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皇家逆媳,彪悍太孫妃

正文 101.你是我未過門的媳婦 文 / 紫瓊兒

    越著急,懷瑾的踏水無痕就越發使用得爐火純青,巡邏皇宮的禁軍只來得及看到一抹白飛掠過宮牆,但是隨後看到慌忙追上去的劈風,便心知那人是誰了。

    聽聞,皇太孫養的狗就是白色的,聽聞這隻狗現今就整日跟著太孫妃,見狗如見人,那麼,無疑,方才飛過去的必定是太孫妃了牙。

    懷瑾落在承陽殿外,但是,誰該死的說祈天澈吐血了?那此刻在院子裡對著一包袱的金銀珠寶閒閒喝茶的男人是誰?!

    一個清冷若仙的男人對著一堆金銀珠寶,跟他的氣質一點都不搭好麼!

    更該死的是,她居然一聽到他又吐血了便腳底生風般地跑回來酢!

    這麼不經大腦的舉動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好麼!

    而且,他面前那些金銀珠寶似乎很眼熟!

    懷瑾再想到不久前發生的事,很尷尬,連開口都覺得不知找啥開場白。

    就在她內心無限躊躇之時,男人緩緩抬頭,看向她,「我在曬金銀珠寶,要一起嗎?」

    噗!

    懷瑾笑了,這男人居然說他是在曬金銀珠寶,她沒事幹的時候釣金魚,他倒好,曬金銀珠寶,這是在比誰無聊的時候更有檔次嗎?

    只是,發生了那樣的事,他怎還能如此淡定?可以這般自若地同她說笑?

    果然,他沒有認真!

    也是,男人對於那方面不一定要用了心才能做。

    曖昧讓人受盡委屈

    找不到相愛的證據

    何時該前進何時該放棄

    連擁抱都沒有勇氣……

    莫名想起這首歌,她居然也覺得心裡澀澀的。

    她是真的想轉身離去的,但是若轉身離去好像又不太像自己的風格,而且,似乎也會讓事情變得更怪。

    反正他也已以這樣的開場白將那篇翻過去了,那她再那啥別人真會誤會她吃醋啥的。

    想了想,懷瑾故作坦然地上前坐在他對面,「我好像認得這金銀珠寶。」

    「嗯?」他挑眉,輕輕淺淺的嗓音在此情此景格外魅人。

    所以說,因他意亂情迷不是她的錯,怪就怪他方方面面都在繚亂人心。

    「手借我。」他忽然說。

    「幹嘛?」懷瑾起了警戒,禁止自己再跟他發生任何一丁點曖昧。

    但是,他強行將她的手拉過去,扳開她的手心,懷瑾本能地想縮回,他修長的手指卻突然在她的手心上寫著什麼,每一筆每一劃都讓她手心發癢,亦或是已經癢到她心裡去了。

    寫完,他定定地看她,見她沒反應,以為她沒看懂,又一遍一遍地寫。

    但是,這一次,明顯寫長了,懷瑾的臉越來越紅,最後沒法忍地拍開他的手,「死開!」

    第一遍,他寫的是:對不起。

    第二遍,他寫還是對不起,可到了第三遍就成了:對不起,沒法滿足你,下次補回來可好?

    靠!說得好像她很稀罕他似的。

    「祈天澈,別再跟老娘玩曖昧,老娘不要中央空調!」別有事沒事就戲弄她,真會戲弄出事來的,就比如,差點擦槍走火的那兩次。

    「何物?」祈天澈不解的蹙眉。

    「就是一個可以暖所有人,也可以只暖一個人的東西。」懷瑾認真解釋。

    「嗯,我明白了。」他點頭。

    懷瑾一怔,他明白得太快,讓她有點不開心呢。

    「明白了最好,這金銀珠寶認主。」說完,她風捲殘雲般打包,轉身即走。

    他拉住她,「你沒事同我說?」

    懷瑾不解地抬頭。

    「譬如,肖家。」他提醒。

    「肖家?肖家沒事啊,我哥已經快馬啟程回邊關了。」她自然地接話。

    「肖將軍呢?」

    懷瑾怔住,「你知道了?那太子他們……」

    「紙包不住火,最遲也就是明日早朝,你就沒

    打算同我說嗎?」清清冷冷的眸光露出一絲不悅。

    「同你說做啥?」他現在又還沒那個能力。

    祈天澈握住她的肩膀,俯首,嗓音低低柔柔,「因為……壞事由你做,好事由我來。」

    懷瑾發覺自己望著那雙深邃如井的黑眸,心會怦怦然,就像是有人在心裡點了一朵煙花,燦爛盛放。

    半響,她回魂,撥下他的手,「日曜國和親的人何時到?」

    「不日後。」祈天澈望著被撥開的手,很明顯的感覺到她刻意在疏遠他,就好像在心底多了一道防線,專門防他。

    哼!這一次,她倒是有心有肺了!

    懷瑾點點頭,呢喃重複,「不日後。」

    不日後,他可以不用再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了,再也不用受相思之苦了。

    「聽風樓如何說?」祈天澈狀似不經意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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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跟我提還好,一提就來氣!」懷瑾氣呼呼地放下那包金銀珠寶,從斜挎的小布包裡把那些東西全都拿出來擺在他面前,「你收藏的什麼破東西,人聽風樓都看不上,該不會你被騙了吧?」

    祈天澈掃了眼她拿出來的東西,詫然挑眉,看不上?他庫房裡哪一個不是價值連城,她居然說聽風樓看不上?

    「你不是很識貨?」他淡淡地反問。

    懷瑾一愣,對啊,她的確很識貨,這些個東西一看就知道價值很高,可那破樓主居然看不上?

    「他……好像什麼都不要,只要我答應先欠著。」接連兩次免費為她提供地圖和消息,卻什麼都不要,只要她答應先欠著,出自什麼目的?

    「你答應了?」祈天澈眸色一緊,她真的跟聽風樓的樓主不相識嗎?不然,人又怎會打著和他同樣的主意!分明就是不懷好意!

    「我已經被你坑了一次,要是再被坑就真的蠢得無可救藥了。」懷瑾冷哼。

    祈天澈暗鬆了口氣,但是,又隱約擔憂,也不知道當初一時興起跟她提那個未知條件是坑她還是坑自己,她很珍惜那個條件,若是哪天她提出什麼他沒法接受的條件,比如離開……那他真的是作繭自縛了。

    「放心,不靠聽風樓還有一個人可以靠。」他忽然笑道。

    「誰?」懷瑾兩眼放光。

    祈天澈似是故意讓她心焦似的,慢條斯理地喝了口茶,才道,「暗帝。」

    懷瑾怔住,那個狐狸面具男?

    她記得祈天澈說過,他是這個時代的黑暗統治者,找他幫忙的話似乎也可以,但是——都是一些心思特奇怪的混蛋!

    但是,找人是個技術活,她自認為還沒那個能力,所以,找他幫忙似乎可行。

    「可是,怎麼找?」那個人每次都神出鬼沒,沒留名字,也沒留下聯繫方式。

    「聽聞,頭戴一朵大紅花在暗夜裡等候,他就會出現。」祈天澈虛握拳咳了咳,道。

    懷瑾忍不住嘴角抽搐,頭戴一朵大紅花,那是村姑好麼!

    那廝好村姑那一口?也真真是夠奇葩的了。

    「千年雪參!!」終於帶著劈風回來的李培盛看到石桌上那株千年雪參,萬分激動地撲過來搶到懷裡,語無倫次,「爺爺爺,還在,嗚嗚……還在……」

    祈天澈和懷瑾同時扶額,需不需要這樣?

    「爺,奴才馬上拿去做來給您。」李培盛緊攥著千年雪參破涕為笑,說完,轉身箭步離開了。

    懷瑾狐疑地看向祈天澈,暖暖的夕陽光下,不細看的話的確看不出他的臉有些蒼白。

    他怎麼又一副病態樣?抑鬱成疾麼?

    「你血多到吐?」開始她以為是李培盛故意騙她回來的,現在看李培盛激昂的情緒似乎假不得。

    「應該比你多。」祈天澈笑道。

    懷瑾翻白眼,將包袱甩在肩上,帶著一直在她腳邊蹭蹭的劈風回似雪院,走了幾步,又回頭問,「皇宮哪裡的紅花比較大?」

    「御花園。」祈天澈立馬告知。

    懷瑾真心覺得他這次有些好心過頭了,不止告訴她去找暗帝幫忙,還不假思索地告

    訴她哪裡的紅花最大,事出反常必有妖,直覺讓她懷疑這就是個陷阱。

    為為了她違背軍紀、偷父親的免死金牌快馬加鞭趕回來只為救她的肖默,她心甘情願。

    可是,為一個素未謀面的、只是名義上是她父親的人值得嗎?

    好吧,反正也走到這一步了,再後退也是白費,就當不為自己為肖默好了,他們結婚總得有個主婚人不是嗎。

    又狐疑地看了眼依舊坐在那裡閒淡喝茶的美男,見他不再有任何異樣,便轉身走了。

    卻不知,一雙精光閃閃的黑眸透過杯沿始終注視著她的每一個表情變化……

    ※

    夜,黑如墨,涼如水。

    一抹白躺在似雪院屋頂上,翹著小腿兒,有一下沒一下的晃悠悠,白色與黑夜形成了無比鮮明的對比,但是,比這更鮮明的是她頭上戴的那朵大紅花,完全毀了她的整體氣質。

    不一會兒,一抹黑影悄聲無息地落在她身邊,真的是悄聲無息,懷瑾絲毫沒有察覺,若是有殺氣的話她也許感覺得到,但他的到來她真的沒有一丁點的感覺,若有也就是清風拂面般的。

    若不是因為朦朧的夜色照出他的身影,她還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他長身玉立,千年不變的裝束,那張狐狸面具尤為惹眼,俯首看著她,不言不語。

    「哈哈……居然是真的,你居然好大紅花這口!」懷瑾扯下頭上的大紅花,忍不住大笑。

    「別說你找我來只是為了證實這件事。」男人冷冷開口,低沉的嗓音在靜謐的黑夜裡響起也別有一番天籟。

    知他不悅了,懷瑾連忙收住笑容,站起來,與他平視,正色道,「聽說你是這黑暗的主宰?」

    「……」

    「我想你幫我找一個人。」懷瑾直截了當地說。

    「把後面五個字去掉。」他勾唇,狐狸面具後的眸子閃

    過一抹邪光。

    「我想你幫我。」五個字剛剛好。

    「後面五個字!」他重申。

    懷瑾扳著手指頭默默說,然後抬頭,「我想你?」

    男人滿意地點頭笑了,倏地一把將扯入懷,在她耳畔呵氣般地說,「我也想你。」

    我擦!

    懷瑾怒,不敢相信就這麼被坑了!

    更可惡的是,這古代不是最講究男女授受不親嗎,怎麼都是動不動就抱?

    她掙扎,好不容易掙扎開了,可是腳下瓦片踩不穩,又栽回他懷裡,然後,她聽到他胸腔在微微震動,分明就是在笑她!那一刻,她真的有想將這房子拆了的衝動。

    等她能夠站穩的時候他卻不再放開她了,她抬頭冷瞪,「放開!」

    「我覺得我還是扶著你好些。」男人找到很冠冕堂皇的理由。

    「不必!」懷瑾手鐲在他眼前寒光一閃,威脅性十足。

    現在的很討厭曖.昧,討厭到她真的想宰人!

    男人不得不放開她,極為自然地席地而躺,望著天邊的上玄月,緩緩啟齒,「說說看。」

    「鎮國將軍肖晉南。」懷瑾也落落大方地坐在他身邊。

    男人沒有說話,等了又等,等了再等,還是沒有。

    「喂,你別告訴你睡著了。」懷瑾輕輕推他的手臂。

    「……」還是沒有回應。

    懷瑾覺得自己被耍了,正要再開口,倏然,她的唇被一指壓住,她柔嫩的唇與他滾燙的食指相碰,一股戰慄瞬間侵吞四肢百骸。

    「噓……先陪我好好欣賞這夜色。」已經坐起來與她近距離面對面的男人,低聲說。

    懷瑾揮開他還停在唇上不去的手指,望向夜空,朦朦朧,星星都沒幾顆,那抹彎月也是若隱若現,賞這樣的夜?拜託!別再秀他的奇葩了好麼!

    但是,有求於人,她忍!

    「好!」一屁股坐下,她掏出零食吃。

    瓜子,貢棗等,舉凡能裝進她小布袋的都裝,就是嫌荷包太小才畫圖指導別人給她繡了這麼個

    單肩小包,墜下的流蘇讓她覺得跟現代拉近了距離,儘管只是心理作用。

    男人輕笑著搖搖頭,跟著躺在她身邊。

    兩人就這般在這靜謐無聲的夜裡並肩而躺,仰望朦朧的夜空。

    直到,嗡嗡嗡……有蚊子來湊熱鬧,懷瑾幾次都趕不走後,生氣地坐起,瞪他,「喂,你到底要不要答應,我不想在這裡陪你喂蚊子!」

    「有蚊子嗎?」男人睜開眼,跟著坐起來,然後,動手解腰帶。

    「喂,你幹嘛!」懷瑾本能地雙手抱胸,左手暗暗摸上右手的手鐲機關。

    這裡是皇宮,她不相信他敢對她亂來,但是,如果憑他的武功,非禮完她就跑掉那也不無可能。

    所以,防備要趁早。

    男人勾唇,彷彿在嘲笑她太看得起自己了,完全無視她,逕自敞開身上的黑色勁衣,露出裡面的白色單衣,然後伸手將她扯到懷裡,再用敞開的黑袍將她包在裡面。

    屬於他的男人味傳入呼吸道,是淡淡的檀香味,應是經常焚香。

    這般貼身地躲在一個男人懷裡,並且被密密包裹,懷瑾還是第一次,隔著那層單衣,她隱約還能感受到他炙熱的體溫。

    「請問,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懷瑾僵著身子冷聲問。

    「防蚊子。」他一本正經地說。

    聞言,懷瑾直覺自己又被佔便宜了,猛地掙扎,用他的衣服包住她就是防蚊子,他根本就是故意揩油的吧。

    「你別小看這衣服,它防任何蟲子,包括蛇。」他笑著解釋。

    懷瑾將信將疑,抓起來放到鼻前嗅了嗅,果真有一股淡淡的藥香,而且質料也是軟得有些奇怪。

    她是經常聽說過防火防盜防xx神馬的,但從沒聽說過衣服還可以防蚊防蛇防xx啥的。

    果然是神話的古代!

    男人低頭看她,「就算要佔你便宜也是正常,你是我未過門的媳婦。」

    懷瑾狂翻白眼,她還是有夫之婦呢,虧他好意思說!

    一個有夫之婦跟一個男人這樣防蚊子合適嗎?當然不合適!就算不是有夫之婦,她也不傻!

    於是,手腕翻轉間,他的衣服應聲裂開,她一點也不費勁地掙脫那個火熱的懷抱,得意的抖了抖手上的碎布,「不知道這玩意防不防我家劈風。」

    話音才落,手上那塊金絲布就扔了出去,正好蓋在劈風頭上。

    懷瑾趴在屋簷上往下看,本來扔出去後才後悔,若那破布傷了劈風怎麼辦?

    好在,劈風安靜沒多久就自個抖掉頭上那塊布了,而且還抬頭似是很不滿地看她。

    丫丫的,明明就是一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衣服,他居然說得神乎其神,害她險些就傻傻地信了。

    懷瑾想回頭聲討某人,卻在回頭時唇際擦過不知何時已經湊得很近的男人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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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她瞠目,猛地推開他,外加一腳將人踹下去。

    男人有著絕佳的輕功,一個空中翻轉就調好身姿往另一個方向飛掠而去,黑暗中傳來他帶笑的聲音,「今夜你讓我很滿意,何況,你還是我媳婦,人,我會幫你找。」

    今夜讓他很滿意?他姥姥的,說得她好像是那啥一樣!

    氣呼呼的將那朵大紅花揉了個粉碎……

    ※

    翌日早朝,懷瑾特地起了個早,搬凳子到金鑾殿看戲。

    宰相倚老賣老,想靠自己在朝中的勢力不跪金鑾殿,但是懷瑾一來那就不一樣了。

    皇上也想就此算了的,可畢竟是君無戲言,於是,今日早朝宰相可在殿外參與。

    龐清又怎丟得了這個臉面,在走出金鑾殿的時候想就此昏過去,懷瑾手中瓜子屈指一彈,硬是將他挺直了背。

    「宰相大人,正所謂君無戲言,我擔心你身子吃不消,還特地為你備了墊子。」

    龐清怒瞪她,活了大把年紀從未如此丟臉過,這個女人居然真的逼人太甚!

    今日,若真的跪了,那他一生的名譽豈不盡毀?

    懷瑾話落,包子從食盒裡將所謂的『墊子』拿出,居然是炸得很脆的麵餅!

    讓宰相跪麵餅,這不是存心刁難嗎?要知道這玩意一跪下去就碎了。

    「皇上,臣好歹也是當朝宰相,若是此事傳出去,區區一個太孫妃也敢當著金鑾殿,當著皇上您的面如此侮辱朝臣,豈不令人貽笑?」龐清打定主意打死也不能跪,當日本以為皇上只是敷衍她了事,沒想到來真的!

    哼!真是越老越糊塗了,居然相信一個乳臭未乾的臭丫頭!

    懷瑾輕笑,「宰相大人,此事我也替您考慮周全了,包子!」

    包子又再拿出一個超大紙袋,懷瑾接過,一點點把袋子打開,拿到宰相面前,邪笑,「如此一來你也不用覺得丟臉,若你不履行承諾那才是丟朔夜國的臉呢,宰相大人既然身為一朝宰相,就該以身作則嘛。」

    說得頭頭是道,句句在理,根本就讓人無從反駁。

    「龐清,太孫妃說得沒錯,你也為官半生了怎連這點道理還不懂?」老皇帝道,其實,其實他也挺想挫挫這龐清的銳氣的,他是越老越不將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裡了。

    皇帝都說了,做臣的又怎能不從?

    龐清咬著牙看著眼前兩個有膝蓋大的脆餅,仍是沒法逼自己跪下去。

    他權傾半生,而今不過是因為太孫妃寥寥幾句就落得如此地步,看來下任天子是誰,答案已經昭然若揭。

    但那又如何,朝堂勢力幾乎全教他架空,就算真讓那皇太孫登基為帝他也照樣能將他拉下來,讓太子繼位!

    就在這時,一道尖細的嗓音打破原本已成事實的事。

    「皇貴妃駕到!」

    舉目望去,只見皇貴妃一襲金色鳳袍、皇冠等穿的無非是皇后才該有的榮華,雍容華貴,氣勢凌厲逼人。

    皇貴妃站定在金鑾殿外,卻只站在門檻外,沒再踏進半步,遠遠對著高位上的老皇帝筆直地跪了下去,「若皇上執意要罰就讓臣妾代勞吧,臣妾一個後宮女人丟臉總比當朝宰相丟臉的好。」

    隨即,她狠瞪了眼懷瑾,堅定地跪地不起。

    老皇帝親自出了金鑾殿將她扶起,看著懷瑾陷入兩難的局面。

    這時候,有朝臣站出來紛紛贊成不跪,說是事關朔夜國聲譽,不用說那些人全都是龐清的桃李。

    懷瑾掃了一眼過去,暗暗記下。

    老皇帝為難地看向懷瑾,「太孫妃,他們都說得沒錯,此事換別的方式懲罰吧。」

    懷瑾壞笑著看了眼龐清,那滿眼的算計不由得讓龐清心裡打了個寒顫。

    「既然宰相大人如此丟不起臉,那就換成……他庫房裡的東西如何?」

    聞言,龐清暗喜,損失一點錢財總比丟臉好,於是皇帝問是否願意的時候,他忙不迭點頭。

    懷瑾狡詐一笑,「那就多謝宰相大人的慷慨了,從今日起,宰相大人庫房裡的所有東西都歸本宮所有了,希望這一次宰相能夠說到做到。」

    「什麼?庫房裡的所有東西?」龐清猶如一隻蚱蜢跳了起來。

    「對啊,我剛才說宰相大人庫房裡的東西,大家可是聽得一清二楚。」懷瑾對祈雋眨眨眼。

    祈雋立即站出來附和,「是的,皇上,臣也聽到了。」

    祈天澈面色一沉,她當他是空氣嗎?

    龐清後知後覺自己被坑了。

    她居然挖了個陷阱給他跳!他庫房裡的東西加起來起碼值好幾千萬兩啊!

    皇貴妃也沒料到她答應得如此之快的背後竟是這番算計,宰相為官半載,庫房裡收藏的東西自是不少,尤其很多朝臣送的東西也通通放在裡面了。

    「龐清,你看如何?」老皇帝強忍著笑,這丫頭太精了。

    龐清臉上青白交錯,看向皇貴妃,皇貴妃亦是點點頭,要他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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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的確,錢財沒有臉面重要,但是,那是他積累了半生的錢財啊!

    懷瑾往後一伸手,包子又從拖來的麻袋裡掏出一個算盤給她。

    「宰相大人,來來來,我算算給你看哈,一對漢白玉如意姑且算它價值萬兩,再加上這些,這些……」懷瑾拿著算盤親自上前同龐清算賬,這一算,竟然算出了近六千萬兩的價值。

    「看來宰相大人為官半載還是挺清廉的,不過才六千萬兩左右!」懷瑾將算盤扔給包子,笑道。

    眾人吃驚,六千萬兩?已經快是國庫的一半了!

    這,算清廉嗎?

    龐清狠瞪正得意的懷瑾,如此一來,他想私藏一些斷是不可能的了,若沒有六千萬兩左右的價值給她,她定不會就此罷休。

    但,事已至此,不得不咬牙忍痛割愛。

    她太具心機了,一環接一環,根本讓人無暇防備就掉進她挖好的陷阱裡。

    「如此甚好,朕接到消息,此次日曜國前來和親的公主明日就抵達京城了,別叫人看了笑話。」老皇帝笑吟吟地說。

    「皇上英明!」眾臣奉承。

    懷瑾臉上笑意漸漸失去,看向祈天澈,兩人四目交接,暗暗激動,因為,他們等的時機總算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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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的鮮花和荷包,謝謝的月票,麼麼噠(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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