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果銳士隊的隊長是沐風,由於路上趕得急,銳士們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濺上了泥水,衣裳亦濕透了,自一角處往下直滴水。然而他們卻個個站得好似一座碑,目光平視前方,臉上瞧不出一絲一毫的疲憊!
江素昔忍不住讚了一句:「好啊,鳳染,果然是精銳!」
一刻鐘後,驍果銳士隊派出一半的隊員去山中勘測,另一半的隊員開始與大院裡原來的人一起製造**,大院裡的空間不夠了,琉璃鳳染便讓人直接封了這一條街,讓大家在沿街的屋子裡繼續工作。製造好的**由楚歌帶人一一檢查好之後,放在馬車上,分批次運往山中。
老縣長已經讓人先用**,在山體上炸出了一個大洞,用來臨時存放**。
等這些事情安排好,就已經到了第二日的下午。
「按時間上算,程昱去了有一晝夜了吧,怎的還不回來?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兒吧?」廳堂裡,江素昔剛在琉璃鳳染與沐久陽的監督下喝完了一碗清粥,就想起這個事情來,她抬起頭,皺著眉頭,有一些不安。
江素昔這麼一提,琉璃鳳染也有一些擔心了,但他並未將這份擔心表現在面上,而是安慰江素昔道:「能有什麼事,他也是九龍閣試煉場上闖出來的,若是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就該再將他丟回閣子再練練!」
「昔兒,你莫擔心,以程昱的身手,真遇到了什麼危險,也足以抱住他自己的命!」沐久陽也如是道。
「子修?你怎麼知道?你見過?」江素昔的目光中滑過一絲疑惑:「不對,你沒有見過吧,程昱,可從來沒在你面前,露過身手。」
沐久陽的臉一僵,笑道:「子修自然沒有見過,子修是想著,能做得了昔兒的暗衛,怎麼會沒有保命的功夫呢?」
「嗯,他的輕功好,逃命的本事不差!」江素昔點點頭,不疑有他。
正在這時,一個銳士兵急了步子進來:「王爺,王妃娘娘,巡城的兄弟在城外抓了一個重傷的男子,那男子非說自己是王妃娘娘的暗衛,還拿出了一塊令牌我等不敢擅自做主,特來向王爺,王妃娘娘求證!」
言罷,那銳士兵將一塊玉石做成的令牌雙手遞給江素昔。
江素昔瞥了一眼那枚小小的令牌,猛地站起來:「程昱,他人呢?在哪裡?」
程昱和楚歌的令牌是江素昔親自製作的,她用特殊的工藝在玉牌上嵌入了一枝金梅花,中間刻著他們的姓,旁的人,是無論如何也仿製不來的。
「在門口!」那銳士兵快速的回答!
江素昔趕到門口,就看見程昱虛弱的靠了柱子坐著,衣衫破爛,身上足有十餘條血口子,將那血口子周圍的衣裳布料都染了好大的一塊,而受傷就嚴重的,則是他的右手,手腕處的骨頭像是斷了,無力的低垂著……
江素昔的身上頓時散發懾人的冰寒!
這一看就是被一群高手圍攻所造成的!是誰幹的?在辰州,竟然還有這麼一群高手存在?敢動她江素昔的人!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