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就是你這句話,風雷國!咱們之間可還有著陳年老賬沒清算呢!你安陽公主既然能將我派過去送清單的侍女打一頓,我就能讓你們風雷國在這次幽都之行中賠了夫人又折兵!
也不知道福伯到了哪裡了,能不能在預定的時間之內到達那幽都森林之外等著……
飛羽很快將布匹要了來,即墨司音看了一眼,轉過身遙遙的給了沐久陽一個笑容,她就知道子修捨不得這些九龍閣和驍果銳士隊的兄弟們受苦!
她也捨不得,欠她債的人是琉璃鳳染,冤有頭債有主,她只要對付琉璃鳳染一個人就好!
琉璃鳳染將即墨司音與沐久陽的無聲交流收入眼底,心底莫名的騰起些煩躁,他將之強壓了下去,走上前:「即墨丞相,可以走了嗎?」
即墨司音回頭:「可以了,不過修羅王爺,這一路去,咱們科就是並肩作戰的戰友了,你這總是即墨丞相即墨丞相的叫著,不覺得彆扭嗎?」
「所以呢?」琉璃鳳染淡漠的問了一聲。
「不如,你叫我司音,我叫你鳳染可好?鳳染?」即墨司音笑得一臉無害:「我覺得叫鳳染不錯,鳳染,鳳……」
「你住口!」琉璃鳳染突然就惱了,那一聲聲的鳳染,像極了他深愛的素昔的語氣,他忍不住摟了即墨司音的腰,將她拖入自己的懷裡,在別人看來,好像是修羅王爺在親近即墨丞相,事實上,琉璃鳳染捏著即墨司音的腕骨,在她耳邊陰陰冷冷的警告:「不管你與素昔有什麼淵源,不要挑戰本王的底線,那一聲鳳染,不是你有資格叫的!」
「哦~」即墨司音拖長了尾音,毫不在意的學著琉璃鳳染的動作,將紅唇湊到他的耳邊:「修羅王爺,您可真小氣,不就是一個稱呼嗎?也能使得您如此的大動肝火?這人都沒了,您這裡裝這麼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樣給誰看呢!不覺得有些虛偽嗎?呵呵呵……」
她掙開了琉璃鳳染的懷抱,與他扯開一步的距離,揉了揉自己的腕骨,笑得越加的媚惑:「那……好吧,那我以後就叫你琉璃鳳染好了,雖然這麼連名帶姓的有些失禮,不過……就它了!」
轉過身,即墨司音朝著雙雙擱在她身上的眼睛笑了笑:「出發!」
她率先跨上馬背,揚鞭一甩,那寶馬良駒便風馳電掣般的往前狂奔而去,帶起地上一些黃土的晨霧……
琉璃鳳染眼睜睜的看著那策馬而去的瀟灑背影,目色再次染上了絲絲的迷茫,是啊,人都沒了,他才知道愛有多深,悔有多痛,有用嗎?
不!他一定要將他的素昔救活,不管付出代價!也一定要達成所願!
沐久陽的視線淺淺的投到琉璃鳳染的臉上,很快收了回去。
鳳染,這一回,我不會再讓著你了,也絕不會,再讓你傷害她……
半月之後,四國的人馬到達了幽都森林的外圍,這裡,已經是寸草不生了,有一些動物的屍骨暴曬在皸裂的土地上,遠遠望過去,那延綿不知多大的森林被黑霧籠罩著,黑鴉一聲一聲,嘶啞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叫聲……
「即墨丞相,現在,怎麼辦?」有人馬上忍不住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