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霉!為了早點得到這絕色美人,他刻意擺下了這一桌好宴,怕琉璃鳳染髮覺,又小心翼翼的將迷,魂藥分別下在湯裡和菜裡,想著讓琉璃鳳染和江素昔沉沉的昏睡了過去,他就下手。
風行烈想的是,琉璃鳳染再疼江素昔,也不過是一個女人,等他將人辦了,再多給琉璃鳳染一些好處就是了。他自信,像琉璃鳳染這樣的人,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與他對立。
可現在,是他不行……算了,今晚就先放過這美人吧,只要美人住在自己府裡,還怕沒有機會?
琉璃鳳染揉了揉太陽穴,起了身子,朝江素昔伸手:「素昔,扶我一下。」
江素昔依言移到琉璃鳳染的身邊,琉璃鳳染就順勢將自己的手繞過江素昔的頭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口裡還意猶未盡似的道:「若非本王受了點小傷,定要與烈王爺再痛飲三百杯,今兒也不知怎的,困得厲害,就先……」
他背對著風行烈,那語氣,真真就像是個中了藥又有了幾分醉的,低垂著眼皮的眸子卻寒光迫人,他將自己的頭靠著江素昔的,在她耳邊低聲吐出一個字:「走!」
「琉璃兄,瞧瞧我,一時高興,就忘了時辰,我已經吩咐管家將院子準備好了,那就……早些歇息吧!」看見琉璃鳳染這般模樣,風行烈以為是自己下的藥起了效果,忙站起來熱情的道。
風行烈給琉璃鳳染和江素昔安排的院子就靠著主院,中間只隔了一堵牆,想來是為了方便他的監視。
江素昔直接將琉璃鳳染扶到榻上,便去關進了門窗,將整個房間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異樣,才放下心來。
轉過身子,琉璃鳳染端端正正的坐在塌上,嘴角噙著溫和的笑意。
白了這妖孽一眼睛,江素昔走過去,在他的面前蹲下身子,語氣不善:「真是個陰狠的渣!明知道你受了傷,還不停的灌你喝酒,我遲早弄死他!」
江素昔熟練的將琉璃鳳染的衣裳解了,把白色的紗布拆開,看了看,微皺的眉頭舒展開來,道:「小傷口已經完全好了,這最重的一刀也結了疤,我再換一次藥,鳳染明兒就可以動內力了。」
「好!」琉璃鳳染應道,他是自律性極好的人,進了不夜城之後,江素昔說他不得動武動內力,他就一下也沒有動過,唯有將身體養好了,才能做更多的事情。
聽得江素昔說他可以動武了,他的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
琉璃鳳染安靜的望著江素昔,眸光漸漸柔和,他道:「素昔啊,時機到了,鳳染會將那個渣綁了,丟到你面前,你想怎樣就怎樣!」
眼睛瞇了瞇,琉璃鳳染又道:「素昔啊,你猜,那個渣,此刻在做什麼呢?抱著女人試驗自己到底行不行?」
「嗯,」江素昔將藥膏抹在琉璃鳳染的傷口上,淡淡的應,又問:「暗魅和火影是去了禹城吧,事情辦的怎麼樣?也沒個消息。」
風行絕的王妃,是風雷國首富錢有發的獨女,錢家老宅正是在禹州。在**勢力上,風行絕已經被打壓到了最低谷,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何況是風行絕這一隻臥虎?琉璃鳳染派暗魅和火影去禹州,就是要斷了風行絕的經濟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