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許久沒有抱過她了?這男人說瞎話也不經過大腦思考了嗎?他明明昨個晚上才抱了她的好嗎,不僅抱了,還摸了,還將她……
紅雲飄上江素昔的臉,她不自然的挪了挪步子,當然不是前進,而是小退了半步。
「鳳染,你……你叫我來,做……做什麼?」江素昔盯著榻上的琉璃鳳染,小心翼翼的問。
琉璃鳳染睜開眼,狹長的雙目中邪魅的光不明意味:「素昔啊,你過來坐,過來鳳染便告訴你。」
江素昔又退了一點點,皮笑肉不笑:「就這樣說吧,素昔洗耳恭聽,就這樣……」
江素昔這話未說盡,那大掌便風一般的過來,摟了她的腰,將她拖進了男人的懷裡,琉璃鳳染警告般的聲音從頭頂響起:「素昔,鳳染不喜歡一句話說三次!」
跨了臉,江素昔歪了嘴巴,妥協道:「好了好了,素昔知道了,那現在可以說了吧,你見我,所謂何事?」
琉璃鳳染坐正了身子,將江素昔緊擁在懷中,帶著她一起挪動身子,面向窗外:「素昔,你看到什麼?」
身後溫暖的感覺令江素昔有一瞬癡,毫無情緒的話傳入耳中她迅速反應過來,抬起眼睛往窗外望去。
琉璃鳳染鳳染問她看到什麼?這是什麼問題?他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窗外有什麼呢?
廣闊空曠的大地,深不可測的護城河,高大厚實的宮城牆,城牆上如青松般站立的將士,城牆內高高低低的宮殿,天空中還有鳥兒在飛……
突然,江素昔的目光一寒,冷冷的道:「皇城,江山萬里。」
抱著江素昔的兩條鐵臂緊收了下,男人低垂下頭,濕熱的唇吻上她的側臉,聲音得意:「真是個寶貝啊,鳳染的素昔,真是聰慧!」
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慄,江素昔微微掙扎了一下以示抗議。
鳳染的素昔?她什麼時候成了他的?
雖然這身子確實遭他佔了去,可她又不是什麼想要立貞節牌坊的女人,她還是她自己的,不管是心,還是魂!
這細微的動作,惹得琉璃鳳染勾起了笑容,沒有再做什麼過分的動作,反而放開了江素昔,下了塌去,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走回來遞給江素昔。
江素昔有些茫然的接過來,喝了一口,聽得琉璃鳳染道:「七年前,天下第一樓不叫天下第一樓,叫天香樓,酒樓亦只有兩層,我花了重金請得數位名廚駐店,將酒樓的名聲打響,一年以後,老皇帝微服出來,愛上了這裡的菜,提名第一樓。
第三年,新的酒樓在原有地址上建起,請的天下名匠,建樓五層,後來老皇帝……死了,新皇褚浩天登基,再次親筆提名,改為天下第一樓。天下第一樓享有御封的特權,除非皇帝下旨,任何人不得滋擾、搜查!」
琉璃鳳染在江素昔身邊坐下:「素昔啊,這天下第一樓,可是我九龍閣的總部!」
「咳咳,」茶水嗆進了喉管,江素昔這回是真咳了,她想到了這天下第一樓是琉璃鳳染的地方,卻怎麼也沒想到這裡還是九龍閣的總部,這……果然是個誰也想不到的好賊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