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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79.心動,要有多愛,才能百般包容(溫情大放送) 文 / 夏沐夕顏

    君顏被白淺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徹底嚇蒙,臉色越發的紅了、

    少女特有的香氣縈繞在鼻間,那是不同於軍隊裡那些男人的味道,是那種,輕輕的,淡淡的,就好似是青草的味道,還帶著一些甜,總之,是一種非常好聞的味道,可以讓人心跳加速,方寸大亂的味道。

    因為個子矮了君顏太多,她跳起來的時候雙手扶住了君顏的肩膀,剛剛發育起來的胸脯不經意間擦過君顏那強有力的胸膛,君顏的臉色,瞬間如打了雞血一般,紅得發紫,只是很輕微的觸碰,軟軟的劃過他的胸膛,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間,他仿似觸電一般,整個人都呆立不動,那種區別於抱男子的感覺,讓他心神蕩漾,整個人都有些虛浮,仿似腳下踩的不是乾硬的大路,而是輕軟的棉花,一點一點的,將他整個身子都托在上方,他一時暈得找不到方向,心裡仿似有一股火就要燃燒起來,膨脹,膨脹,直到,快要爆發……

    少女的臉近在咫尺,柔嫩的嘴唇看上去味道很好,他不自覺的舔了一下自己乾燥的嘴唇,不自覺的,就想嘗嘗那屬於白淺的味道,他想,那麼好看的小嘴巴,肯定很好吃……

    「呀,這是什麼!」白淺是被男子特有的器官給驚醒的,待看清楚君顏那個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支起的小帳篷,白哲的小臉瞬間變得陰沉,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愈發的惹人喜歡。

    「君顏,你個禽獸!」白淺臉紅,有害羞的成分,當然,更多的是尷尬和氣憤,君顏簡直就是個禽獸沒錯,他怎麼可以…酢…

    怎麼可以對她一個小孩子有這樣的反應呢,想罷,越是覺得氣得不行,已經走遠的白淺又飛快的返回,卯足勁兒使勁朝君顏腳背踩去,本想給罪魁禍首的那個東西一腳,又怕踢壞了君顏要她負責,不得已,只好往腳上踩去,之後,如鬥勝的公雞,甩著馬尾趾高氣揚的離開。

    君顏臉色鐵青的看著漸漸離開的白淺,不明所以,他是做了什麼白淺要這麼生氣,他現在腳尖好疼,身體好難受,總之,全身都不舒服。

    之後,他低頭,看了自己支起的帳篷,臉上的紅暈就越發的紅了,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啊,這……真的好尷尬。

    白淺是因為看到了這個,所以才瞪他的麼?

    他現在口乾舌燥,真的好想做點什麼,但是,該做什麼呢,為什麼他覺得自己整個腦袋都變成空了的呢?

    友誼大會如期舉行,這期間龍鈺沒有再來搗亂,皇城已經恢復了以往的繁華,白淺和君顏坐在同一頂轎子裡,互相不看對方,白淺還稍微好點,畢竟是個現代人,再說君顏成了那個樣子多少和她有點關係。

    君顏就不一樣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樣,而且,那麼尷尬的事情還被白淺看到,實在是……

    想起這個,君顏還是忍不住臉紅,那天出現那樣的情況其實害怕多過尷尬,他一直擔心要是一直是那樣的他該怎麼出門,可是好在後來他回府洗澡之後那東西就自己慢慢縮回去了,他都快要羞死了。

    「咳咳,君顏,今天的巡邏都安排好了麼?」這是距那天之後兩人之間的第一次見面,君顏是害羞,白淺也是害羞,還有就是,兩人之間也確實沒有需要見面的必要。

    所以今日再次見面,還一起坐在這馬車內,總覺得有些東西不對勁兒。

    「都已經安排妥當!」君顏輕咳嗽,說得心不在焉。

    「哦,那就好!」

    「嗯,這就好!」之後,是良久無話。

    白淺想了半天,還是覺得應該給君顏普及一下知識,聯合君顏那天的反應以及現在的表情,白淺得出的結論就是,君顏這孩子太單純了,看他這個彆扭樣,估計是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樣呢。

    不過,疑惑的是,之前看電視的時候,那些皇宮中的皇子太子的,不是在十一二歲的時候就已經安排通房丫頭了麼,再者,皇室成員基本十三四歲就已經成家了,到了君顏這樣的年紀,不是早就應該妻妾成群了麼。

    想不通這其中的關鍵,白淺清了一下嗓子,還是準備跟君顏說說這青少年期間的一個心理以及身體上會有一個這樣一個懵懵懂懂的過程。

    「君顏,其實沒事的,你那是正常反應!」

    「……」君顏剛剛恢復正常的臉色因為這句話再次漲紅,此刻的他,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正不正常他不知道,但是那天他問了凌楠,凌楠笑到直不起腰也愣是沒告訴他到底是怎麼了,本想找個大夫,但又因為太過私密,便一直忍到今天……

    「到了你這個年紀的男子,需要女人是正常反應!」白淺確實已經開始了自己的喋喋不休,她挑開車簾,眼睛好奇的看著外邊的景致,話說已經到這裡這麼久了,可是她還沒好好逛過的啊,她也是個女人,女人天性/愛美,即使做了特工她也照樣喜歡到處逛街各種買。所以此刻看著外面琳琅滿目的商品。她心裡蕩漾得不行,不行不行,今夜就要跟羅蔓和蘇瑤把生意定下來。不然沒錢的

    日子好受氣啊……

    「……」君顏的臉色已經由一開始的紅色變得慘白,這個年紀是什麼年紀?需要女人又是什麼鬼東西。

    「君顏,其實我覺得吧,你若是想要了就去找,以你的條件還害怕沒女人麼,再不濟,你也可以去妓/院找兩個先解決一下問題啊!」前世見得男人多了,那些個有錢的主,誰不是左擁右抱家裡還有老婆外邊還有小/蜜的,像君顏這樣的,也確實少見了。

    「……」身後良久沒有聲音,白淺回頭,便看見君顏那副快要吃了她一般的神色,白淺不自

    自覺的縮了一下脖子,她是不是說得太放肆了,其實也是,像君顏這麼死要面子的人,她應該寫個紙條或者是用其他的方法告訴他,直接說,顯然是不對的。

    「那個,君顏,雖然我說了實話,也有可能不是那麼好聽,但是,我是為了你好!」白淺僵著臉解釋著,但是,有句話叫那什麼,越解釋越亂……白淺此刻很明顯就是這樣的了,不解釋的時候君顏已經接受不了,此刻聽她這麼解釋,臉更是黑得像黑底鍋,白淺甚至能夠感受到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她嚥了口口水,真的好想逃啊……

    正在這時候,馬車像是馬兒受驚還是不小心駕到了坑裡,整個車身開始劇烈的搖晃,白淺一個不穩,直直的往君顏懷裡撞去。嬌笑的鼻子撞進君顏堅硬的胸膛,疼得她眼淚直冒。

    馬車晃動了好大一陣才開始恢復正常,白淺的第一反應便是打開車簾準備罵一句趕馬車的,就不會好好走路麼,這都什麼技術啊。

    君顏卻以為她要逃,使勁一扯,白淺再次回到他的懷裡。

    「凌楠,你特麼的技術怎麼這麼差!」與此同時,話已經罵出口。白淺再次被摔了個七暈八素的。

    車外的凌楠額頭上迸發出兩道黑線,暗自瞪了一眼白淺,公主喂,你就不知道我這是為了你好麼,你剛剛說那些話,簡直是大逆不道嘛,我若是不讓馬車出點狀況,你還不得繼續得罪將軍啊。想想都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居然還敢嫌棄我的技術差,真是沒天理啦。

    「本將軍從未見過像你這樣的妻子!」君顏將白淺禁錮在懷,說出來的話卻冷得冒泡。

    「既然知道那是本將軍的身體需求,做為將軍夫人的你,不是應該洗乾淨了直接奉上麼?」君顏氣結,這女人怎會這樣啊,做為女人,就算是自己的夫君想要出去找女人她也應該阻止的啊,她倒好,居然還慫恿他出去找……

    為什麼跟皇嫂不一樣呢?

    若是皇嫂的話,別說皇兄真的找了,只要聽聞哪個小宮女對皇兄拋了個媚眼她都會氣上半天、儘管皇兄是無辜的,記得有一次,一個小宮女給皇兄送了個茶,不小心絆倒了,皇兄只說了句小心點,皇嫂知道以後愣是把皇兄身邊的宮女做了一次大換血,全都換成男的了……

    可是白淺怎會是這樣一個沒心沒肺的呢,雖說之前他確實不喜歡這麼個瘦兒吧唧的小不點,但是這段時間下來,他發現,他其實不討厭她,也不抗拒她,甚至在剛剛聽到她說的那些話的時候,一開始雖然覺得尷尬,但是他君顏是個多聰明的人啊,很快便理解了她話裡的意思,當聽到她叫她去外面找女人的時候,他居然覺得無比的生氣。

    他想,他或許真的病得不清了。不然為什麼白淺這些沒心沒肺的話會影響到他的情緒呢?

    「啥?」白淺懵了,這段時間跟君顏在一起從未聽他說過本將軍三個字,弄得她都快忘記自己是已經嫁人並且嫁了個大將軍這個事情了,這會兒聽到君顏這麼說,她第一反應便是,完了,君顏生氣了。

    「白淺,你別忘了,你才是真正的將軍夫人,若是你當真覺得本將軍需要女人,那麼,一切就交給夫人張羅著辦就是了!」君顏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白淺卻無端聽出一些怒氣來,本想點頭說好,但是想著那樣估計自己會死的更慘,最主要的是,她的眼光也確實不咋的,不然也不會二十好幾的人了還沒談過戀愛啊、

    隨即,白淺猛地搖頭,找女人這樣的事情,他還是交給別人去做吧,或者,重新娶個二房回來幫他張羅也行,要是君顏同意的話,休了她她也不介意……

    前提是,等她生意做起來之後。不然現在休了,她會喝西北風的。

    「那個,君顏,皇宮到了!」白淺看著外面,艱難的從君顏懷裡掙脫出來,她忍不住淚奔,一直覺得自己的武功已經恢復了大半,可是怎麼感覺君顏只是稍加用點力氣就輕而易舉的將她給捏住了呢?是君顏太厲害還是她還是太弱了呢?

    君顏臉色鐵青,也順勢放開了白淺,他忍不住皺眉,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幼稚了呢,居然會跟一個還沒長大的孩子計較,看著白淺已經掀開車簾逃也似的離開,他忍不住微微發愣,伸出自己修長的雙手,手心似乎還殘留著白淺身上特有的溫度,那種軟軟的觸感,讓他難以招架,腦子就似一團亂麻,讓他有些神志不清。

    「將軍,公主已經進去了,您還不快追?」凌楠偏頭,後面的話他沒

    有聽到多少,只當是君顏惹白淺生氣了。

    「追?」君顏皺眉,他為什麼要追?明明該生氣的那個人是他好麼?

    「是啊,若是不追,被其他國家的使臣看見我國將軍和夫人不和,怕又要在待會兒的宴會上大做章了呢!」凌楠板著臉,一板一眼的開始解釋。

    君顏偏頭一想,凌楠說的沒錯,現在各國之間的關係本就緊張,能夠少一些麻煩便少一些吧,再者,就算剛剛是白淺錯了,但是他做為男人,此刻也不該多計較的。

    想罷,利落的跳下馬車,疾步朝著白淺的方向追去。

    「哈哈!」凌楠靠著車欄笑得前仰後翻,以前怎麼沒發現將軍這麼可愛呢,他難道就沒有發現他已經慢慢的變得不像他自己了麼?

    宮宴在戍時準時進行,屆時,各個國家的代表均已到達,有使者,有小國皇帝,還有太子皇子,加上軒轅重要級別的官員極其親屬,場面空前的浩大。

    這是白淺第一次看見羅蔓身穿正規的後袍,美艷動人,大氣中透著莊嚴,當然,這是在羅蔓沒笑並且沒有說話的時候,本來她和君顏漫步從紅毯走來接受著眾人膜拜是一件非常莊嚴的事情,她卻在

    經過白淺的時候給白淺做了個鬼臉,弄得滿堂賓客大笑,君然扶額,一把將羅蔓拉走,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白淺看得只想笑,這對活寶夫妻,到底是怎麼在一起的呢?

    君然那麼個精明的狐狸,倒也和羅蔓的粗線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不過,倒也互補。

    聽聞他們是青梅竹馬,能夠修成正果倒也不容易了、

    想必,那個英俊的男子,平日裡,定也是對羅蔓百般忍讓的吧,是有多愛,才能做到這般呢?

    白淺突然對君然崇拜起來,一個國家帝王,君然能夠不顧眾人阻力,不但給了羅蔓三千榮寵,還為她虛設六宮,時不時的還要忍受他丟了自己的面子損了他的顏面,他當真是個不容易的。

    視線被一道黑影攔截,白淺回神,發現自己居然對著君然發呆,而君顏,居然擋在了自己面前,面色不悅,她看到羅蔓看著自己偷笑,還時不時的跟君然咬耳朵,君然也轉身朝她看來。她還看到,就連蘇瑤和墨殤也是淺淺笑了起來。

    白淺一囧,差點臉紅,怎麼會這麼大意呢,就算欣賞也不能當著自己夫君和在場的那麼多的人這麼明目張膽的看啊。瞧瞧這滿堂賓客,誰不是一臉好奇的看著幾人啊,那個模樣,就好似她白淺身上有什麼活新聞,他們是探秘的記者一般。

    君然低低一笑,和君顏對視一眼,似乎再說,這兩個女人怎會這麼傻。君顏緊繃的臉色才稍加緩和了些。

    白淺頓時不樂意了,她的智商可是很高的,不過,情商……

    想到這裡,索性不想了,端起桌子上的佳釀一大口乾了,味道不錯,她便俯身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淺淺品嚐起來。

    不得不承認,她的情商估計還沒開發好,連個孩子都不如。

    夜冥和夜夜對視一眼,各自收回了目光,今日見到白淺不同於那日的呆愣形象,倒覺得十分有趣,不過,此刻她在君顏身畔,他們還是別那麼明目張膽為好。

    白淺便敏銳的察覺到一道凜冽的視線朝她看來,她猛地抬頭,朝著視線看去,便看見一個身著深藍色華麗錦袍的男子,他長得劍眉星目,面若桃花,偏生緊繃著一張臉,看上去有些說不出來的彆扭。他的身後站著個隨從模樣的男子,男子看上去很是溫和,察覺到他的目光,淺淺的回笑,一點也不怯場。

    「那是誰?」白淺壓低聲音,將身子緩緩朝君顏的方向靠了過去。

    君顏連頭都不曾抬起,便已經知道她說的是誰。

    「他就是龍耀太子,龍鈺!」

    「果真是個心狠手辣之人!」兩人很自然的聊天,不知道是刻意不提起還是真的已經忘記之前鬧得一點小情緒。

    「哦?你看得出來?」君顏挑眉,執起自己的杯子和白淺碰了一下,外人看去,竟是如此的般配。

    「他雖然在笑,但是笑容不及眼底,這樣的人必定心思深沉,長了對桃花眼眼尾去卻拉得很長,這樣的人必定心狠手辣,他善於謀劃,性格十分好強,喜歡刺激的東西,更喜歡權勢……」

    「沒錯,他小小年紀便已經被龍耀老皇帝指定為太子的不二人選,心狠手辣,心腸歹毒,他曾經親手殺害自己的嫡親哥哥,手刃過同胞妹妹,殺人如麻,陰險狡詐!」

    「……」聽聞這個,白淺竟一時無話,想不到,真的有人能夠為了自身利益,殺害自己最親的人。

    「不過,他也是個十分出色的人,能能武,上知天下知地理,能夠上戰場殺敵,也能在朝堂上賣力,被他們國家的子民稱為最完美的人,而且,……」說到這裡,君顏微微深思,低頭喝了一口佳釀,這是皇兄最喜歡的桃花釀,口感淳厚,香味獨特,入口圓潤,確實是上等好酒。

    「而且什麼?」白淺天生敏銳,早就已經將這人當成

    自己的敵人,對於敵人,她向來喜歡打探關於他的一切事宜。

    「而且,就連前幾天我們見到的那個**,也是經他之手,親自製造的!」

    「……」白淺驚訝,久久無話,這倒是個難以消化的東西,本來像這種最簡易的**在現代簡直不叫**,但是,放在這古代,能夠研製出這樣東西,確實是非常不容易的,這個龍鈺,確實不簡單。

    她抬頭,再次朝著龍鈺望去,男子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執起他眼前的杯子,對她做了個敬酒的動作,只是笑容玩味,看白淺的目光就像是看一個勢在必得的獵物。

    白淺微微一怔,想要回敬,手裡的杯子便已經被君顏躲過,他輕輕抬手,一飲而盡。

    龍鈺眉頭微抬,似乎不介意他敬酒的白淺喝酒的卻是君顏。

    「君顏?」白淺回神,不明所以。

    「你是女人,怎可喝太多酒呢?」君顏的回答理直氣壯,白淺竟找不到反駁的話來,但是,她白淺是普通女人麼,這種喝著像是果酒一樣的飲料,又能奈她何?

    難道君顏忘記兩人之前鬥酒的場面了麼?

    然而,白淺不知道的是,這桃花釀聞著,喝著像果酒,實則,後勁兒非常的強大,不是一般的烈酒可以比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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