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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一章 恐怖的皇甫二兄弟 文 / 洛水之殤

    不錯,這三人正是大燕國的國師皇甫炎的倆個孫子和孫女,皇甫均,皇甫介以及皇甫嫣然。「妹妹,你看看你的情郎,面對區區五十人的賊徒,居然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這這這都哪和哪呀」皇甫均的話語之中掩飾不住的嘲諷之色。真不知道就這種人,憑什麼讓自己的爺爺那麼賞識,為什麼讓自己的妹妹這樣傾心?

    「是呀,如果這點小事交給我的話,想要消滅那伙賊人,舉手之間的事而已。」皇甫介也是如此說道,「妹妹,我皇甫一族聲名赫赫,更是貴為大燕國四大家族之首。不說我們爺爺身為大燕國的國師,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不說你的兩個哥哥無論實力還是智慧,在這個世上,也幾乎無人能敵。就說妹妹你也是艷絕天下,容貌無雙。天底下能配得上你的男人沒有幾個。可你為什麼偏偏喜歡這樣一個要相貌沒相貌,要實力沒實力的窩囊男人?」

    「皇甫介,不許你這樣說丁恆!」皇甫嫣然勃然大怒,「你他媽的以為你是什麼玩意?我告訴你,丁恆可沒有你想得那麼不堪,他可是連爺爺也都賞識的人,他將來的成就未必亞於你。」

    「我……」皇甫介被皇甫嫣然的話噎住了。

    「哈哈哈!」看到皇甫介吃癟的樣子,皇甫均哈哈大笑。

    「皇甫均,你他媽的算什麼玩意?敢嘲笑我?」皇甫介大怒。皇甫嫣然可是爺爺最為疼愛的孫女,就算有怒氣,也不能發作,可皇甫均就不同了。

    「笑你又怎樣?」皇甫均傲然說道。雖然二人是雙胞胎兄弟,但是這二人打小就不投緣,總想證明自己力壓對方一籌。總想看到對方倒霉的樣子。

    「你敢笑我?你丫的,信不信我揍你?」皇甫介擼起袖子,舉起自己的拳頭威脅道。

    「揍我?到底誰揍誰也不一定呢!」面對皇甫介的威脅,皇甫均冷笑不已。

    「你們得意什麼?莫不要忘了不久之前,折在那個叫做蕭晨的人手中,差點送命的事了?」

    笑聲戛然而止。皇甫均,皇甫介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那一天所發生的事情已經深深地烙在了他們的內心之中,是永遠也揮之不去的存在。皇甫家族的尊嚴,皇甫一族獨有的驕傲全在那一天被徹底踐踏了。也就是從那一天起,皇甫二兄弟再也那麼沒正經,終於肯一門心思地練功了,而他們的實力也再次精進起來。

    「蕭晨小混蛋,我饒不了你!」皇甫二兄弟緊緊攥住了自己的拳頭。

    「好了,你倆個不要再胡鬧了,趕快收斂一下你們的氣息,否則丁恆和他手下的那夥人就會發現我們了。」皇甫嫣然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言語可能有些過火了,「你們不要忘了,爺爺叫我們暗中尾隨丁恆,如果如果丁恆不能解決這裡問題的時候,我們再出手。」

    「還有,你們不要忘了,我皇甫一族的人輕易是不會在普通人的面前露面的,如果你們還這麼漫不經心的話,萬一讓丁恆的那些手下發現我們的存在的話,你們就等著回去接受爺爺的怒火吧!」

    「這…」皇甫均,皇甫介倒吸一口氣。回去接受自己爺爺的怒火

    「嗯。」看著倆人的慫樣,皇甫嫣然冷哼一聲,逕自掉轉頭去看著自己的情郎,目光開始變得柔和起來。在這個地方,只要掩住自己的氣息,丁恆和他的那些手下根本發現不了自己這邊的三個人。而自己這邊卻可以清楚地看到那邊的人在做什麼,清楚地聽到那邊的人在說什麼。

    「丁恆,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呀!」皇甫嫣然看著遠處的丁恆,默默地祈禱著。皇甫嫣然忘不了自己兄妹三人來的時候,自己的爺爺所說過的話。

    「丁恆這個孩子,人不錯,品德好,有才學,頭腦也靈光。可有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閱歷太少,所經歷的事情太少,很多事只停留在紙上談兵的階段。你們幾個,這次出行,就給我偷偷地跟隨者他,如果他能順利解決那伙賊人的話,你們就當看一場戲罷了。」

    「而萬一他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困難,你們就悄悄出手幫他一次。畢竟人總有遇到挫折的時候。」作為大燕國的國師,皇甫炎一眼就看出了丁恆丁總兵最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實戰的經驗太少。古往今來,所有的名將都是從戰場中走出來的,沒有經歷過戰鬥淬煉的將領,就算再飽讀兵書,就算再滿腹的韜略,也只是紙上談兵而已。

    「丁恆,加油呀!」皇甫嫣然默默地為自己的情郎祈禱道。

    「看樣子,丁恆是寄希望於那個小旗武士能成功勸說那些賊人投降。如果賊人不願意的話,恐怕丁恆也無計可施了,那時,恐怕就是我出手的時候了!我說那幫不知名的賊寇們,你們可千萬不要讓你家皇甫爺爺失望呀!」皇甫均,皇甫介也不約而同地在內心默默祈禱著。

    丁恆在不停地來回逡巡著,他在焦急地等待。如果那個小旗武士能夠成功勸說賊人投降的話,那就皆大歡喜。如果失敗了的話,恐怕只能暫時撤回去了!

    半個時辰之後,從羊腸小道的盡頭出現了三個人的人影。丁恆大喜,終於回來了!可是他的喜悅卻沒有持續多久。不錯,小旗武士去往山頂的時候,是帶著倆個士卒去的,雖然現在回來的時候依然是三個人。可是此三人卻非彼三人。

    「你就是他們的頭嗎?」三個袒胸露腹的精壯漢子將身上的背負的大箱子重重地朝地下一摜,「蒙將軍看得起,居然屈尊來我西屏山做客。為表示謝意,我們大當家特備薄禮三分,請笑納!」

    「薄禮?」丁恆打量著那三個巨大的籐木箱子,「裡面是什麼?」

    「是什麼,將軍打開一看不就知道了!」一個壯漢聳聳肩,粗聲粗氣地說道。

    「來人,把這些箱

    子打開!!」丁恆吩咐道,他也想知道這伙賊人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是,將軍。」三個士卒應聲上前。可是當箱子打開一道縫的時候,一股嗆人的血腥味傳來。

    「啊!」即使是這些身經百戰的士卒,看到如此血粼粼的一幕,也忍不住癱倒在地。

    「怎麼會這樣?」當眼睛一瞟到箱子裡所裝之物的時候,丁恆也忍不住嘔吐起來。箱子裡裝的不是別的,正是一塊塊鮮血淋淋的零碎肉塊。

    「就你們這些慫貨,也想和我們談判?」壯漢冷笑一聲,「弟兄們,既然禮物已經送到,我們也該回去了!」

    大燕國的官軍,不愧是大燕國的官軍,比叫花子好不了多少,難得見到一支衣著光鮮的隊伍,卻發現依舊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是時候了!」不遠之處的皇甫均,皇甫介的心理同時泛起這樣的念頭。早已等得不耐煩的倆人霍地就從隱身之處躍起。只見兩道金色的流光直朝那條羊腸小道直衝而去。

    「什麼人?」正準備歸山上的三個賊人突然之間感到了莫名的危險,他們連忙掉頭。可是只見到兩道金色的流光在自己的身邊一掠而過。在他們還沒有明白到底發生什麼事的時候,他們的身軀就爆裂開來。

    西屏山的山頂,坐落著一座碩大的建築。此刻,在裡面最大的一個殿堂裡,正坐著四五個面相兇惡,身強力壯的賊人。

    「大當家的,我想那些官兵看到那些血塊之後,一定會被嚇傻了吧!」一個賊人哈哈大笑,他手持酒盅,對著殿堂最中央寶座之上的一個壯漢遙向一舉。

    「那是自然!」壯漢哈哈大笑,「那伙窩囊的官兵八成是看我西屏山地勢險要,強攻不行,所以想來軟的。想要勸我們投降,他們也不撒泡尿瞧瞧,他們配嗎?」這個壯漢是一個身高三尺有餘,膚色黝黑的巨漢。巨漢開口,那聲音就如洪鐘一樣嗡嗡作響。

    「是呀,是呀,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他們就不知道我們西屏山賊人的厲害。」其餘的賊眾亦哈哈大笑,「大當家的,我們也敬你一杯!」

    「好好好!」眉開眼笑大當家也舉起了自己的杯子。可就在這時,殿堂之外傳來了一陣陣凌亂的聲音,緊接著『啊,啊』的淒慘叫聲不斷傳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大當家砰地一聲就把手中的酒盅扔到地上,「難不成是那伙官兵見勸降不成,強行進攻了?」

    「不可能!」一個賊人斷然搖頭,「大當家的,那絕對不可能。我西屏山地勢險要,要想上山只有一條狹窄的小路好走。可這條小路卻有我們的弟兄把守,官兵想要強行攻山?不管他們有多少人,那都是肉包子打狗,有來無回!」

    「可那這聲音到底是怎麼回事?」大當家的並沒有因為屬下的話語而放鬆警惕。

    「大當家的,讓我去看看好了。說不定是那群混蛋實在閒得無聊,在瞎起哄!」一個賊徒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也好!」大當家重重點頭。可突然之間他驚呆了,只見兩道金色的流光疾馳而來。這到底是什麼?

    大當家在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耳邊傳來了無比清晰的聲音。「皇龍吟!」隨著叫喊之聲,空氣之中傳來了嗡嗡之聲。包括大當家在內,所有的賊人都覺得自己頭痛欲裂,腦袋嗡嗡作響,而身體也想要暴裂一樣。

    「皇龍迴旋擊!」又一聲傳來。大當家的突然就覺得好像有人在身後抱住了自己的身軀。緊接著,大當家的身體就飛速旋轉著衝破了屋頂,飛向了天空。

    「不堪一擊的一群廢物!」一道金色的流光終於停住了,化作了皇甫均的身形。看著地面之上那一具具七竅流血,面孔猙獰無比的屍體,皇甫均的話語之中充滿了鄙夷與不屑。

    而就在這時,一個包裹著一個金色的流光巨大物體從那個被撞破的屋頂窟窿裡急速墜落下來。在即將碰到地面的時候,金色流光飛速離開了那個巨大的物體,向一旁橫飄而去。巨大物體的物體轟然墜地。一個巨大的坑洞誕生了。

    「不甘一擊的廢物。」發出同樣話語的男子正是皇甫介。

    山腳之下。「丁將軍,剛才那兩道金色的流光是什麼?」一個士卒戰戰兢兢地問道。剛才的事實在太詭異了,只見兩道金色的流光一閃而過,那三個兇惡的賊人就粉身碎骨了。

    「這…」丁恆心裡也是大愕。以他曜石武尊的實力,居然剛才也沒有看清那兩道金色的流光到底是什麼。

    「蠢貨,發什麼呆?他們是我的倆個哥哥,也就是你的倆個大舅哥!」就在這時,丁恆的耳邊傳來了一陣芳香的吐氣之聲。聽到熟悉的聲音,丁恆的心大定,他知道皇甫嫣然又回來了。

    「別愣著了,趕快帶著你的人去上山吧,一個天大的功勞在等著你!」皇甫嫣然吐氣如芷。擁有隱身能力和靈魂傳音的她,此時就緊緊地貼在丁恆的身邊。可是這一切,除了丁恆自己,他的那些手下士卒沒有一個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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