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距離她最近的那個侍衛,他望著褚雲逸的表情,視死如歸!
江素昔晃了晃昏昏沉沉的頭,感覺這叫做楚歌的侍衛說的這句話,似清風,將她體內的燥熱吹涼了少許。
她看清他眼底情緒的時候,心底諷刺過他,諷刺他雖然不喜做這般惡事,卻迫於褚雲逸的淫威來了,到底是個貪生怕死的人!不想他竟會跪下替她求情。
好,楚歌,我江素昔記住你的名字了,褚雲逸的陰謀過去之後,不管我江素昔受到了怎樣的對待,只要沒被弄死,我自會報答你這一跪之恩!
「你叫楚歌?你竟然敢悖逆本王?你是不想活了嗎?」褚雲逸氣的身子直發抖,衝上前一腳將楚歌踹翻在地:「你在邊關多年,本王好意送個女人讓你享受,你不僅不知感恩,還敢求我放過她?你是受到了這個賤人的蠱惑了吧?啊!你還知道你是軍人!那你是不是更應該知道,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
現在,本王命令你,過去!將那個賤人的衣服扒下來,狠狠的**!」
「王爺……」褚雲逸那一腳正踹在楚歌的胸口上,重的很,他從地上再爬起來時,嘴角溢出鮮血,卻依然如磐石一般的跪著了:「她不過是個弱女子,王爺,您放過她,放過她吧!」
「來人,來人!」褚雲逸的臉徹底變成了青黑色,他不顧形象的朝門外喊了兩聲,很快進來兩個人,他對著那兩個人冷冷的吩咐:「把這個叫楚歌的侍衛給本王帶出去,關進水牢!」
那進來的兩個人提聽這話,猶豫了一下,褚雲逸馬上亮出一塊令牌,吼道:「這是聖諭!還不帶走!」
明晃晃的刀架在楚歌的脖子上,楚歌被帶走了,臨出門時,他回頭看了一眼江素昔,眼裡儘是悲憐。
江素昔苦苦的笑,唯一一個憐惜她的人被她連累進入了水牢,就算不死,他這一生,也都將再無前途,因為在這皇宮內院還可以帶刀抓人的,那是皇帝的親衛!
「怎麼?還不動手?也想進水牢嗎?」那大門再次被關上,褚雲逸陰沉沉的喊道。
江素昔的身子終於再撐不住,軟軟的跌在了地上,那剩下的三個男人,朝她走了過來……
「嘩啦啦」
是一個男人扯去了桌上的布,桌上原有的茶杯茶碗皆掃落在地,碎的徹底。
然後江素昔感覺到,自己的雙臂,被四隻手抓了提起,將她整個人,放在了圓桌之上。
在那該死的媚藥的作用下,她的眼前只有無數閃爍著的碎光,還覺得男人的抓著她玉臂的手分外清涼,分外舒服……
不由自主的,她發出一聲羞人的呻,吟。
褚雲逸的聲音馬上在混沌中響起:「這麼快就被藥控制了,果然是淫,蕩至極的賤女人!不知道若是左丞相大人看到這情景,會不會羞憤得想要自殺!」
然後江素昔放聲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褚雲逸……你不得好死……那人放任你做下這等……惡事……遲早寒了天下百姓心……遲早毀了雲澤的根……遲早死無……葬身之地……」
這陰寒至極的聲音,帶著嗜血的恨,彷彿是從最深的地獄傳來,令聽的人毛骨悚然。
那三個男人被嚇住了,愣在那裡,遲遲不敢再有下一步的動作。
「住口,住口!你這個賤女人!」褚雲逸徹底失了理智,猛衝過來,竟使了內力,幾掌將三個男人打翻在地,然後,他一把將江素昔從桌子上拖起來,丟到了江彩蝶那張柔軟的塌上。
「看來,你是想要本王親自做了你,好!本王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