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家主救我,救我。」南宮書還不容易緩過氣,強忍住手腳上的疼痛,卻突聞噩耗。南宮弼對藥梓月的話竟然噤聲,沒有出聲反駁救他。
不,不,不可以。他可是守住了南宮家的尊嚴與威望,南宮弼不能這麼對他。「家主,家主,我可是保住了南宮家的威望啊!救我救我!嗚嗚嗚……」南宮書還想喋喋不休,宮崎駿直接拿出裹腳布塞住他的嘴,哼……本姑娘的腳香就便宜你了。
待藥梓月的身影消失在馬車內,驅車遠去。南宮弼掃了一眼仍在掙扎的南宮書,「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們這支,除名吧。」
南宮弼轉身離去,吩咐道:「這些下人,全部打斷手腳。準備上好的靈芝,血鸚鵡,白玉珍珠,去庫房把那千年地精取出,連同一千萬兩黃金,三個上好白璧送到藥梓月的住所。就說這是南宮家的賠禮,過些時日再登門拜訪。」
「是。小的知道了。」
沒想到,那桐之晴竟是藥梓月的夫人。這次可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行,要趕緊回去向老爺子匯報此事,拉攏藥梓月的計劃怕要有些變動了。思此,南宮弼加快了回府的進程。
石逸提溜著南宮書先回府,慢吞吞的走,讓南宮書遊街示眾。宮崎駿則是留在坅埁,安頓春老頭一家,把店舖接手,掛上宰相府的名號。這樣子春老頭一家就是替宰相府工作,等桐之晴離去後,在這栤城才能存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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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姐的傷口已經清理好了。因為大人一路上都在用內力護住傷勢處,所以血塊沒有凝結轉移,小姐的傷口也沒有受感染。只是這次傷及右肩肩胛骨,右手至少要兩個月內不能提重物。否則,對日後右手的活動有影響。」
墓彧道,「具體的用藥,墓彧已經寫好方子交給原厲去辦了。這個是要外敷的,可就得勞煩大人了。屬下告退了。」把手裡的木盒子交給藥梓月,墓彧就恭敬的退出。
他堂堂一名神醫,治病救人,下藥害人,樣樣精通。加入「命」只緣興起,進入後只為藥梓月所折服。天不怕地不怕,可剛才在清理傷口時,背後那嗜血的視線,讓他膽寒。
桐之晴的名號他早有耳聞,也曾隨大眾在樓頂樹梢觀望過,覺得不過爾爾。今日算是真正體會到藥梓月對她的重視了。
「晴兒,不疼哈,上藥完後很快就會好的。日後不會有影響的。不疼哈,不疼的……」藥梓月嘴裡說道,一邊輕手輕腳的給桐之晴上藥。
「疼。」桐之晴開口說道。她在大夫說話的時候就醒了,只是懶得睜開眼,不想看到她血肉模糊的肩膀。肩膀上時不時傳來的刺痛,一直在訴說,傷的不輕。這疼痛她可以忍耐,以前在大的傷痛都是自己挺過來的,何況現在有了藥梓月。
只是藥梓月那哄小娃娃的口氣,讓她實在沒轍。一點都不像他,即使在她是嬰兒的時候藥梓月都沒有這樣哄過她。睜開眼睛就看見藥梓月如朝聖般,小心翼翼的為她上藥。桐之晴一不小心就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了。
「疼?哪裡疼?傷口嗎?這墓彧給的什麼藥。晴兒,等會,再忍耐一下。我去去就回。」藥梓月焦急的道,完全不見對峙時候的噬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