舊有些不屑的表情,這本就是事實,若不是因為將軍喜歡夫人,像他們這樣資質的人怎麼可能有資格進入這軍隊呢。

    「但是,你們想過沒有,就算他們當初進來是因為我的緣故,那麼,他們今日的成績應該也能夠說明一切問題了!」

    「能夠留到今天的,我相信都不會是孬種,你們可以回頭看看,三天前的五萬人,到現在,你們還剩下多少?」

    「而他們,卻是那一百零一個人中留下來的四個,你們可以捫心自問,到底,他們差在哪裡了,你們跟他們比起來,又真的優秀到哪兒去了麼?」

    「諾,他們三人的實力有目共睹,相信不必我多說,就拿林菻來講,他剛剛確實是體力不支,也確實是摔倒了,但是我想問問各位,既然我們都是一個團隊的,那為什麼看見同伴有難的時候不知道互相幫助呢?」

    「沒錯,現在是選拔賽,你們或許會覺得,若是幫助了別人,或許自己就要面臨著淘汰,這樣不划算,但是我敢保證,他們三個剛剛在幫助林菻的時候,想的不是這個!」

    白淺的聲音很平靜,雖然比之前大了一些,但是只是氣勢上大,情緒波動並不大。

    「他們想的,是怎樣才能讓林菻不被淘汰,他們想的,是怎樣才能幾個人一起走到最後!」白淺這話讓很多人詫異,他們並不相信在這種殘酷的時候,這幾人心裡還這麼的寬宏大量、

    「你們覺得不可思議是麼?」白淺冷笑。

    「相信大家已經聽說了,我需要的那支隊伍,人數不會太多,一百人足矣!」

    「我需要的不管全方面都很優秀的人,不單是能力,武力,還有為人以及處事!」

    「在這種色時刻更能夠提現出一個人的人品,他們幾個或許不是你們當中最優秀的,但卻是最老實,樸實和善良的!」

    「我相信,不管是今天還是將來,他們幾個只要遇到危險,也能夠一起齊心面對,而我需要的,剛好就是這樣的人,能力,技能差一些沒有關係,咱們可以慢慢練,但若是連人品都有問題,試問,以後到戰場上,你們是準備在危險關頭各自勞燕分飛麼?」

    「所以,我不但不會選擇淘汰他們,還會留下,相信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剛才他們不但在規定的時間內到達,甚至還是在背著人的情況下率先到達的,試問,你們中間有多少人能夠做到這個?」

    聞言,眾人將頭深深垂下,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幾人沒有想到的是,本以為會讓白淺為難的事情,經過她這麼一說反而變得簡單和有道理,眼光都變得無比炙熱,程墨回頭,靜靜的看著白淺,眼裡滿是讚賞,公主總是能夠給他驚喜呢。

    「好了,繼續!」說完,白淺再次彎腰,將林菻扶了起來。

    「還能繼續麼?」聲音溫和,帶著淺淺的笑意,這和剛才的冷酷全然不同、

    「我可以的公主!」幾人笑笑,之後便攙扶著朝下一個比賽地點慢慢跑去,白淺這才笑出了聲。這幾個人啊。

    君顏一直不遠不近的跟在白淺身後,看著她對下屬都那麼關心,心裡也有些感動,而白淺剛才說的那些話,似乎已經說到了他的心底裡,同時,又為自己感到悲哀。

    他是白淺的夫君,卻連一個侍衛都不如。

    心情有些沉重,君顏還是認真的做好了統計,看著白淺望著幾人離去的背影笑得越發柔和,他終是忍無可忍,將手裡的東西一把丟給身側的侍衛,吩咐他繼續記錄便朝白淺走來。

    二話不說,一把拉起白淺依舊包得像個木乃伊一樣的手開始研究。

    「君顏,你……」白淺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驚得回神,眼睛朝著四周望去,很多人朝這邊投來好奇和曖昧的眼光。

    「之前問

    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他的態度很強硬,似乎白淺不說,他不會放手。

    「……已經沒事了!」白淺偏頭想了半天,終於想起君顏問的是她傷口的問題、

    「你剛剛還騎馬了,身體上的傷沒事麼?」君顏仔細檢查了一下,血跡每天滲出來,看樣子恢復的不錯。

    君顏擔憂的眼神在白淺身上掃來掃去,白淺下意識的點頭,今天起床的時候去洗澡,發現身上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她還感歎了自己的癒合能力真的是越來越好了呢、

    可是很快,白淺卻突然反應過來、

    「君顏,你怎麼知道我身體上有傷?」她眼睛直直的看著君顏,就擔心他說謊,結合君顏閃躲的眼神以及現在突然反應過來並且漲紅了臉的君顏。

    白淺突然覺得,君顏該不是,已經看光了她的身子了吧,又或者,其實她恢復的這麼快是因為君顏給她上了藥的緣故?

    nbsp;她一時間欲哭無淚,想揍他又覺得他不是故意吃她豆腐,想就此放過又覺得自己真的好吃虧。

    「君顏,誰允許你在本小姐沒有允許的情況下就動了我的身體?」白淺眼睛瞪得圓圓的,看上去尤為可愛。

    「軍營裡邊沒有女人,你受傷了,難道做為你的夫君,我能夠見死不救麼?」君顏俊臉紅紅的,在陽光下顯得特別好看、說出來的話倒也理所當然。

    「還做了什麼?」白淺這話已經說得咬牙切齒了,特麼的,身上的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擦傷,怎麼能夠說成見死不救呢,偏偏他這麼說她卻沒有辦法反駁。就好像他說的是對的一樣。

    君顏不自覺的朝後退了一步、

    臉色再次紅了一層、

    「洗澡!」聲如蚊蠅,白淺卻聽到了,她的臉瞬間由紅變白,再由白變黑。

    「你特麼不但看了摸了,你居然還趁著我暈倒的時候跟我鴛鴦浴?」白淺不可置信的低吼,真沒想到,君顏長得相貌堂堂,暗地裡卻是個這麼齷齪的人。她都受傷了還將豆腐吃了個乾淨?

    「噯,你這麼說是不對的!」君顏本想點頭,仔細一想白淺說這樣不對。

    「怎麼不對了!」

    「我沒有摸沒有看也沒有跟你鴛鴦浴!我只是幫你洗澡了而已。」君顏焦急辯解,可即使兩人聲音再小,他們不遠處可是有人的,軍營裡本就沒有什麼八卦可以嘮的,此刻聽到這樣勁爆的消息,身側的幾人笑得一臉奸詐,甚至還給了個心領神會的表情之後裝作繼續做事,實則,耳朵卻豎得比誰都高,恨不得把兩人說的話完全複製一般。

    「你幫我擦藥難道不摸麼?擦藥難道不需要脫光衣服麼?脫光了衣服還能夠不看麼?最主要的是,你特麼都跟我一起洗澡了你,你還想怎樣?」

    「嗯,這倒也對!」君顏仔細想了一下,白淺這麼說似乎沒錯,可是為什麼他總覺得不對,但是,到底是哪裡不對又說不上來。

    「oh,mygod!」白淺扶額,控制不住的蹦出一句英來。

    「哦買噶?」君顏重複,不明所以,面上是天真到讓人不忍怪罪的神情、

    「閉嘴,轉身,上馬,跟我走!」白淺已經受不了這樣大庭廣眾之下被人解剖的感覺,她使出吃奶的力氣一個翻轉跳躍直接落於不遠處的馬背上,之後,看著依舊呆愣中的君顏命令著、

    能夠和白淺同乘一騎他自然樂不思蜀,嘿嘿一笑便直接翻身上馬,動作那叫一個利落、

    幾個剛剛聽到的小兵目瞪口呆,夫人那是什麼功夫啊,看上去真是太驚艷,還有啊,剛才怎麼可以那麼霸氣呢,就連將軍也被虎得二話不敢說便直接乖乖上馬。

    還有還有,難不成在家裡,將軍是個受,公主才是攻麼,哎呀,這真是激動人心的好消息啊、沒想到他們霸氣無敵的將軍居然是個怕自己妻子的,難怪剛剛會表現的那般小媳婦模樣呢,這真是一件難以想像的事情啊。

    馬兒一路狂奔,朝著他們住的地方疾馳著,本不是非常遠的距離,白淺卻坐如針氈,她手中的韁繩被君顏強行搶過去了,理由是她手上的傷還沒好,她拒絕不過,便任由他拿去了、

    可是,白淺此刻那叫一個憋屈,心裡不爽也就罷了,騎個馬還要被人禁錮在懷裡,她這麼個小小的身子,怎麼看怎麼小鳥依人,她的背貼著他健碩的胸膛,隨著奔跑的動作在劇烈的撞擊著,她沒什麼感覺,只是男子的氣息太過於近距離,她有些不習慣。

    君顏呼出的氣在她的頸間噴灑,有些癢癢的,這種感覺很是奇怪,白淺想動一下身子將脖頸移開,卻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動彈。

    而且,隨著她的不斷扭動,她小小的身子一直在君顏懷裡扭捏和摩擦著。

    這對君顏來說便是一種挑戰了,自己的身子跟白淺的貼得那麼近,她整個人都在他懷裡,就算他想極力控制,依舊會浮現出白淺各種各樣的模樣,無數個白淺在他的腦海晃蕩,讓他整個人都變得有些虛浮、

    男子特

    有的器官緊緊貼著白淺柔嫩的小屁股,君顏只覺得自己鼻血就要開始噴灑,身體也不自覺的變得燥熱。

    他的身體繃直,感覺就要控制不住他自己。

    「別動!」君顏低聲警告,白淺難道不知道自己此刻是在擦槍麼,就不怕走火?

    虧她之前還表現的那般的懂事,甚至還跟他做了思想教育,可她自己怎麼就這麼愚鈍呢?

    還是說,白淺是暗示他什麼嗎?

    一想到或許會是這個可能,君顏整個人都變得熱血沸騰,身體的某個部位也變得無比碩大。

    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卻帶著濃重的鼻音,他的聲音已經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白淺卻絲毫沒有察覺。

    依舊不顧形象的扭動著自己嬌小的身子,君顏的氣息不斷的朝她的脖子處噴灑,惹得她整個人都有些心神不寧,真是好奇怪的感覺啊。

    「君顏,你別說話!」真的好癢,白淺這麼說著已經笑了出來,她最大的缺點就是怕癢,她的身體非常敏感,隨便碰一下便會癢的難以忍受,君顏雖然沒有對她做什麼,但是那種感覺真的和撓癢癢有些相像、

    「別動!」君顏覺得自己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點,聲音越發的啞了,好在白淺此刻是背對著他的,所以不曾看見他那野獸似的猩紅眼睛。

    「那你別噴氣啊,我好癢,咯咯!」」白淺全心全意的聚集在自己的思緒裡,完全忘記自己之前到底有多麼的憤怒,一個勁的笑著。

    所到之處,都留下了一串美好的樂府。

    「好,我不說話,你也別動了!」君顏聲音已經透著無力,全身的血管就要爆開,他好難受,好想對白淺做點什麼,抱一下,或者摸一下?

    他不清楚,只是無比的想將她整個人抱在懷裡,真的好想。

    他的神志已經控制不住他的動作,他在這麼想的時候,身體越發的和白淺貼得近了、

    此刻兩人都不在說話,空氣中只有靜謐的味道,還伴隨著幾聲壓抑著的男子的悶哼聲,以及,噠噠噠的馬蹄聲。

    白淺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兒,身後有個*的東西一直抵著她柔嫩的小屁股,忍不住側身,將小手朝身後塞去,她想把那個東西移開,全然忘記,她身後是人不是東西。

    君顏被白淺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不輕,那隻小小的手不斷握住了,還她拍了幾下,那種觸感讓他覺得很是異樣,他的臉紅得就似要滴血的玉石,有羞澀,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暢快,好似那種,不想她放開的感覺。

    他感覺到白淺似乎還是沒有發現是什麼,她的手上突然用力,掐了幾下,正在享受中的君顏被疼得直冒冷汗,快速出手,一把拉住白淺想將他家弟弟扯了直接丟出去的動作。臉上是隱忍的痛苦、

    他這個夫君做得好失敗啊,被自己妻子這般調戲,佔盡了便宜,現在自己好不容易享受了片刻的溫柔,卻差點被廢了,想他和白淺認識的這一年裡,這已經是白淺第二次對他痛下狠手了,她難道就不擔心自己這東西壞了白淺今後也沒有幸福可言了麼?

    君顏欲哭無淚,疼痛可羞愧一直伴隨著他,讓他心思無比複雜。

    而就在這一瞬間,被驚擾的馬兒再次發怒,將兩人狠狠的甩下馬。

    兩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想要做出反抗已經來不及,君顏閃電般出手,接住了白淺。兩人的身子朝著地上狠狠的甩去,疼痛襲來,君顏整個背脊被摔得發麻,他真的是無奈至極,短短幾天的時間,他舊傷未癒又添新傷,還特別丟人的都是從馬上掉下來的。上次在郊外也就罷了,畢竟只有凌楠和白淺在,可是這一次,特麼的,這裡可是軍營啊。那麼多眼睛看著呢。

    白淺被震得不輕,好在掉下來的時候被君顏接住,此刻整個人穩穩的趴在她懷裡,因為掉下來的時候翻轉了位置,她此刻,是正對著君顏的。

    君顏剛剛澎湃起來的熱情還未完全消散,此刻白淺玲瓏有致的身子這樣伏在他懷裡,還沒減退的熱情再次膨脹。

    也是在這個時候,一邊的侍衛趕忙過來,想將兩人拉起……

    (今天的更新晚了一點點,多更一千做補償,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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