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澈也是心中一凜,河童他不陌生,前世的獻中有很多記載。
傳聞河中淹死的人多了,怨氣就會匯聚到河中生物身上,怨氣常年積累到達一定程度,就會使被附著的生物變異,形成一種有著尖牙利爪,兇惡猛戾的怪物。這種怪物離不開水,卻是喜歡襲擊下水之人和水面的船隻。
這種變異生物就叫河童,在水中快若飛箭,很難對付。眼前這個河童能把防禦彩玄境的避水珠撞出裂縫,起碼已經修到了彩玄境巔峰。
「這隻怪物可能就差臨門一腳就能突破龍台境。」風山河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
所有人都是心中一沉,這河童在水中簡直是如虎添翼,自己反而處處受到掣肘,很頭疼啊!
「姑姑,可否催動一次攻擊,將其擊殺?」風澈問道。第一時間更新
「很難,河童的游動速度不是我們能掌握的,瞄準很難。而且這水下視線不好,為其提供了絕佳的隱蔽環境,很是棘手。」
風山河緩緩搖頭說道。
風澈聽到後不免有些緊張,龍台境的攻擊只有一次,催發之後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了。
再看時卻發現那河童不知何時消失了!
「不好!」
還未等風澈喊完,又是一陣猛烈的撞擊。避水珠翻滾了數圈之後才被穩住,外圍已經佈滿了密密麻麻的裂縫,開始有水滲透進來。
風澈直感覺一陣眩暈,穩住心神之後,睜開魔眼繼續觀察。
「快閃!」
待看清一道黑光若離弦之箭般向避水珠射來,風澈急忙出聲提醒。
風山河快速掐動法決,避水珠猛地向一旁閃開數丈遠,只見那河童「嗖」的一下,掠向前方,就像開著超音速飛機一樣。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而眾人出了口氣,那黑影擦著避水珠而過,好險!
「不能在水裡呆了,必須盡快浮到水面。」
沒有任何辦法之下,風山河急忙提醒。
風澈也知道現在不是婆婆媽媽的時候,再不走就得交代在這裡了。眼中閃過不甘,無奈點頭同意。
誰知王守信看到風澈臉上的不甘神色後,竟是堅定的說道:「我去做餌吸引那怪物,英冠將軍伺機發動攻擊。」
說完堅毅的轉身,迅速的鑽出避水珠,整個人閉息於水中。
風虎伸過去抓王守信的手抓了個空,眼珠子瞬間紅了。
「王守信,你個混球,趕緊的回來,老子不替你養兒子!」
風澈也是吃了一驚,看到王守信在水中的身影,知道挽留也來不及了。因為那道黑影正急速的掠來,遠遠的就能聽到因為興奮而發出的刺耳笑聲。
「姑姑,那怪物來了,準備攻擊。」
風山河也不是矯情之輩,緊閉的嘴巴,瞇著眼睛,手中暗暗積攢玄力。
由於王守信就在避水珠外面,眾人看的一清二楚。那河童逼近時,臉上竟是露出了詭異的笑容,說不出的滲人。
一陣急促的水流波動,震的避水珠微微顫抖。
王守信瞪大了眼睛,看到那團黑影到達身前時,張開了嘴巴,露出鋒利的牙齒,想要一口咬破他的喉嚨。
王守信急中生智,雙手抱頭,猛地一蹲。那河童居然跟隨著王守信的動作,整個往下俯衝,一口咬到了王守信的胳膊。
鋒利的牙齒瞬間刺破皮膚,快要將骨頭咬碎時。第一時間更新一道恢宏的光芒直若閃電般從避水珠上發出,無匹的氣勢將水底的淤泥滾滾激起,一陣烏煙瘴氣,視線被死死擋住。
「吱!」
一聲淒慘的哀嚎響徹水底。
風山河長長舒了口氣,這就是說擊中了河童,聽聲音還造成了不小的創傷。
素手一揮,污泥散去。
風澈看到河童被攔腰斬斷,烏黑的血液翻滾,不要命的從河童身體斷口出噴出。後半個身子徐徐往下墜落,依然可見兩條後腿一陣猛蹬,做著最後的掙扎。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王守信的左胳膊被河童牙齒死死咬住。整個人臉上被黑綠的顏色佈滿,眼睛緊閉,已經昏厥了過去。
看樣子是中毒了,而且還是劇毒,見血封喉的毒!
那河童猛然間睜開了眼睛,閃過一道戾色。竟是用兩隻前掌撥水,向著前方游動,想要帶著王守信逃離。
「追!」
風澈大喝一聲,風山河急忙催動避水珠緊緊的跟隨著河童的路線。
想跟丟都難,河童殘缺的身體中不斷有黑血灑落,順著血跡就能跟蹤。
河童因為受創嚴重,游動速度並不快。而風山河也只能跟在後面,亦是不能追趕上。照這樣下去,河童失血過多必死無疑,龍台境的攻擊不是誰都能輕鬆接下的!
可是三人卻是心急如焚,因為王守信耽誤不得,說不定下一刻就斃命了。風虎咬著牙,額頭上青筋暴起,心裡不斷祈禱王守信能挺住。他無比相信,只要王守信能堅持到他們追上,少爺一定有法子救他。
沒多久,前面的河童驟然下潛,居然消失了!
風澈抬眼望去,原來在河底怪石中,有一個兩臂寬的洞,想必是那河童的巢穴了。
風山河急忙操控避水珠下潛,待看清之後,發現這個洞其實挺大,風澈彎一下腰就能輕鬆進去。
對著風山河點了點頭,風虎領在前面,身子一矮便進入洞中。身後的風澈也是跟隨進入,穿過的瞬間,感覺自己像是刺破了一層薄膜。原來洞口有一層透明的結界,像水簾洞似的,將河水與石洞隔開,裡面僅是地上有些水窪,空氣略顯潮濕。
打量了一眼,發現洞內一片黑暗。頭頂有水珠滴落在水窪裡,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腳下的泥土有些濕滑。空氣中一股屍體腐爛的惡臭,風虎取出火折子,洞內被瞬間照亮。
原來別有洞天,洞內先是一段狹窄的通道,走到通道盡頭便是一個寬闊的廣場。白森森的骨架隨意的堆放在洞內,還有不少的沉船殘骸。
廣場中央是一個不大的圓台,王守信正躺在上面,已經半個身子上五彩斑斕,中毒很深了。那河童有氣無力的趴在一旁,還有細細的血液從傷口處流淌而下。
看到王守信淒慘的模樣,風虎睚眥欲裂,抄起星冥刀就要上去將那河童碎屍萬段,卻被風澈一把攔住。
「不要過去,這怪物可以從嘴裡噴射唾液,沾到必死。」
「少爺,讓我宰了這個噁心玩意。」風虎咬著牙惡狠狠說道。
「姑姑,暫避一下。」
風山河投來疑惑的眼神。
「額,呵呵……身上沒帶黑狗血,也沒有天葵,對付這等陰穢邪物只能用尿液代替了。」
風澈用手摸頭,尷尬的說道。
風山河碎了一口,轉身背對著侄子。
風澈找到兩個腦袋大的石頭,用星冥刀挖成碗狀,伸手遞給了風虎一個。
風澈有些尷尬,這不邊上還有個女的嗎?
「再磨蹭的話,王守信保不住這條命了。」
由不得耽擱,風虎接過石碗,二人解開褲腰帶,嘩啦啦的撒尿,這聲音聽的風山河直皺眉頭。爽完之後,一股子騷味撲鼻,風澈端著滿滿兩大碗瓊漿玉液,小心的逼近河童。
ps:昨天殺到泰安,今天凌晨起床開始爬泰山。我背著二十斤重的書包,提溜著我妹妹,清晨六點半登上玉皇頂。累成狗自是不必說,可惜沒見到紅彤彤的日出。對於這次登山,我的感受是一個字「累」,完了謝謝,作揖一圈。
哈哈,開個玩笑。凌晨登山的人真是摩肩接踵。不管有沒有看到希望中德日出奇觀,一步一個台階,將雄奇的山巒征服的感覺,沒有登上山頂的人體會不到。在登山的過程中,體會那種岩石的奇形怪狀,那種大地的穩重,心中說不出的安寧。做人也是這樣,需要一步一個腳印,凡事都要慢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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