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第一個離席,都攝琛頓感無趣,起身從皇太后手裡拉過祁渃汐的手,道:「失陪了。」說完之後拉著祁渃汐而遠走。
該演的戲都演完了,該看的戲也看完了,主角都走了,皇太后知道該散了。
「都散了吧!」皇太后心知也該讓這場鬧劇暫停一會了。
連皇太后都離席了,其他大臣覺得太乏味,於是也都紛紛離開。
偌大的殿內,只剩容妃兩父女在。
「爹,那個都攝琛他處處與我過不去。」容妃天生記仇性子,更何況此次都攝琛談及的話題涉及了她的底線。
她愛慕容瑾,她不想跟任何人提,她也不喜歡任何提,這就是她的底線。
「容兒,凡事都要沉住氣,知道嗎?」陳權貴知道女兒的脾氣,她做事也從不讓他擔心,可這次對方是都攝琛,是有著跟慕容瑾同樣地位的都攝琛。
「爹,我聽你的。」容妃雖然自己做事有主張,把握有度,可關鍵時刻還是會聽取陳權貴的主意和建議的。
宣政殿
慕容瑾的奏折堆積了兩天,短短兩天,已堆成山,若是以前,面對堆積成山的奏折,慕容瑾會沒日沒夜甚至廢寢忘食的批閱完才放得下心。
現在跟以前不同,慕容瑾有些疏忽朝事,一切事務交於祁利海,不是重大事件,他絕不理,更別說只看一眼了。
皇太后離席後便來宣政殿,她懷胎十個月生下的兒子她最清楚。
「瑾兒是不是又在想渃兒了。」看著目光無神的慕容瑾疲憊的趴在龍桌上,皇太后心生憐惜。
「母后,渃汐她到底會去哪裡?朕快要把天下都翻過來了,還是尋找不到她的一絲蹤影。」
「機會到了,渃兒自然會回到你身邊。」
「每次母后都要兒臣等待機會,可機會來得一點徵兆都沒有,要兒臣等多久?要是等到她另嫁他人為婦,母后要兒臣看著陪在她身邊的人不是朕嗎?」
「忍一時孤寂才能換回一世廝守,瑾兒懂不懂?」自從祁渃汐離宮的那天起,皇太后沒少跟慕容瑾說過這些大道理。
「母后……」。
「什麼都不要再說了,哀家去看看都攝琛那個妃子。」皇太后此番來看慕容瑾其中另藏意思。
一聽都攝琛那個妃子,那個丑到他晚上睡覺都會做噩夢的女人,慕容瑾有一種無奈油然而生,他想不通都攝琛為何娶一個相貌醜陋不堪的人。
「母后做事情從來都是有原因的,只是是為何?」皇太后瞭解慕容瑾,慕容瑾也瞭解皇太后,這就是母子。
「瑾兒應該也知道母后做事從來都不會說出原因吧!」事情才剛開始起步,她怎敢輕易說出來。
「難不成母后懷疑都攝琛那個妃子的相貌……?」不知怎麼的,慕容瑾的腦中蹦出一個這樣的想法。
慕容瑾的話剛說完,皇太后便道:「永遠都不要去懷疑一個女人的青春容貌,要看的,是她的內心。」
「兒臣不明白。」慕容瑾被皇太后弄得一頭霧水。
「母后要的就是你什麼都不懂。」皇太后說完便走了出去。
慕容瑾站在原地思索皇太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