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司音終於破涕為笑:「傾國傾城的模樣就沒有,不知道這一張臉可還能入得了沐莊主的眼?」
他細長的手指在她的臉上輕輕的劃過,將她的眉眼接描繪了一遍,道:「嗯,皮膚有些粗糙了,身子骨有些瘦弱,得好好養一養。」
「子修。」即墨司音嚴肅了臉色:「我還沒有問你,你怎麼會在即墨司春的房間裡?」
沐久陽的臉色一沉,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與即墨司音細細的說了一遍。
原來,那日江素昔、沐久陽、素琴和白佳倩被逼落崖,摔進崖底的寒潭中後,是白佳倩最先醒過來,她拚命的將其餘的三個人拖上了岸,四個人除了白佳倩的傷稍微輕一點,其餘三個人都不能動彈,白佳倩最先想保的人自然是江素昔,只是將她將手放在江素昔鼻下,卻發現她早沒了氣息,於是轉而救素琴,素琴也……最後她消了自己一半的功力才使得沐久陽醒過來。
兩個半死不活的人和兩個死人在寒潭邊待了一天一晚,最後被獵山鷹的老獵戶撿回了家,休息了幾日才緩過來。
江素昔沒了,白佳倩復仇的依靠沒了,便有些自暴自棄,後來是沐久陽告訴她,可以幫助她去找江浩承留下來的人馬,她才重新燃起了希望。
可事實是,沐久陽和白佳倩誰也不知道那人馬在哪裡,最後只好分兵兩路找尋,然而沐久陽因為在寒潭受了重傷,武功盡失,一進了這國境,就遭遇土匪,最後是途徑的即墨司春的人救了他,那即墨司春貪戀他的美色,就將他帶進了即墨府。
聽沐久陽說完,即墨司音想起即墨滄雪與她說過,即墨司春曾陪著她母親蘇曉蝶回國一趟娘家,莫不是就是那個遇到了子修?那麼算算,子修可在即墨司春那裡待了不少的時間!
「對不住,子修,若是我早知道即墨司春藏的人是你,我定早些將你救出來!」即墨司音垂了腦袋,很是後悔的道。
「沒關係,昔兒,我們現在不是也見了面嗎?這是……是哪裡?」沐子修問。
「是我的院子,我現在的身份,是即墨府的二小姐。子修,你需要把這個昔兒改成音兒了。」
「好!」
即墨滄雪端了熱水進來,看見即墨司音和沐久陽很是親密的模樣,臉上有些不高興:「姐姐,他醒了啊!」
即墨司音轉過頭,笑了:「雪,你過來!」
即墨滄雪不情不願的移到了塌邊,當著沐久陽的面就說:「姐姐,這個人來歷不明不說,還是即墨司春的人,你可別將豺狼引進了門!」
「他可不是即墨司春的人!」即墨司音知道即墨滄雪為什麼不高興,示意他將水盆放下坐在塌邊的椅子上,然後對他說:「雪,你不是一直想知道為什麼姐姐會醫術嗎?他。」她將手朝著沐久陽一指:「他就是姐姐的師父,也是你最仰慕的,神醫夜月。」
「啊?」即墨滄雪睜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