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不見影,只剩晚霞當空。色彩靚麗,像被渲染上色一般。
桐之晴冷不卒被拉出來,還未質問,就聽聞。「玖錦昀想給相府添位女主人。」
「什麼?」她詫異的問道,「皇上要給你賜婚?他不是說過不插手你的生活嗎?!」
「他是不能插手。不是賜婚,是相親。他的另類選妃宴,想要拖我下水。」藥梓月拉著桐之晴向她住所走去。
「拉下水!」桐之晴心裡念叨。剛剛真該踹那皇帝一臉,廢話那麼多,還想給藥梓月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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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駿被舒白拉走後,又是一頓教育。
宮崎駿這幾日都在桐之晴身旁伺候著,因此赦部分部被襲摧毀之事,她並未得到消息。
也不知道如今的栤城已不如往昔安全,所以才敢幫桐之晴私出璟城。
舒白以友人的身份訓導了宮崎駿幾句,便正色交給她一踏宣紙。
「從小姐如何離開相府,直至大人到小姐身邊,這期間小姐的一舉一動都寫下來。你知道規矩的。」
「規矩?」宮崎駿一陣錯愕,她一直以為是大家的說笑。
「嗯哼!難道舒青沒和你說明白嗎!還有那兩個衣著襤褸的人,你給我寫詳細了。」
「就他那金口,除了面見大人的時候,你有見開過?那倆人你安排到哪裡了?」
「別打岔,把它寫完。那不是你現在該操心的事情。」說完,舒白就離去,獨留宮崎駿一人在屋內。
宮崎駿奮筆疾書,通篇誇讚桐之晴習易容術的天賦,順帶講了一些旅程趣事。
至於舒白說的衣衫襤褸的人,正是林六川和林小川倆人。宮崎駿不敢亂寫。
跟在桐之晴身邊幾日,桐之晴做事情都沒有避諱她,事事參與。她從被安排到小姐身邊,就知以後事都以小姐為尊。
小姐應該是明白,所以事事也都不避及她。掌握門臨客棧,小姐明擺著就是不願讓大人知曉。
如此,宮崎駿也只好裝聾作啞。她不認為小姐會傷害大人,定是有打算。
只是那倆人是個累贅,小姐沒有囑咐,她該如何是好啊!
桐之晴不知道宮崎駿的煩惱,她也不知道宮崎駿並沒有全盤托出。
現在的桐之晴正手忙腳亂的換衣服,沉重的頭飾,繁瑣的衣衫樣式……
終於穿戴整齊,又要安坐著讓靜柏在她臉上塗塗畫畫。若不是想著要參加等會宴請,看緊玖錦昀,讓他少耍花招。
桐之晴早就撂單子不幹了。參加區區一場栤城宴請,竟然比去皇宮參加晚宴還麻煩……
「漣音,去把石逸找來。」桐之晴忽然記起一事道。
「是,小姐。」
不一會,漣音領著石逸匆匆趕至。桐之晴的梳妝打扮也正好結束。
「石逸拜見小姐。」
「不必多禮。林六川和林小川倆人現在何處?大人可有詢問你。」桐之晴免去正要行禮的石逸問道。
「他們二人早已被舒使帶走了,安置在莊園的西北面。大人沒有派人來詢問,只是宮崎駿被帶走了。」石逸如實回答。
「你找到宮崎駿,讓她守口如瓶。若是不依,等我回來再找她詳談。林六川和林小川就說是遇見的惡人,只是我興致來了,才一路隨行帶著。」
桐之晴囑咐完,剛讓石逸退走,藥梓月就來臨。
心裡慶幸沒有碰上,只是見藥梓月衣著未變,桐之晴不免有些疑惑……
說是去換身衣衫,參加宴請。怎麼還是原來那一身?時間都用在哪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