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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三章 天神身邊的人 文 / 洛水之殤

    當蕭晨的眼睛再次恢復清明的時候,儼然已經走出了趙佶的畫中世界。「小子,快點給我滾。」趙佶恨恨地看著蕭晨。

    「蕭晨,我們七兄弟,每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每人的心中都藏著無盡的遺憾和失落。說得直白一點,我們都是一些上天遺棄的傷心人,我們不想被任何人威脅,也不想被任何人打擾。蕭晨,不要因為今天你差點幹掉我就得意忘形,我告訴你,在我們七人之中,我的實力可是排在最末的。哪一天,你碰上了他們,你就老老實實自求多福吧!」

    「趙先生,那就再見了!」蕭晨的心中湧起一絲愧疚之意。

    「再見?還想再見面?小子,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想死的話,你以後最好永遠也不要在我的面前出現,該死的地府的第四個使者!」趙佶恨恨地說道,他上前一步一把拎住兮瑗的衣脖領子。

    「小丫頭,跟我走,去接受你應有的命運吧!」

    「蕭晨哥哥救我!」小丫頭發出了驚恐無比的叫喚之聲。可是面對如此悲切的哀求之聲,蕭晨依然一副置若罔聞的樣子。

    五彩的炫目光芒再次出現。「趙先生,麻煩你再等一下!」

    「小子,你到底有完沒完?」趙佶再一次地暴怒了。

    「對不住了,趙先生!」蕭晨尷尬地笑笑,「我向你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打擾你了。我記得,你一再說,在我之前,地府也派出了好幾個和我背負一樣使命的傢伙」

    「一共三個,加上你,正好四個!」冷哼不已。

    「沒錯,趙先生。照你的口氣,他們的實力都非常的弱,比我強不了多少。他們輕而易舉地被你們幹掉了。我想問的是,面對如此強大的你們,為什麼地府派出來的都是一些孱弱不堪的人。難道地府真的沒有更強大的存在嗎?」

    「蕭晨,你真的想知道嗎?」趙佶笑了,臉上儘是諷刺的笑容,「因為在那些高高在上的傢伙的眼中,這是一個被眾神厭惡的地方,被眾神拋棄的地方——神棄大陸,自以為尊貴無比的他們是不會屈尊到這個地方來的。蠢貨,再見了!」趙佶的身影終於消失在五彩的光芒之中。

    「神棄大陸?這個世界居然叫做神棄大陸?」苦苦回味一番了趙佶所說的話之後,蕭晨最後還是茫然搖頭。不懂,還是不懂。此時,蕭晨的心情十分的沉重,他無法忘記在面對趙佶時,心中的那種巨大的無力之感以及那種無法遏制的恐懼之感,還有那讓自己永遠也忘記不了的屈辱之感。想到這,對居住在自己腦海之中那個叫做斷腸人的深深的感激之情。

    「人類的世界和其實和動物的世界都是一樣的,弱肉強食。你想活的有尊嚴點,就得有與之相匹配的實力。」蕭晨的腦海之中突然想起某位哲人說過的話。

    「蕭晨(老大),你沒事吧?」當蕭晨的身影終於再次出現在柳嵐和姚金的面前的時候,欣喜若狂的二人立刻就衝了上來。

    「讓二位擔心了!我沒事!」蕭晨笑笑。貌似趙佶的話語之中,還有許多隱藏的信息。

    「蕭晨,剛才你去哪了?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柳嵐的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

    「對不起!」蕭晨低下了頭。恐怕事情並沒有自己想得那麼簡單。為了不要傷害到對方,有些事最好還是不要告訴對方為妙。

    此時的蕭晨百感交集,直到現在他才真正意識到那七個從地府逃出去的魂魄到底有多可怕。那個在自己面前猶如噩夢一般存在的趙佶,可他卻說,他在七兄弟之中的實力卻是最弱的,而脾氣也是最溫和的。

    可就是這樣的趙佶,卻讓蕭晨感到無比的卑微和渺小。那其他的人呢?

    此時的蕭晨滿腹憂慮。「我怎麼命運這麼悲催,我為什麼會來到這個古怪的世界?我為什麼要蹚進這趟渾水中來?」蕭晨唯有苦笑不已。

    在百感交集的同時,蕭晨也暗暗感到慶幸。一想起那個居住在自己意識海中的意識體,那個像長輩一樣照顧自己的叫做斷腸人的人,蕭晨就感到心中一片大定。

    極北之地,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美麗的水晶宮殿之中,端坐在寶座之上的依舊是看上去完美無缺的天神大人。在終於停止那些變幻的手勢之後,天神終於張開了眼睛,笑了,「想不到,來自地府的第四個使者這麼快就與那幾個自稱真神的地府遊魂遭遇上了,更想不到蕭晨這小子,在惡魔手鐲剛剛甦醒不久,就差點幹掉了對方。」

    「看來,在降臨到這個世界的地府使者之中,這第四個應該是最強的,也是最恐怖的。燦,武梓,你們說是不是?」高台之下,畢恭畢敬地站著倆個人。倆個和蕭晨一樣,同樣皆為地府使者的男人。

    「天神大人,恐怕太高看那小子了吧!」天神大人的話語讓燦的臉上有一絲不悅。

    「混賬東西,你居然敢懷疑我的話?」天神大人勃然大怒,「我說那小子比你們強,就是比你們強。也許現在的他的實力還不如你們,當不久的將來,你們就算聯手,也不是他的對手!」

    「天神大人息怒,屬下知道錯了!」燦連忙低下了頭。

    「天神大人,既然那小子那麼厲害的話,那我們就應該將他招至麾下,為天神大人效力。屬下不睬,願為天神大人促成此事。」武梓朗朗道。

    「不必了!現在還不到時候!」天神大人擺擺手,「在那小子的身上,不安定的因素實在太多了,我都不清楚是不是有能力控制住他。而你們也應該知道,我有這樣的一個毛病,絕不會讓自己不能掌控的東西留在自己眼皮底下的。」

    「好了,我還有事!二

    二位,你們就隨意吧!」五彩的光芒泛起,它隱去了天神大人的身形。每天拜訪那長眠在冰柩中的倆位,已經成為了天神大人的必做功課之一。

    「地府的第四個使者,我絕饒不了你!」燦咬牙切齒道,在他的眼中,除了深深的仇恨之外,有的更是無限的嫉妒之情。天神大人是這個世界最為強大的人,而我燦則是這個世界僅次於天神大人的存在。沒有人可以超越我,沒有人能夠從天神大人的手中奪走屬於我的恩寵。

    「我說燦,不要板著這樣一副凶神惡煞一樣的臉。走,我們也該到地牢之中去看看我們的那倆個犯人了!」武梓大大咧咧地一拍燦的肩膀。一時不察之下,燦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你」燦對武梓怒目而視。

    「我怎麼了?」後者一副茫然的樣子。

    「算了,跟你這個粗線條的傢伙計較,簡直有損我的身份!」燦搖搖頭,「好吧,我們走!」

    屹立在高山雪巔之上的那座宮殿是美麗的,美麗的幾乎無可挑剔。可是誰會想到,在這座美麗的宮殿的地底下,卻有著一座陰暗,潮濕,骯髒的地牢。

    而在這座陰暗的地牢之中,最引人注目的則是兩根巨大無比的冰柱。冰柱雖然巨大,但是在這極北冷寒之地,也算不得什麼稀罕的事物。可真正引人注意的則是冰柱之上所綁之物。兩根*冰冷的烏黑鎖鏈正將倆個蓬頭垢面,*上身的壯漢牢牢地鎖在那裡。

    「我說二位,都已經十五年了,你們想好了嗎?是不是決定向天神大人宣佈效忠了?」聲音無比的溫和慈祥,而聲音的主人更是一副慈眉善目,謙謙君子的模樣。

    「你這個道貌岸然的狗賊,就算死,我們也不會投靠天神的。在我們的心目之中,只有偉大的先賢大人才值得我們尊重,才值得我們追隨。其他任何人都不配。我呸!」一口唾沫飛了出去。

    「我就知道你們倆個都是冥頑不靈的傢伙,十五年了,這樣的性格居然還沒有改變!」儘管被吐了一臉,可是卻一點生氣的樣子也沒有,他甚至都沒有把臉上那噁心的東西擦去。

    「雖然曜石武聖是人類的究極強者,但是沒有一根筋的曜石武聖,送給我,我都不稀罕,不知道天神大人那麼器重你.」搖頭歎息。

    「金鑫!你這個白癡,如果我們說人類的究極強者曜石武聖什麼也不是,那一點也沒有錯。可是像你這樣的廢物,不要說人類的究極強者,就算普通的壯漢,也能一巴掌拍死你!所以,做人呢,要謙虛點!「隨著諷刺的話音的響起,倆個男子的身影慢慢出現了。」原來是天神大人的倆位神僕,老朽有禮了!「儘管一見面就是冷嘲熱諷,可是奇怪的是金鑫一點生氣的樣子也沒有。

    「滾滾滾!既然我們已經來了,那你也該忙你自己的事去了!」武梓不耐煩地揮揮手。

    「那麼,老朽告退了!」依舊是是那麼的謙遜有加。

    「真不知道無比睿智的天神大人為什麼會選這個廢物作為智囊。我想,我的腦袋瓜子都比他靈光不少,燦,你說是不是?」

    「這句話應該我說比較合適,你和他也就半斤八兩而已。」燦沒好氣地說道。

    「還有,二位,說實在的,我非常敬重你們。可是想必你們已經知道,你們所敬仰的倆位先賢已經被天神大人封印在冰柩了,永遠長眠了,比死亡還要恐怖的長眠。再也沒有甦醒過來的可能。你們為什麼還是這麼執著呢?為了那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居然忍受了十五年的痛苦煎熬,這又是何苦呢?」燦走到冰柱旁,拍拍這個人的臉頰,又摸摸那個人的臉蛋。

    「是呀,只要你們宣誓效忠天神大人,就再也不用受這樣的苦了。」武梓也是幫腔道。

    「做夢!」一個立柱上的蓬頭垢面男咆哮不已,「先賢大人們一定會甦醒過來的,他一定會解救我們的。」

    「沒錯,一定會的。」另一個蓬頭垢面男語氣也是無比的堅定。

    「那二位就慢慢等吧!不急,反正有的是時間。」燦聳聳肩,「我可沒心情陪你們呆在這鬼地方。武梓,我們走!」

    「是!」燦和武梓施施然而去了。陰暗骯髒的地牢之中只留下這倆個囚犯。

    「大哥,你說先賢大人,他們還有沒有甦醒過來的那一天?」當冰冷的地牢之中只剩下倆個囚犯的時候,一個人的話語終於不再那麼堅定。

    「一定會的,一定會的,我想不僅先賢他們會甦醒過來。此時,三弟也一定在四處找尋我們。二弟,不管如何,我們一定要支撐下去,只有支撐下去,才有希望。」

    「嗯!大哥!」

    在離極寒之地千里之遙的南方,此時正是風和日麗,景色宜人。而此時,一個男子正在大步行走著,「香芳欣,我的小心肝,我相信,遲早有一天,你會被我的真誠給打動的。」

    這是一個年約四旬左右的中年男子,相貌可謂是堂堂。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臉上總掛著一種玩世不恭的笑容,一種類似色瞇瞇的笑容。讓人一眼看去,就忍不住有一種揍他的衝動。

    「哈秋!怎麼會這樣?我怎麼感覺到有人在掛念我了?」玩世不恭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一種英豪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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