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天澈微微勾唇,靠近,俯首——
溫軟的薄唇貼上來,懷瑾刷的瞪大雙目,不敢相信自己就這麼被坑了!
她掙扎,奈何被男人鉗制得死死的,後背又是抵著柳樹,簡直沒得逃。
她用眼瞪他,他該死的卻閉著眼睛很享受的樣子,吮了又吮,親了又親,還有繼續往裡探索的趨勢。
她急了,想抬腳踹他時,倏地四周火光通明,嚇得她不敢輕舉妄動。
這廝就好像是在拿她的唇練技巧,越吻越得勁,壓根不在乎兵臨身後。
四周靜得可怕,甚至覺得陰風陣陣。
他終於捨得嘴下留情,卻是很正經的在她耳畔呢喃,「原來女人的唇也是軟的。」
廢話!難不成女人的唇就是硬的?
剛想瞪他,卻被他用力按進懷裡,身後的人緊接著拔劍砍來。
祈天澈猛然回頭,眸光凜冽,嚇得那把劍只怕縮不及。
「太孫殿下?您怎會在此?」孟飛馬上恢復鎮定,試圖想看清他懷裡的女人。
「怎麼?本宮就不能在此?」這種情況下,他輕淡的嗓音反而令人膽顫。
「這………小的失言,小的在抓夜闖東宮的刺客,不知……」眼神又探向他懷裡。
「你懷疑本宮懷裡的女人是刺客?」
「這,不敢。」孟飛倒退一步,低頭作揖。
祈天澈冷哼一聲,打橫抱起佳人坦然地從他們面前離去,就算他們想看也看不到埋首在他懷裡的女人長什麼樣子。
「喂,你吻了我!」才走出危險地帶,她戳他胸膛,一副算賬的表情。
「大不了讓你吻回來便是。」他嘴角疏懶的淺笑足以讓日月光輝黯然失色。
「一個讓你厭惡的女人虧你下得去嘴!」她傲嬌地鄙視。
「難不成你能有更好的辦法?」
很好!他意思是迫不得已,而她是在自取其辱。
「我記住了!」這筆賬先記著!
「嗯,我也記住了。」
「你記住什麼了?」
「吻你的滋味。」
「祈天澈——」
她咬牙切齒,他春風拂面。
然而,穿過一個假山轉角後,迎面匆匆而來的人使他們不得不停下腳步,懷裡的人害怕的揪緊他的衣衫,而他面色凝重。
「澈兒,你倒是醉得不輕啊,都野.外尋.歡了,這懷裡抱的是誰呀?」太子負手來到他們面前。
這兒子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就連妃子也是領了聖旨才立的,這會懷裡藏著個女人必定是擅闖禁地的人。
「父王,孩兒有愧,一時興起就……孩兒不想她因此受到傷害,請父王別為難她了。」他溫柔的看了眼懷裡發顫的人兒。
「能讓你克.制不住的女人本宮倒非要見上一見不可了。」
「父王……」
「嗯?」
祈天澈無奈,只能放下她,只是,當所有人看清他護著的人時,都吃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