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老拿自己臭美了,女人的世界,可以說你一點也不懂。沒你杜兵,我們也同樣過得很好,難道這不是事實嗎?不過啊……」黃秋蘭突然看著杜兵笑了笑,便走到沙發邊坐了下去,然後又看著杜兵說:「現在條件好了,人卻老了,贏了的不會輸,輸了的不會贏,這就是生活,還許就是我們之間的人生。愛與恨,我們之間,根本在現實生活中就互不相干。擁有的這份情、這份意,都將容化進師兄妹這幾個字裡,談什麼親情、友情、愛煜,就像不喝酒的人也會說酒話一樣,且當一時高興罷了。你把何靜的安康看得很真很實,作為一個男人,還許就過於多情,作為師兄妹,這樣做,你真的讓我感動!這正是我們都十分清楚的「愛在不言中。」由此可以看出,這些年在你的心底裡有一種愛曾經激烈的爭鬥過,可你為什麼非要默默的忍受著這被愛摧殘的日子呢?你在天邊走啊走,可你知道一直在岸邊等你的那個人嗎?你的人生,難道活著就因為那兩滴揮之不去的眼淚嗎?」
此時:杜兵沒想到,一貫溫爾的黃秋蘭競敢拿愛妻的兩滴淚水來譏諷自已,這不是明明的像他挑戰嗎,只是這些年來,又有幾人能能真正的瞭解他杜兵。說他不像一個男人,這句話早在二十年前他就聽喻非罵過他,何靜曾經也這樣說過,哪一次他不都是笑笑而過。當然,他是不是個男人,他心裡清楚。他看著黃秋蘭,依然是那一個讓人看不懂的笑容。然後底氣十足的說:
「我要告訴你,你什麼都不慬!別人的眼淚抹去了還會再有,而她的這兩滴眼淚一擔抹去了,我杜兵也就什麼都沒有了。你說的揮之不去,這句話你說對了,我杜兵就是這樣一個死板的男人。」杜兵突然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站起身來,用徵微有些擅斗的手指著自己的胸口並大聲的說:「你知道我多麼的沒用嗎!我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難道我就不該保護她唯一留下的這兩滴眼淚嗎?」
黃秋蘭冷冷的笑了一下,依就毫不怕他的說:「你這是自已遭賤自己,你就只知道那兩滴眼淚,我都替你感到活得很累很累,難道你就不怕她在地底下罵你是個無用的男人嗎,」她也同樣站起身來,並輕聲細語的又說:「難道你就不怕你身邊的女人笑你嗎……」
黃秋蘭的話又一次激怒了杜兵,只見他手指著她,「我真還沒看出你,說起話來,我看喻非都不是你的對手。」
隨後黃秋蘭又接著杜兵的話說:「我就是這個人,先忍後發,有理不輸,不過……大家今天都能回到這個園點,也算是陰魂不散吧,就你說的緣份啊!」
李東陽坐了半天,一句話也撘不上去,也不知她倆今天就競怎麼了,像吃了**,說起話來就跟吵架試的。說什麼誰都不欠誰,又為何將過去不該說的又說出來幹嘛呢!今天大家不都是為了何靜而來的嗎,怎麼要扯那麼遠去。他搖著頭,想了半天說:
「來好大一會了,就這樣坐著聽你倆鬼扯,那我就回去了,因為我有家、有老婆,老婆又有孩子,來的時候……現在總感覺欠她很多,這夫妻一場,這個家也真是多虧了她,不然我李東陽那有這麼自在。」
杜兵看著李東陽,隨後說:「放心吧!我們再吵再鬧,傷不到皮毛,仍是我心依就。」
「這裡:我看你暫時也幫不了什麼忙,你能為杜大哥做到這份上也夠朋友了,師兄你是沒見我們下山前的那情景。他來的時候,我見他夫妻倆那不捨的樣子,我這心裡都有一絲的酸楚,他出門這些天,你知道大姐是多麼想他,每天都要去院門外看李大哥幾次。讓他先回去吧!大姐離不開他。」
杜兵點了點頭,「回去吧,好好的看著大姐,千萬不可讓她生氣。」
「看來:你還是會關心女人的嘛。」黃秋蘭笑笑的說。
「何靜病得不輕,你要是見了她,就不會怨我了。」杜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