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烈紅衣一聽烈明軒的話,頓時急了:「太子殿下說什麼?讓本公主給那個賤女人道歉?這話是不是說錯了,本公主可是烈焰國的二……」
「啪」的一聲,是烈明軒的一巴掌落到了烈紅衣的臉上,他當真是怒了,瞪著烈紅衣恨鐵不成鋼般的道:「你既入了修羅王府,就是修羅王爺的人,以前的公主脾氣,趁早改一改,是修羅王妃大度,才容了你在這裡放肆。
我烈焰乃禮儀之邦,你身為皇族公主,亦是自幼習得詩書禮法的,看來你是將那些都忘了乾淨,還不滾回去溫習!」
「太子殿下……」烈紅衣還想分辨幾句,卻被霍水仙抓住額手臂帶走了,臨出遠門時,烈紅衣還回頭恨恨的瞪了一眼江素昔。
江素昔沒想到這位太子殿下倒還是個幫理不幫親的主兒,不禁微微抬了抬眼皮子,多看了烈明軒幾眼,記憶中的影像已然只剩下一團模糊,眼前的這男子卻讓人感覺到了幾分舒服。
他五官端正,面皮有些泛黃,雖不似琉璃鳳染那等風華魅惑,也不似沐久陽那般飄然若仙,甚至不比他身旁的褚雲義俊美,卻實在耐看的緊。
他的眼睛很乾淨,就像深山古泉一般,他的眉微微皺起,自他進了院門起,就沒有舒展開過……如果非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他,「悲天憫人」實在再合適不過了。
江素昔的視線往下,還注意到了他的手,不似自小嬌生慣養的貴公子那般細膩,指甲被修剪的很短,幾乎就要貼著皮肉了,指節很明顯……
這手卻是在輕顫著,想來那一巴掌,他摑的並不輕!
「讓修羅王妃見笑了,紅衣她性子頑劣了些,我便替她向你賠禮了。」烈明軒彎了彎身子,當真對樂琬行了一禮。
江素昔注意道,這烈明軒對烈紅衣用的自稱是「本太子」,對她用的卻是「我」,果然是佛堂裡走出來的人,深信她是那天之神女嗎?
「太子殿下多禮了,我江素昔不是那愛計較的人,只不知道太子殿下來到我這,卻是有何貴幹?」烈明軒與她客氣,她自然也願意給他一個好臉色。
「我……我有話跟你說……」
水榭閣,觀景台。
壺裡煮著上好的茶,沁人的香味絲絲縈繞在鼻端,坐在桌旁的三個人,倪明與江素昔安靜的聽著烈明軒說話,兩個人皆沒有言語,表情卻大不一樣,倪明的超然中隱著一些沉重,江素昔的淡定中藏著一絲苦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卻是江素昔先嗤笑了一聲,道:「如此說來,太子殿下此番前來,是拯救本王妃出苦海的了?」
親手置了一杯茶放在烈明軒的面前,江素昔目光移也不易的盯著烈明軒:「說了這麼久,渴了吧,來,潤潤喉。」
江素昔的表情讓烈明軒的眼裡迅速的滑過一絲挫敗,他幽幽的歎了一口子,拿了那小小的茶杯端到鼻翼之下,僅是合上雙目輕聞了聞,又將茶杯放了回去,幽幽的歎一口氣,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你又何必如此執著。」
「我聽說過一個故事,總也參不透,太子殿下既然曾是佛門中人,想必能幫我解了這困惑!」江素昔又笑了一聲,然後道:「聞說數百年前,曾有兩位智者在湖畔觀魚,一人曰魚不快樂,一人回曰,子非魚,焉知魚不快樂,那麼,我想問問太子殿下,這魚,到底是樂還是不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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