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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六章 倉河城上 文 / 寧靜的阿奇

    「你想幹啥?」

    風家之內,風老爺子一聽風澈要去倉河城,「騰」的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前幾天的刺殺差點喪命,在放你出遠門,我心裡踏實嗎?再說了,你嫌無極城被你攪和的不夠烏煙瘴氣嗎,還跑去倉河城鬧騰?

    「爺爺,你幹嘛凶哥哥?」

    「姥爺,你好嚇人哦!」

    風澈身後兩個蘿莉和正太立馬出場,這一招風澈屢試不爽。

    誰知這次老爺子軟硬不吃,油鹽不進,死活不答應。

    開玩笑,他風雨熙嫌孫子死的快嗎?老伴和女兒可沒少給他壞臉色,最近見到老妻和女兒心裡就發虛。

    「父親,我陪澈兒去,這下你放心了吧?」

    風山河適時的走了進來,看向自己侄兒的目光滿是溺愛。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多年沒見,侄子都長大成人了,錯過看著晚輩一點點長大的過程,總是感覺心裡空落落的。

    況且侄子前幾天遭遇刺殺,生死未卜,她這個做姑姑的心裡很難受自責。有些想借這次機會,多跟侄子親近親近,彌補一下心裡的愧疚。

    沒辦法,老爺子只能點頭。女兒貴為一國之後,母儀天下,他這個當父親的不好再梗著脖子不是?

    不過要求風澈必須帶上風虎,不是他不放心女兒的實力,而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失去親人的滋味,他風雨熙不想再體驗一次。

    三人一路疾馳,翻山越嶺,一天後的日落之前,抵達倉河城下。

    城闊極無邊,恢宏震天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一條滔滔大河,驚濤拍岸,滾滾向東流,神鸞河。

    河邊是一大片廣袤的衝擊平原,平原延伸處三座巍峨蒼老的大山直插雲霄。

    中間一座陡峭挺拔,左右各是一座略矮的綿延大山。整體來看,就像一隻神鸞引頸高歌,振翅而飛,是為神鸞山。

    山脈對面倉河城沿河而建,依山傍水,橫臥於河邊。城高且闊,像一條大龍抬頭怒吼,威嚴不可侵犯。倉河城就是無極天的門戶,只要倉河城不破,無極城就沒有危險。

    城門大開,人流滾滾,摩肩接踵,揮汗如雨。一隊威嚴的金甲衛兵分立城門左右,震懾宵小。

    三人進城,走在大街上,熙熙攘攘好不繁華。足見皇帝的治武功,把江山描繪的美如畫。

    風山河優雍容,鳳目流轉。風澈瀟灑俊逸,不似凡塵。風虎高大威猛,孔武有力。雖然三人特意輕裝簡從,但是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氣度,還是讓人頻頻側目。

    風山河興起之下,說想去城牆之上,遠眺這番美景。風澈也不好違了姑姑的興致,三人便要登上城頭。

    可不想被守衛的士兵攔下,死活不讓上。開玩笑,城頭是守兵之所,豈是任何人能隨便進進出出的。軍隊要有軍隊的樣子,要是誰都能來去自如,那還守的屁城。

    風山河不想難為人家,更不會在這種小事上置氣,擺擺手,三人就欲離去。

    「虎大哥。」

    一個頭領模樣的精壯漢子從身後快步走來,驚喜的喊了一聲。

    風虎回頭一看,想起來這是誰了。

    「王守信,混的不錯嘛,都當上校尉了。」

    「虎大哥說笑了,守信這些年只混了個守城的頭頭而已,不值一提。哪裡比得上大哥侍奉在將軍左右。」

    王守信言語中滿是遺憾,又抬頭打量了眼風澈和風山河。

    「三少爺?英冠將軍?」

    激動的一下子跪在地上,臉上的喜悅怎麼也掩飾不住。

    「沒想到我有生之年能見到威將軍的後人和英冠將軍,請受守信一拜。」

    「王守信,當年你跟隨我二哥討伐西蠻,我二哥時常提起你,忠心赤膽,心思細膩。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風山河虛扶一下,示意不必多禮。

    「將軍和少爺是想登城?」

    「是的,我姑姑想領略一番倉河城的美景。是我們唐突了,打擾了王將軍的守城。」風澈笑呵呵的道。

    「三少爺這是哪裡的話,我們巴不得少爺和將軍來呢。請隨守信上城觀景。」說完,王守信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眾人也不推辭,跟著上了城樓。

    王守信一番介紹下,引來守城將士一陣歡呼,眼神炙熱的看著他們。

    「看什麼看,都守好城。少爺和英冠將軍只是來遊玩的,把嘴都綁嚴實了,不得告訴任何人。第一時間更新」

    王守信一通呵斥之下,眾人乖乖做好本職工作,可眼睛還是不時的往風澈他們那邊瞟。

    風澈抬頭只見巍峨的城樓之上,懸掛著「倉河勝狀」四個鐵畫銀鉤的大字。這是先帝當年登臨倉河城樓,眺望波光蕩漾的神鸞河,更是被層巒疊嶂的神鸞山所震撼,遂提筆寫下這四個大字。

    風澈目光所到之處,不禁有些差異。現在已入春,冰封的河水早已融化。按說此時展現在眼前的,應該是千帆競渡,煙波浩渺,魚蝦嬉水的錦繡山河之圖。

    可除了三三兩兩的小舟蕩於神鸞河左岸,也就是倉河城之下。寥寥無幾的漁夫在撒網捕魚外,竟是沒有大型的商船,更沒有附庸風流的畫舫,這就奇怪了?

    不明之下,便開口問道:「王將軍,我記得神鸞河可是航運發達,碼頭無數,號稱九國之衢,為何如今這般凋零?」

    本來眉飛色舞,興高采烈的王守信聽到風澈問話,神色不免黯然。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如今天色已暗,守信斗膽邀請將軍、少爺還有虎哥去寒舍把酒相歡,我好略盡地主之誼,我們邊喝酒邊談。」

    風山河輕輕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

    風澈眉頭緊皺,覺得此事蹊蹺,可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突然想起了牛皮地圖所指示的:神鸞首部正對處下水,潛至深處可尋入口。

    眼光很自然的看向神鸞山中間那座最高的山頂,就在這時,風澈感覺自己心臟突兀的狠狠跳動了一下,就像被一雙有力的大手使勁扯了一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心跳過後,風澈神情有些恍惚,隱隱感覺神鸞山好像與自己有了莫名的聯繫,山裡有什麼東西冥冥中在召喚自己。

    風澈心頭巨震,這是怎麼回事?

    正思索間,風澈感覺眼睛有些模糊,眼前的景物變得重疊,無法辨認。

    使勁搓了搓眼睛,再看向山頂時。眼睛卻出奇的明亮,山上的一草一木都能看的真真切切。

    正在風澈驚駭的時候,眼光所及之處,河對岸的神鸞山,突然燃起了熊熊大火,黃昏的天空被火光映照的白亮如晝。隔著這麼遠,一股焚天煮海的熱浪襲來,風澈感覺渾身被烤的刺痛,皮膚皸裂,竟是有種快要融化了的感覺。

    沖天的火光中,兩道七彩的光芒斬破火海,向著自己掃來。風澈瞬間渾身冰涼,雙腿顫顫,膝蓋「咯咯」作響,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竟是不受控制的有種俯身下拜的衝動。

    「不,我風澈上跪父母,下跪恩人,小小的炙熱就能擊垮我嗎?

    我身負星芒至寶穿越時空而來,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強迫我低頭,就是這天,也不行!」

    風澈在心裡不甘的怒吼,眼眶通紅,目眥盡裂。

    第一時間調動體內的星辰之力,以浩瀚的星力與這股威壓對抗,堪堪使得自己沒有跪下。勉強睜開眼睛,才發現那是兩道目光,神聖威嚴,不可褻瀆。

    風澈感覺自己的靈魂在這道目光的注視下,像是被丟進了火山溶漿中,一陣無法抵擋的切膚之痛襲來。甚至有種感覺,世間萬物在那道目光下不過是螻蟻般渺小,生不出絲毫的抵抗之心。

    「澈兒,你怎麼了?」

    本來已經轉身要下樓的風山河,看到侄子面目猙獰,渾身被汗水浸濕。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風澈這時就像是跟眼前的景象進行一場激烈的拉鋸戰,那道威嚴的目光使他感覺渾身快散架了,但是他體內的星力也不能使鋪天蓋地的威壓讓他屈服。

    風平定的一句話就像一根針,輕輕的在泡泡上紮了一下,泡沫瞬間消散。

    風澈只感覺渾身一陣輕鬆,眼前的景象消失不見,那股威壓也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由於用力過猛,身體虛脫,無力的扶著牆頭,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青筋暴起。

    風澈感覺自己像是在鬼門關裡走了一遭,竟有種劫後餘生的僥倖。要不是姑姑的一句話,說不定自己生死兩茫茫了。

    王守信當場嚇得跪地不起,口中連連請罪。

    風山河則急切的為風澈把脈,風虎眼光不善的打量四周。

    「無礙,侄子沒事。可能是舊傷未曾痊癒,頭痛欲裂而已。」

    風澈擺了擺手,示意姑姑不要擔心。

    突然風澈張大了嘴巴,怔怔的看著幾人。

    「你們,你們沒事?」

    所有人莫名其妙,不停地相互看對方,也沒發現有什麼異常。

    「我們能有什麼事?澈兒,你經脈有些紊亂,我們就近尋處客棧,早些歇息吧。」

    風山河說著就從儲物戒裡掏出一個白玉色的瓶子,打開瓶蓋,一股清香瀰漫城頭。

    「澈兒喝了,這是凝神露,姑姑平時都不捨得呢!」

    風澈心裡慢慢沉了下來,為什麼只有自己看到了,並且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那股不可抗拒的威壓絕對不可能是假的,渾身酸疼和滿是汗水的衣服就是證據。

    「姑姑,我沒事,留著給小花用吧。」

    風澈擺了擺手,表示自己無礙。可是風山河一臉焦急,非要風澈喝下去,侄子就是自己的心頭肉,有好東西不給他給誰?

    風澈心裡很溫暖,也不扭捏,拿起瓶子一仰脖喝了下去。

    只見一滴晶瑩透亮的液體,像琥珀般瑰麗,穩穩當當掉進了風澈的嘴中。

    風澈瞬間感覺無比的清涼舒爽,就像大熱天喝了一杯冰鎮酸梅湯。接著,腦子一片清明空靈,思維活絡。渾身有使不完的勁,有種一掌劈下去,堅厚的城牆也能打穿的感覺。

    ps:祝大家新年快樂,羊年大吉,萬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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