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清楚的感受到了手心傳來的溫暖,此時她才明白,為什麼世間的男女明知愛情猶如飛蛾撲火,但還是毫不猶豫的撲上去了,人就是這麼一個奇怪的動物,沒有經歷過你會覺得好奇,一旦經歷了又覺得無比的疲倦而且甜蜜。
剛剛經歷了一次生死的阿離緊繃的神經一下子鬆懈了下來,便覺得十分的疲憊,她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莫現在是不是沒有什麼事情了啊?」
莫覺得很是愧疚,「離,」低沉而又磁性的聲音在阿離的耳邊響起,聲音裡面帶著淡淡的失落,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雄性,剛剛居然讓自己的雌性去涉險。要是雌性有個好歹的話,那自己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
「莫,我沒事的,一切都是我自己願意的,」阿離知道莫對於剛剛的事情有些介懷。疲勞的倦意再次襲來,「莫,折騰了那麼久,我現在好睏啊。」
阿離邊說邊打著哈欠,看著自己的旁邊有一張石床,石床上面還放著一張獸皮,她一骨碌的爬了上去,就這樣蓋著獸皮就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莫看著沉睡中的阿離,雖然四週一片漆黑,但是憑借敏銳的雙眸,和常年在黑夜中的敏銳視線,莫還是清楚的看到了阿離臉龐上面的倦意,雖然阿離沒有說。頓時莫內心的愧疚更加的深了。
此時的莫毫無睡意,滿腦子想的都是阿離那疲倦的臉龐,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可能是阿塔他們擦覺到了變故,所以作夜到現在都沒有絲毫的動靜。也對,他們只是捉到了一個腐乳,還有一個應該回去報信了吧。
等阿離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天際之間已經升起了初升的太陽,呢日部落的人已經忙碌起來了,只有阿離一個人一直睡到了現在這個時候。
阿離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看著這寬闊的石洞,她覺得很陌生,眼前的這個山洞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這個明顯的寬闊了許多,而自己睡覺的石床也很寬很大,可以容納兩個人。直到後來阿離才知道原來自己睡覺的這個石床是這個部落裡面最大的石床。
站起來走到了山洞外面,發現男人們都沒有在家,只有一些小孩子光著屁股在那玩耍追捉著。
阿離有些羨慕,自己的童年過得很是愉悅快,現在見到那些過得快樂的小孩都忍不住心生羨慕,而且在弱肉強食的遠古時代,很少有人有這般美好的童年吧。
那些正在玩耍的孩子們見到阿離,都奇怪的在那笑個不停,不知是在笑阿離身上穿的奇怪衣服,還是在笑阿離那與眾不同的臉龐與肌膚。這搞的阿離一頭霧水,理不清思緒。
「離,我是阿,凌的雌性,」一個上身和下身都圍著獸皮的女人上前一臉笑的燦爛的和阿離打著招呼,那親暱的語氣和臉上的神情,讓阿離都不由得懷疑自己什麼時候在這裡交了這麼一個朋友。
阿見阿離沒有出聲,以為她是害羞,昨天多虧了眼前這個瘦弱的雌性,不然整個部落的人都要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了。「莫走的時候已經和我說過了,你現在肯定餓了吧,我帶你去吃東西吧。」
說著不等阿離反應過來就拉著阿離的手走到了另外一個山洞裡面,山洞裡面散發出濃濃的血腥味,這讓阿離十分的難受,她捂著自己的口鼻,想要停止進去的腳步,但是又沒有拒絕阿的熱情。
「離,給這個你吃吧,他們剛剛打回來的。」阿在一對血淋淋的獵物裡面,拿了一塊嫩一點的肉放到了阿離的受傷,一臉期待的說。
看著手中那血淋淋的肉,阿離再也忍不住翻滾著的胃,她把肉胡亂的往阿手中一塞,就用乾淨的那隻手摀住嘴巴轉身衝出了儲存食物的山洞。快速的跑到了部落邊緣就瘋狂的嘔吐了起來。
由於早上沒有吃東西,此時的阿離什麼也沒有吐出來,但是胃卻不停的在翻滾著,等阿追上面來的時候,阿離吐的是暈頭轉向的,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阿看著那麼難受的阿離,臉上難掩失落,「離,你沒事吧,」阿扶著阿離,小心翼翼的說,莫出去的時候就和自己說了讓自己好好的照顧離,但是看樣子,自己注定要讓莫失望了。
正在嘔吐中的阿離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她只是朝著阿揮了揮手,示意說自己沒事,不用擔心。雖如此但這樣的阿離才更加的讓阿擔憂。
良久之後阿離終於不吐了,但是此時口腔裡面和手上那黏黏的血腥讓阿離感覺十分的難受,她轉頭看著阿虛弱無比的說:「你知道哪裡有水嗎?」已經能簡單和莫交流了的阿離此時和阿交流起來毫不費勁。
阿帶著阿離進入了樹林,經過左拐右拐不到一會兒就到了一個小溪旁,小溪嘩啦啦的流淌著,阿離不等阿說什麼就急忙的走到了小溪邊蹲了下來。
先是把手上的血洗乾淨了,然後才用手捧起水簡單的漱了漱口,覺得舒服了許多,阿離才反應過來,剛剛的阿是那麼的熱情,怎麼一下子就成了一個,悶葫蘆了呢。
「阿你怎麼了?怎麼不說話啊,」阿離抬頭看著沉默不語的阿,很是疑惑,剛剛對自己還熱情如火呢,怎麼一下子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呢。
「離,剛剛都是我不好,」阿愧疚的說,雙手緊張的攪動著,心裡十分的緊張,她實在是沒有先到阿離反應會那麼大,要是知道的話,她肯定不會那樣做的。
已經舒服了的阿離不以為然的朝著阿揮了揮手,慷慨無比的的說:「沒事,那都是我自己的原因,不怪你,你也是好心嘛。」
自己又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而且剛剛本來就是自己的原因,怪不得旁人,「阿,有沒有野果啊,我起來都沒有吃東西,而且剛剛還吐了那麼久,現在都快餓的虛脫了。」阿離可憐兮兮的望著阿委屈無比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