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那怎麼行?老大,如果你真的那麼想的話,就被被人認為你慫了,你怕了。你就會成為天下之人的笑柄。」姚金雖然外表看上去粗魯,但此時卻以一種智者獨有的睿智的眼光看看在場的眾人。
姚金胸有成竹地說道,「老大,雖然你不是那個混蛋的對手,但是你被忘了,你還有我呀!」
|「兄弟是用來幹什麼的?兄弟就是要兩肋插刀,兄弟就是要肝膽相照,榮辱與共。老大與人有仇,做兄弟的我不幫你,還算人嗎?老大,這樣好了。我們一起上,倆個對付他一個。我就不信,我們倆個人還不能把那混球揍成豬頭!」此時的姚金唾沫星子飛濺,一副慷慨激揚的樣子。
「謝謝你,姚金兄弟!」蕭晨隱隱有了一絲感動。
「大姐,你說是不是?」在成功地感動了蕭晨之後,姚金用討好的目光轉向香芳欣,諂笑道,「你說,蕭晨老大擁有像我這樣仗義的兄弟,是不是很榮幸?」
「傻大個,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誰是你大姐?」香芳欣一腳就飛踹過來,「莫不要說你們倆個對付他一個,像你們這種實力的人,就算再上百八十個,也是被他修理的份。」
「這麼厲害?」姚金根本不信。
「蠢貨,我香芳欣要騙人,也要騙聰明的人,像你這樣蠢的傢伙,我騙你,簡直就是對我智商的巨大侮辱。」也不知怎的,看著姚金的那一副諂媚的嘴臉,香芳欣就就不打一處來。
「莫要說你們,就算是我,只要那個傢伙想殺我,也只是舉手之間的事。」
「真的?」此時的姚金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香芳欣她出手的時候,自己可是親眼所見。姚金明白,以香芳欣曜石武尊的實力想要對付自己這樣一個小小的曜石武士,那就跟玩似的沒什麼分別。可就這樣強大的她居然說柴屋裡的那個人如果想要殺自己,只是舉手之間的事而已。
我的乖乖,柴屋裡的那個瘋子的實力到底有多強?他不會是這個世界的巔峰強者曜石武帝吧?幸虧剛才沒有一時頭腦發熱,貿然衝進去,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老大,我個人還是認為,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休息,這件事從長計議,從長計議。」思考過後的姚金掉轉頭來對蕭晨訕訕地說道。
「我明白!」渾身濕漉漉的蕭晨身體瑟瑟發抖,牙齒直打顫。刺骨的寒意終於使得他思考也開始變得理性起來,沒錯,沒有實力,只是自討其辱而已。現在蕭晨的現在的唯一想法就是趕緊回到溫暖的屋子裡去,趕緊去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
打定主意的蕭晨撒腿就朝自己的小屋奔去。柳嵐先是一愣,但還是追了上去。
「大姐,那我也就告辭了。」姚金再次向香芳欣陪起笑臉。
「你這個混球,誰是你大姐?你要我說幾次你才明白?你是不是要讓我把對蕭晨弟弟做過的事也對你做一趟?」香芳欣秀眉直豎,她都要被這個猥瑣的傢伙氣瘋了。
「只要能讓大姐解氣,怎麼樣都可以、」姚金大喜。他可是親眼看見香芳欣怎樣把蕭晨扔進池塘裡的,被人用那麼粉嫩雪白的小手拎住,再扔進池塘裡,這可是千載難逢的福分呀!
「大姐,來吧!」一臉陶醉的姚金幸福地閉上了眼睛。
「混蛋!」香芳欣再也忍不住了,飛起一腳。我們的姚金大人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最後以一個精彩絕倫的平沙落雁式栽進池塘裡。
「媽的,給老娘添堵,就是這個下場。」看著在池塘裡撲騰的姚金,香芳欣猶不解氣。
「啊啊!」柴屋之中再次響起了軒轅延無比淒慘的叫聲,看樣子,他身上的劇毒又一次地發作了。可是此時,已經沒有人再有勇氣走進那間小屋了。
在脫下身上濕漉漉的衣服,在換上一身乾淨的衣服之後,心力俱疲的蕭晨直接就往床上一躺。而此時那柴屋裡動不動就傳來的歇斯底里的叫喊之聲已經再也不能觸動他萬分疲倦的神經了。蕭晨終於昏昏迷迷地進入了夢鄉。可是他卻萬萬沒有想到,在不久的將來,可怕的事情即將要發生。
『咚咚咚』的敲門之聲在黎明前的時候響起來,顯得是那麼的刺耳。
「是誰呀?」緣來客棧唯一的男性夥計小寶(也就是那個面色蒼白的年輕人)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一邊懶洋洋地朝大門之處走去,一面不滿地嘀咕道。到底是誰,一大早就來敲門,叫喪呀!
由於久久不見人來開門,那咚咚的敲門之聲變得更加急促,也更加響亮了。「來了,來了,究竟是哪個混蛋,你急著去投胎呀?」惱怒的小寶只有一路小跑著朝大門奔去。
『轟』的一聲巨響之後,只見那兩扇沉重的朱漆大門居然轟然倒地。「是誰,究竟是誰?你好大的膽子!」濺起的煙塵直衝得小寶直嗆嗆。
透過飛舞的煙塵,小寶分明看到一個男子正站在門口冷笑不已。「你這個混蛋,想撒野,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怒火中燒的小寶大吼一聲就朝男子衝了過去。可是面對來勢洶洶的小寶,男子一點也沒有顯得害怕的樣子,他單手抓住小寶腰間的束腰帶,直接就將其舉了起來。
「狗崽子,快滾,告訴裡面的那個臭婆娘還有那個小混蛋,我陸浩來報仇了。」青年男子將小寶重重地朝地上一摔,然後森森地笑了。青年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昨晚調戲柳嵐不成,被蕭晨痛揍一頓,狼狽而逃的那個傢伙。
「賊婆娘,臭小子,你們在哪?快給我滾出來,我告訴你們,我陸浩來報仇了!」青年男子聲音洪亮,那震耳欲聾的聲音縈繞著整個緣來客棧,久久不願散去。頓時之間,原本靜
靜逸的緣來客棧,人聲鼎沸。
「哪個混蛋,居然敢到我緣來客棧來撒野?」怒氣沖沖的香芳欣片刻之間就出現在了這裡。為了蕭晨的事,已經折騰了半宿。好不容易爬上床,準備乘天亮之前的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休息的,但是那震耳欲聾的叫喊之聲卻又把她吵醒了。
是那個混蛋!被我知道了,絕不輕饒!
「怎麼是你?」當含怒而來的香芳欣看到來人相貌的時候卻是一愣,她立刻認出了面前這個這個青年男子正是那個被蕭晨揍得很慘,落荒而逃的傢伙。
「不錯,就是我!」陸浩依舊冷笑不已,「臭女人,記得我昨晚說過,你和那個小混蛋施加在我身上的恥辱,我一定會百倍奉還的,可是你沒有想到我的報復會來的這麼快吧?」
「是沒有想到你還會回來。」香芳欣也笑了,「不過你認為,憑你一個區區的曜石武者就能向我尋仇了嗎?」
這個混蛋是不是也被沖昏了頭腦,妄圖以區區一個曜石武者的身份就來找一個曜石武尊來報仇,他難道不知道,兩者的實力相差之懸殊嗎?不過既然你有膽子來了,那我也不會讓你失望而回的。
由於蕭晨的事情,折騰了幾乎一宿未眠的香芳欣心情也非常不好,現在既然有不開眼的傢伙來惹事,那就成全他,也順帶給自己消消氣。銀白色的光芒在香芳欣的眉宇之間開始浮現,白癡,準備接受我的怒火吧!
「不好意思,臭女人,恐怕我要讓你失望了,雖然我很想尋仇。但我可沒自不量力到認為區區一個曜石武者就可以對抗一個曜石銀曜武尊,這種自不量力的事,我陸浩是絕對不會做的。」陸浩微微側身,「現在讓我來為你介紹一下你真正的對手,也是我的主人,拓跋珪少爺。」
隨著陸浩手指之處,又一個矯健的身影慢慢地顯現了出來。這是一個年方二十有餘的年輕人,身材極為勻稱,相貌俊美非凡。但是最引人矚目的卻是那一頭的火紅色的迎風起舞的飄逸長髮。
「女人,我問你,昨晚是不是你揍了陸浩?」雖然拓跋圭的年紀看上去比香芳欣小上十歲都不止,但他的言語之間卻沒有一絲應有的尊重。
「不錯,是我!」拓跋圭的傲慢與無禮也使得比香芳欣的心情非常不爽。但是考慮到對方的年紀比上自己小上不少,完全可以稱的上少不更事,故而香芳欣強忍住心頭的怒氣。
「臭女人,既然你承認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年輕無比的拓跋圭珪冷冷地看著香芳欣,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你想為你的手下出頭,我沒意見,但是你不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我告訴你……」
「住口,臭女人,不要再說了。」拓跋珪揮手制止了香芳欣繼續說下去,「我不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也更不想知道這件事到底是誰對誰錯。我只是知道,你揍了陸浩!」
拓跋珪大踏步上前,緊緊盯著香芳欣的臉,語氣無比傲慢,「女人,我想讓你知道的是,陸浩就是我拓跋珪的一條狗,我的狗縱有千般萬般不是,也輪不到你來教訓。你這樣做,就是不給我拓跋珪面子。」銀白色的光芒在拓跋圭的眉宇之間泛起。
想不到這個無比傲慢的年輕人,居然也擁有了曜石武尊的事了。
「掌櫃的…」一陣熙攘之聲傳來,方才巨大的動靜也使得緣來客棧的姑娘們也紛紛趕來了。
「這沒你們什麼事,趕快給我滾到屋子裡去。」香芳欣調轉頭顱,厲聲喝道。此時的她也吃驚不小,難怪面前的這個年輕人這麼的囂張狂妄,他的確有囂張狂妄的本錢,這麼年輕,就成為了一個曜石武尊,稱之為奇才一點也不為過。
香芳欣更明白,面對如此可怕的對手,自己的這些弱不經風的姑娘不但不能幫上自己任何忙,還只會成為自己的累贅。
「是,是。」雖然非常好奇,也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掌櫃的怒火卻不是自己一幫人可以承受的。緣來客棧的一幫姑娘們連忙朝裡屋跑去。
「大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最後趕到的是蕭晨和他的倆個同伴。萬般勞累的他們是最後才被這巨大的響聲驚醒的。
「你們幾個,跟她們一樣,也都給我老老實實滾回屋子裡去!」香芳欣同樣是厲聲喝道。她明白,拋開那個姑娘不提,雖然面前的這倆個男人或多或少也算有點實力,但是他們那點微末的力量,在這個可怕的曜石武尊對手的面前,仍然只能成為自己的累贅而已。
「小子,你終於出來了!」陸浩攔在了蕭晨的面前,恨恨地咬著牙,盯著自己的仇人。就是這個混蛋,讓自己遭受了前所未有的奇恥大辱。小子,今天我要扒了你的皮。
「原來是你這個混蛋!」此時的蕭晨也一下認出了陸浩。他終於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