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痕跡怎麼看都像是……
懷瑾懷疑地看了眼祈雋,刷地把袖子拉高,上面果然還有,然後再看另一隻,也有!!
「祈雋,你覺得我該不該殺了你呢?」放下兩邊袖子,她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祈雋。
「我倒也想一親芳澤,可惜啊可惜。」祈雋盯著她細白的手惋惜地歎息,然後暗示性地瞥了眼某人。
懷瑾懂了,昨晚給她治傷的不是祈雋,而是眼前這只整天裝純的冷狐狸!
「祈天澈,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她很和藹地朝他勾手指。
祈天澈倒退一步,汗顏地歎息,「初嘗女子滋味委實過於孟浪了些……」
初嘗女子滋味……
初嘗女子……
他姥姥的,也就是說他已經禽.獸她了?
懷瑾正要發作,只見他的目光淡淡掃過她胸前,失望地搖搖頭,「本以為上次是穿著我的衣袍才不顯露的,沒成想……還是女人的都這麼小?唉!書上的果然不能信。」
「哈哈……天澈,你說話功力見長啊!」祈雋笑得前俯後仰,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冷是看人的。
懷瑾氣得滿臉通紅,趕緊背過身去扒開衣襟往裡查看,果然也有!
「祈天澈,趁人之危你算什麼男人!」她殺氣騰騰地撿一塊石頭砸過去。
「送上門來的不用白不用,不是你教的嗎?」祈天澈利落地閃避。
「我傷在右胸,關左胸毛事!」他有必要把受教發揮到這上面嗎。
「我後來想了想,厚此薄彼總不太好。」他很認真地解釋。
「……」懷瑾瞪了他半響,低頭解包袱。
見她沒有下步動作,祈雋唯恐天下不亂的上前問,「就這麼放過他了?」
「被豬拱了總不能再去拱回來。」
「噗!」祈雋又噴了,這一句勝過無數拳腳啊。
祈天澈滿臉黑線……
※
回到皇宮後,懷瑾睡了大半天,此時正懶洋洋地坐在穿堂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順著劈風的背毛。
祈雋說採用她提供的逼供方法後,證實停風樓裡的秋離楓全都是假的,沒有人見過真正的秋離楓長什麼樣子,而停風樓的幕後老闆不過是借秋離楓的名聲斂財罷了。
據說,秋離楓之所以聲名鵲起是因為兩年前……
「小姐,小姐,太孫殿下來了!」包子突然跑進來打斷了她的思緒。
「如果我讓你轟他走你做不做?」真受不了她的咋呼勁。
包子只差沒把頭搖斷,她哪敢對皇太孫無禮,這幾日她已經快被膽大包天的小姐嚇得沒命了。
「那不就行了,門在那裡,管他幹嘛。」言下之意只需當他不存在便好。
「我來尋回吃裡扒外的東西。」清潤如融融春水的嗓音徐徐傳來。
「那是連劈風也不齒有一個比禽.獸還禽.獸的主子。」懷瑾甩都不甩他,來來回回撫著趴在腳邊的劈風,劈風也很享受地瞇眼承.寵。
祈天澈看到劈風舒服的樣子,有種恨不得取而代之的念頭。
「有些人就該適當地禽.獸一下。」他逕自落座在她對面,包子想為之斟茶,結果被自家小姐一瞪,連忙縮回手退後站好。
他自個動手,慢條斯理地淺啜了口,朝外喊道,「李培盛,把東西送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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