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滅口,懷瑾早料到結果是這樣,吃完最後一塊橘子,將果皮塞給祈天澈,伸伸懶腰,轉身走了。
祈天澈讓李培盛跟上,自己上前宣稱告退,太子再次施壓,「回去把那肖燕給本宮治了,否則她今夜在東宮點的這把火本宮燒到別人身上!」
「父王,她會點火也是有人事先替她準備好了柴火。」意有所指地看了龐婉瑜一眼。
龐婉瑜幽怨地看著眼前這個教人心折的美男子,說起肖燕,那雙眼不再是沉靜無波,他果然對肖燕不一樣了!
「言下之意你是不聽本宮的話了?」太子陰險地瞇起眼。
「父王,您要孩兒帶她過來孩兒也帶過來了,請您適可而止!這些年來孩兒敬您是父親,希望日後也能一直尊敬下去,孩兒告辭!」說罷,冷然而去。
屋裡,太子卻是大笑兩聲,「她處心積慮只為逼他反抗,倘若讓她知曉他開始反抗了卻是為別的女人,不知做何感想?」
「殿下,她,是指禁地裡那名唱歌的女子嗎?」龐婉瑜挨近,小心翼翼地探問。
「不是你該過問的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滾回去!沒本宮的命令不得踏出雲霞閣半步!」太子憤恨地推開她,拂袖而去。
跌倒在地的龐婉瑜面容猙獰,今日所受的屈辱全是肖燕給的,來日定叫她加倍奉還!
……
出了東宮就只看到李培盛一個人,祈天澈擰眉,「她呢?」
「肖小姐去趟茅廁,把奴才打發出來等候。」李培盛說罷,看了看四周,上前悄聲道,「爺,過去肖小姐是災星,現在看來是福星,上次誤打誤撞替您擋了毒酒,這次又陰差陽錯替咱除了太子他們內定的武狀元。」
「也許這次是陰差陽錯,但上次真的是誤打誤撞嗎?」
「爺,您是說……」
「喂!接著!」聲音突然從牆上傳來,緊接著一個包袱砸下來。
李培盛連忙接住,祈天澈則是利落地伸手接翻牆下來的女人。
懷瑾站好後,拍拍小手,從胸前掏出一個梨啃起,逕自前行。
主僕倆傻眼,她穿的是抹胸裙好吧!
「那是給那個替換我的婢女的。」
前頭傳來她的聲音,李培盛趕緊打開包袱,金光閃閃差點沒亮瞎他的眼。
「爺,東宮的茅廁有金銀珠寶可撿?」不是去了趟茅廁嗎?怎麼多出這麼多金銀珠寶。
祈天澈意會地勾唇,舉步跟上……
※
翌日,同樣是日上三竿。
「包子,別鬧!」懷瑾呢噥著踢開扯走她被子又扯她褲腳的手。
那隻手還不依不饒了,眼看要曝光了,她發惱地一把坐起,「包子,你最好有天大的理……」
消聲了,傻眼了,眼前擾她清夢的哪裡是包子,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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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煙雨危樓的荷包,撲倒∼_∼\\大家應該知道這只『手』是誰吧?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