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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四二章 身墜枯井 文 / 洛水之殤

    「臭丫頭,敢耍我?」蕭晨都要氣瘋了。而看到蕭晨氣急敗壞的樣子,南宮雁笑得花枝亂顫。終於看到這萬惡的狗賊吃癟的樣子了,簡直太爽了!

    「四丫頭,你知不知道你穿成這樣嗎,很白癡?笑成這樣,更是讓人感到噁心?」南宮琳的一盆冷水讓南宮雁的笑聲戛然而止。的確,深更半夜,一個身著白衣,臉色煞白的人在那肆無忌憚地大笑,任誰見了也不由的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南宮琳,我倒是奇怪你為什麼深更半夜地不去睡覺,跑到這來幹什麼?」南宮雁突然之間發現了什麼。

    「我我睡不著,所以出來散散步!」南宮琳的聲音變得低不可聞,如果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對方,那臉可就丟大發了。南宮琳瞧向蕭晨,目光之中充滿了哀求。

    「沒錯,二小姐是來散步的,這一點我可以證明!」可憐的蕭晨,實在太善良了,人生閱歷也實在太淺薄了,這種不經過大腦考慮的話也脫口而出。這不分明是欲蓋彌彰嗎?

    看看手足無措的南宮琳,再看看不敢與自己對視的蕭晨。南宮雁的笑聲慢慢消失了,她用顫抖的雙手指向倆人,「深更半夜,你們倆個孤男寡女在後花園散步,莫非…」

    南宮雁突然想起,三個月前,蕭晨曾經救了南宮琳一命。而那時,他二人就有了肌膚之親。按照大燕國的律法,習俗,而一旦一對男未婚,女未嫁的男女有了肌膚之親,那麼這個男人就得非娶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也只能非這個男人不嫁。

    難不成,自從那件事之後,這倆人就

    「四小姐,你在胡說什麼呀?不是你想的那樣,請你不要污蔑二小姐的聲譽。」蕭晨急了。二小姐還待字閣中,你這樣說,分明是毀人清譽,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事!

    「臭阿福,死阿福。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霧水不知為什麼慢慢迷住了南宮四小姐的眼睛。一副酸楚的感覺莫名地在心頭泛起。南宮雁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傷心不已,只覺得自己心酸,心酸得都要碎了。

    「沒錯,讓你猜對了!」第一次看到四丫頭傷心的樣子,南宮琳的心情大爽。這二姐妹自大小時候,就不投緣,就喜歡看對方吃癟的樣子。

    「四丫頭,羨慕嗎?嫉妒嗎?」南宮琳上前一步,緊緊挽住蕭晨的手腕,同時用一種挑釁的眼睛看著南宮雁。

    「姦夫淫婦,姦夫淫婦,無恥之極!」南宮雁氣得直發抖。這倆人居然在自己的面前走出如此曖昧的動作,簡直無恥之極,無恥之至!

    「二小姐,你這是幹什麼?」蕭晨拚命甩開南宮琳的手,面朝南宮雁辯解道,「四小姐,你誤會了,事情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到底是什麼樣?」南宮雁淚眼婆娑。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裡會感到這麼的痛苦?

    「這個…這個…」蕭晨遲鈍了。難道真的要據實以告嗎?看看南宮雁淚眼盈盈的樣子,再望著南宮琳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再一次猶豫了。

    「好,好。你們這倆個,居然在我的面前做出如此苟且之事,我…我不活了!」蕭晨的猶豫,在南宮雁看來,那就是默認。無比傷心的南宮雁咬咬牙,直朝那口枯井衝去。

    「四小姐,不要呀!」蕭晨慌了。

    「蕭晨,不要緊的,四丫頭什麼人,我還不知道。你放心,她只不過是嚇嚇你而已,不用管她!」南宮琳一把拉住了蕭晨。哼,都這麼大了,還玩這種尋死尋活的遊戲?騙誰呢?

    「好好,你們這樣,那我乾脆死了算了,成全你們!」見沒有一個人來攔自己,南宮雁更是氣急交加。

    「四丫頭,你也老大不小了,拜託,不用再玩這種幼稚的遊戲好不好?」南宮琳撇撇嘴。

    蕭晨沒有說話,此時的他也無話可說。可突然之間,一股莫名的危機感竄上蕭晨的心頭。蕭晨猛地朝南宮雁看去,只見前面的南宮雁突然之間臉色大變,整個人直接朝枯井裡栽落下去。

    「四小姐!」蕭晨慌忙躍起,在即將墜入枯井的那一刻抓住了南宮雁的手。可就在蕭晨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從枯井底傳來一股神秘的力量,它將倆人硬深深地拽入了進去。

    「四丫頭,蕭晨!」大驚失色的南宮琳慌忙衝了上來。可是枯井裡一片黑暗,除了陣陣陰氣向外冒出外,什麼也沒有。突然,又一股神秘的吸力傳來,南宮二小姐整個人也栽了進去。天地之間,再次恢復了平靜,就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唯獨少了三個人。

    黎明終於慢慢到來了,南宮府再次恢復了熙鬧的景象。「大哥,大哥,大事不好了,據下人們說,四妹一晚都沒有回來!」滿頭大汗的南宮雄衝進了屋子。

    「三弟,不要慌張,慢慢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南宮毅放下手中熱氣騰騰的香茗,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這個弟弟,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慌亂。你知不知道,要做大事的人,要擁有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氣概?

    「大哥,大事不好了,四妹一晚都沒有回來!」南宮雄擼了一把臉上的冷汗。按照以往的慣例,每一天的清晨,南宮雁這個小丫頭都會向自己問安的,可是今天,南宮雁卻第一次沒有出現。

    「小妹不在自己面前露面,還真不習慣。小丫頭是不是病了?我得去瞧瞧。」南宮雄搖搖頭。便朝南宮雁的起居室走去。可一到達那,卻發現下人們驚慌失措的臉。心下當覺不妙的南宮雄連忙拽住一個僕人詢問起來。卻驚恐地得知,自己的小妹居然徹夜未歸。

    「大哥,大體就是這樣了,我也問過門房了,他們說根本沒看到四妹出去過!大

    大哥,你說,這一晚,她到底去了哪呢?」

    「這個,三弟,其它的地方,你找過了嗎?」沉思了一下,南宮毅問道。

    「都找過了,連人影也沒發現!」

    「是這樣呀!」南宮毅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就在這時,又倆個人急沖沖地闖了進來。

    「大少爺,三少爺,大事不好了,二小姐不見了!」首先開口的是一個面容姣好的丫頭。她赫然就是服侍南宮琳的貼身小丫頭。

    「大少爺,我的孩子蕭晨也是徹夜未歸。請你幫幫我!」哭哭滴滴的中年婦人赫然正是蕭晨新認的徐媽。

    「不要慌,一個個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不愧是一家之主,即使突聞三人同時失蹤,南宮毅的臉上也沒有顯出一絲慌亂出來。

    「大家再分頭找找,看他們到底在哪!我南宮府這麼大,也許他們在哪溜躂也不一定!」聽完眾人講述之後的南宮毅吩咐道。

    「三少爺,南宮府上下早就都找過好幾遍了,可根本就找不到!」僕人們哭喪著臉。如果自己的主子有了什麼意外,他們的下場將不得而知。

    「怎麼會這樣?」南宮毅一驚,貌似事情絕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

    「徐媽,你是說蕭晨昨晚都呆在後花園裡懺悔?」南宮毅敏銳地抓住了幾人話語之中的唯一線索。

    「是呀,是呀!」徐媽摸了一把眼淚,慌不迭地點頭,「不但後花園,老婆子我連全府上下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蕭晨的影子,也不知道這孩子不知到哪去了,他知不知道我擔心死了!」

    「三弟,昨天是什麼日子?」突然之間,南宮毅的心猛地一凜,他終於想起來了。

    「十五呀!」南宮雄茫然答道。突然之間,他的臉色也變了。難不成……

    南宮毅緊鎖眉頭,半響才緩緩說道,「三弟,你推我去後花園瞧瞧!」

    「是!」南宮雄心裡一陣巴涼,不會真的是那樣的情況發生了吧?

    蕭晨直起身來,看看身下那堆厚實的乾草堆,然後慶幸地拍拍自己的胸口,「真是老天開眼呀!」蕭晨知道,自從自己從上面墜落下來到著地,起碼過了四秒不已,這也就是說,從枯井的井口到井底,起碼有百米之深。從這麼高的地方栽落下來,安然無恙,只能說明自己的人品太好了。

    蕭晨的身邊,南宮雁和南宮琳正一動不動地躺在那,看她們的樣子,好像沒有受多大的傷。之所以至今還沒有醒過來,應該是被嚇暈的。

    平靜下來的蕭晨開始打量四周,他的嘴巴越長越大,最後居然合不起來。乖乖,這地方也實在太大了,大得簡直已經超越了蕭晨所能接受的範圍。說是井底,不如說這是一個空曠的地下巖洞。雖然身處深深的地下,但這兒卻一點也不顯黑暗。那些林立的怪石之上,不時地有幽幽的藍光泛起。

    「這裡是哪?」慢慢甦醒過來的南宮二小姐也嚇了一大跳。

    「二小姐,你醒了?」蕭晨輕輕地問道。看到驚魂未定的二小姐,蕭晨故作輕鬆地笑笑,生怕嚇到對方。

    「二小姐,不用怕,這裡是井底。我們剛剛從上面掉了下來,不過現在沒事了!」

    「謝謝你,蕭晨。」看到蕭晨的笑容,南宮琳不知為什麼,心不由得一寬。

    「咦,這裡是哪?」就在這時,南宮四小姐也醒了過來。而望著這個裝神扮鬼,害得自己狼狽不堪的人,蕭晨就氣不打一處來。

    「四小姐,這裡是地府!」蕭晨沒好氣地說道。

    「地府?」南宮雁的身體一個激靈。她四處張望,空曠的四周,一片寂靜。那淡淡的藍色幽光,是那麼的詭異可怕,偶爾吹過的寒風,也似鬼哭狼嚎。頓時,一股涼氣從南宮燕的後背升起。

    「我死了?我真的死了?」南宮四小姐喃喃道。

    「嗯!」蕭晨故作沉痛地點點頭。自古有仇不報非君子,你扮鬼嚇我,我也嚇你一趟。

    「哇!」南宮四小姐痛哭流涕,「我南宮雁青春妙齡,貌美如花,怎麼能這麼就不明不白死了呢?臭阿福,你這個混蛋,你壞事做絕,你頭頂生膿,腳底生瘡,你死有餘辜。可像我南宮雁如此美麗,如此善良的人怎麼也這麼短命呢?」

    「自古紅顏多薄命,獨留青塚向黃昏!」南宮四小姐緩緩站起身來,猶如沾雨梨花,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到南宮雁的表現,南宮琳強忍住放聲大笑的衝動。而蕭晨則感到一陣惡寒,這丫頭,她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了?

    「臭阿福,死阿福,一切都是你害的,我不甘心呀!」看到一旁的罪魁禍首,南宮四小姐就氣不打一處來。她衝了上去,對著蕭晨就是拳打腳踢。

    「住手,住手,你這個潑婦,很疼的!」面對南宮四小姐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蕭晨連連叫苦。

    「臭阿福,死阿福,你居然叫我潑婦?」南宮四小姐火冒三丈,簡直忍無可忍。南宮雁抓起蕭晨的一隻手,就是一口狠狠下去。

    「滋!」巨大的痛楚感使得蕭晨直齜牙,他奮力把自己的手從南宮四小姐的嘴裡拽出來。好深好深的牙印。

    「四丫頭.你太過分了!」南宮琳趕緊拽過蕭晨的手,心疼不已。

    「蕭晨,疼嗎?」南宮琳憐惜地問道。

    「沒事,沒事!」蕭晨倒吸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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