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卻有人忍不住了,安陽公主盯著即墨司音那張絕美的臉,噌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你怎麼回事?你怎麼沒有被……」險些就說漏了底,她猛地住了口,臉色越發的慌亂不安。
「本相怎麼了?安陽公主,你想問什麼?」即墨司音轉過身,輕盈盈的跳下圓形舞台,站在了安陽公主的面前:「安陽公主,你,還有她!」即墨司音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即墨司春,接著道:「你們是想問,本相為什麼沒有被你派去的那兩個蠢貨侮辱是嗎?」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司音,你沒事吧?」烈明軒剛準備回去自己的席位,一聽這話,馬上又轉了身過來,先是狠狠的瞪了一眼安陽和即墨司春,然偶關懷的問即墨司音!
「音兒……」沐久陽直接飛身過來,落到了即墨司音的身旁,只是他這一番急切的舉動看在琉璃鳳染的眼裡,眸光驟然一暗!
沐久陽深愛著江素昔,他這個做朋友,做師兄的人最是清楚不過了,可沐久陽現在的表現是什麼意思?這麼快就移情別戀愛上這個女相了?似乎是不大可能的,那麼,他為何對這即墨司音如此親密?
見眾人的視線都投到了她的身上,安陽公主急了:「即墨司音,你胡說什麼?你自己想男人了,跑到那僻遠的木屋行那苟且之事去,還敢在這裡污蔑本公主,你真是不知廉恥!」
真是個愚蠢的不能愚蠢的貨色!即墨司音冷笑一聲:「安陽公主,本相並未說本相是在哪裡被人暗算,你怎麼就知道是在木屋呢?」
「本公主……本公主是……是……猜的,對,就是猜的,本公主天資聰穎,猜的不行嗎?」安陽公主想了半天,卻找出來個她自己都不會相信的蹩腳借口!
「不如,請即墨丞相來告訴我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吧!」琉璃鳳染站在舞台上,風將他的緋紅衣袍揚起,他陰冷的聲音壓下來,帶著誰也無法拒絕的強大氣場!
即墨司音沒有回頭,只望著風雷國的皇帝風行烈,安陽公主和即墨司春,淡淡的道:「事情很簡單,安陽公主的人冒充我烈焰國的宮女,將本相帶至一僻遠的木屋,木屋裡鎖著一些個風雷國的逃兵,這些逃兵得了安陽公主的命令,只要玷污了本相的清白,就可以免於死罪,還能領了黃金回家去……」
「你胡說!不是這樣的,都是你在胡說!」安陽公主急紅了眼睛。
「對,即墨司音,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蕩貨!你竟敢污蔑堂堂風雷國的安陽公主殿下!啊……」即墨司春與安陽公主站在了統一戰線上!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什麼銳利的東西刺中了臉,她慘叫了一聲去摸,卻摸得一手鮮紅的血!
她的臉上,赫然有一枚小小的綠葉,那綠葉像鋒利的刀片一樣將她的臉皮削去了一小塊,然後斜插在那裡!
那枚綠葉是琉璃鳳染髮出去的,他冷冷的開口:「即墨丞相,乃是四國都需敬重的人,哪裡跑出來的瘋狗,也敢出言不遜!」言罷,他又望向風行烈:「風皇,數年不見,你挑美人兒的眼光怎麼越來越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