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親衛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忙解釋道:「回稟西鳳公主、安陽公主,這……我們的兵士們身上……確實一個香包也沒有找到,那藥香味,是從大家的衣服上散發出來的,像是有什麼人趁著大家都沒注意的時候灑上的……」
「好啊,原來是這樣!果然是有人想要栽贓陷害我們風雷國!」安陽公主氣的一跺腳:「不行,我要去將這事情告訴其他國家的人,我們風雷國可不能平白蒙受了這冤屈!」安陽公主抬了腳就要往外衝。
「安陽!你給我站住!」西鳳公主冷冷的道。
「西鳳姐姐,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想為風雷國洗清冤屈嗎?」安陽公主回過頭,很不理解的看著西鳳公主:「現在那些人,指不定在背後議論我們風雷國什麼壞話呢,這口氣,如果你咽的下去,我可嚥不下去,我一定要……」
「愚蠢!」西鳳公主也終於忍不住罵了安陽公主一句,她又道:「你嚥不下去也得咽!你以為你現在去告訴他們,我們風雷國沒有私藏香包,他們就會相信嗎?不!他們不僅不會相信,他們還會以為是我們為了洗清自己,才找了這麼個借口!」
真是悔的腸子都要青了!如果之前她們能自信一點,不在乎臉面,他們讓搜查就讓他們搜,等他們發現一個香包也找不出來,不就證明風雷國是被冤枉的嗎?
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該死的,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嗎?」西鳳公主都說的這麼明白,安陽公主就是個傻子也明白了,清平國和雲澤國雖然都沒有親眼看見香包,但是卻已經認定了這事情就是風雷國搞的鬼,如果她們這時候去喊冤,恐怕他們都會覺得是風雷國將香包銷毀了之後,找出來的說辭!
可惡……這一定是即墨司音干的!能將這些藥材提前碾磨成粉,再神不知鬼不覺的灑在風雷國的兵士們的身上,除了這底細莫測的第一女相,還能有誰?這事情,就算不是她親自做的,也定是她派人說的!
「行了!你以為給我夾著尾巴做人!別再這麼囂張!」西鳳公主不耐煩的說道:「這還沒有進入幽都森林,我們風雷國就已經遭了這麼一番算計,以後可要更加小心些!」
西鳳公主和安陽公主說這話的時候,帳篷外一個面容普通的兵士嘴角一勾,臉上浮起一個僵硬的笑容,身形如疾風的閃身而去,那速度,但凡看見的人,都會知道,這是一個絕頂高手!
琉璃鳳染的人很快就將帳篷之建好了,不過不知道他們是有意還是無意,用於主子居住的大帳篷,他們只搭建了一個,即墨司音倒也沒說什麼,大大方方的就走了進去……這就是默認了可以和琉璃鳳染住在一起了!
即墨司音走進去的時候,琉璃鳳染已經舒舒服服的窩在香木軟榻上了,見到即墨司音進來,他也只是慵懶的挪了挪身子,示意即墨司音可以過來。
「這……不好吧!」即墨司音輕輕笑了一聲:「琉璃鳳染,我們這男未婚女未嫁的,我不好坐在你的榻上吧?」
琉璃鳳染眼睛瞇了瞇:「我說了讓你坐在我的榻上了嗎?你陰謀陷害風雷國,這事情,是不是應該站過來與我說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