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麼?穿越時空?還是……?」都攝琛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問道。
祁渃汐一聽都攝琛說穿越兩字,立即慌了手腳,想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所以,她只能用沒聽到與裝傻來搪塞都攝琛。
「我累了,先去休息了,這個房裡的隔壁還有一張床,雖然沒有這個大,不過還是很暖和很舒服的。」祁渃汐有些疲憊的說道。
眼看著祁渃汐離開自己身旁,都攝琛喊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我剛才什麼都沒說,是你聽錯了。」祁渃汐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都攝琛的視線中。
很明顯的,她在敷衍搪塞他,他看得出來,而且,雖然她很疲憊,可還是沒有上床休息,而且走了出去。
他知道她想幹什麼,想阻止她的同時又想到自己與她是什麼關係,憑什麼插手?再說了,也應該給她一點時間去把這些縈繞在她心頭的事情給做完。
有時候,你的阻止反而會適得其反,何不順其自然,也許到時候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都攝琛就是這樣,即使祁渃汐什麼都不說,他還是想到她回去哪裡,會做什麼事。
祁渃汐來到鑾鳳宮,臉上那些黑斑與痣都攝琛都跟她解釋過了,於是祁渃汐並沒有拿下來,而是依舊帶著這張隨時可以嚇死人的面具。
她的確需要這張面具去瞭解一些事情。
去鑾鳳宮的路,沒有人比她更熟悉,即使是稀里嗎黑的,她閉著眼睛照樣能抵達。
鑾鳳宮
她生活了半年多的地方,她離開了將至兩個月的地方,似乎沒什麼變化,只是好冷清,是缺少月光的照耀還是缺少人氣的陪伴?
祁渃汐輕輕的推門而入,細細的端詳著每一寸地方,包括那個曾經被容妃燒燬她又重新開墾的菜園,現在是冬季,菜園裡的大白菜正生長得壯大。
再接著,祁渃汐不由自主的走向她曾經的臥房,那是只屬於她和慕容瑾的地方。
祁渃汐來到門口,恍然發現裡面燈火通明,但是不像有人的樣子,於是乎,她推開門,走了進去,之後忘了關上門。
還是一樣的佈置,大到床與傢俱,小到杯子與桌布依舊是按祁渃汐喜歡的風格而擺致,她喜歡的花,每天晚上總喜歡澆些水,然而,這些花都有人澆過了。
祁渃汐心裡感到無比欣慰,她輕撫了撫有些圓滾的肚子,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笑容還沒持續多久,便有人在祁渃汐身後用力喊住她:「喂,你是誰?進來這裡想幹什麼?」
好熟悉的聲音……
祁渃汐聞聲轉過頭去,果然,說話的人真的是雲兒,她除了想念慕容瑾之外也想雲兒和迎春等服侍過她的人。
興許是祁渃汐太過高興見到雲兒,亦至於她忘了此時的自己面容醜陋無比,著實嚇到雲兒了。
興奮歸興奮,該隱藏的喜悅之情還是要有收斂,還有聲音。
看著祁渃汐,雲兒感覺自己就像在面對一個極醜極醜的人,胸口悶悶的……
本來雲兒想接著盤問祁渃汐的,可是看她的穿著和頭上戴的那些髮簪,心中暗暗想到,此人的身份絕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