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事情後的風澈,被雷的有點找不著北。怎麼會醬紫?這貨的想像力也太豐富了吧,姐夫這頂大帽子硬生生被他扣在自己頭上。
「姐夫,你不會看著你小舅子每天受皮肉之苦吧。你看玉玲瓏那娘皮多狠心,你看看我細皮嫩肉的都然他給打的。」
玉雨漁眼淚汪汪的看著風澈,撒著小嬌,不依不鬧。說著還要脫下褲子,給姐夫看看屁股上的傷。
風澈一腦門子黑線,見玉雨漁要脫褲子,趕緊制止:
「打住,打住。我沒興趣欣賞你的香臀,再嬌滴滴的就給老子滾蛋。」
「姐夫,你不要凶小魚兒嘛!」玉雨漁拽著風澈的胳膊,拉來來去的,像是個好久沒得到滋潤的小媳婦。
「嘔,嘔。臥槽,你……老子……嘔,嘔。第一時間更新」
風澈看見玉雨漁眼神都有點朦朧了,照這樣下去,小嘴說不定就親上來了。實在是忍不住,趴在地上,吐得稀里嘩啦。
「姐夫……」
「滾,嘔,嘔……」
「姐夫,不要醬紫。」
「臥槽你姥姥」
「姐夫,你不管我,玉玲瓏還會打我小屁屁的。」
「&……*%¥#」
「姐……」
「草,老子當你姐夫。再這個表情,我找你姐姐去。」
玉雨漁為了自己將來的幸福生活,豁出去了。先拿下這個姐夫,再和姐夫齊心合力,不信治不了你玉玲瓏,哼哼。
風澈差不多把三天前吃的東西都吐出來了,惡狠狠的瞪著玉玲瓏,那眼神直若把玉玲瓏殺了千百遍。
「這人啥修為。」風澈指著一邊的黑衣人問道。
「紫玄境三品,哼,就這點修為還好意思出來刺殺我姐夫。為了追上這個人,我可是足足跑了千里啊,你看我胳膊上被這人弄的傷。」
玉雨漁一看姐夫發問了,趕緊邀功,擼起袖子就要給風澈看。咱可是為了姐夫你受傷滴,怎麼滴你也得給個精神上的安慰吧。
「草擬大爺,你再脫衣服,信不信現在我就告訴你姐姐去。」
風澈胃裡又是一陣翻滾,這貨得了愛脫衣綜合症還是咋滴,動不動就先脫衣服。
玉雨漁一看姐夫要把他吃了的樣子,很識相的閉嘴,惹惱了誰也不敢惹護身符啊。第一時間更新
「你啥修為?」
「紫玄八品……額,巔峰」
「哦……」風澈有點頭暈。
「你姐姐啥修為?」
「玉玄兩品,要不然,我也不會被她欺負。等我修為超過他,我就天天打她屁股。」玉雨漁狠狠的說道。
「&%……¥……#」風澈乾脆不說話了。
「背上這個人回家。」
「為什麼是我背啊,那個人好髒。」
「玉玲瓏,你在哪?」風澈卯足了勁喊道。
「我背,我背還不行嗎。」
「到了我家,不准提我是你姐夫。你最好一句話都不說,聽見沒?」
「為什麼啊,我最樂意和親耐滴姐夫說話了。」
「我這裡有你姐姐給我的傳音玉,信不信我……」
「額,別啊,姐夫,我不說話就是了。」
風澈現在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了,得趕緊回家,要不然老爺子還不知道會不會瘋掉。
「姐夫你好慢,能不能走快點。」玉玲瓏。
「…………」風澈。
「姐夫你是怎麼跟我姐姐認識的。」
「閉嘴,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姐夫你覺得小魚兒帥不帥啊?」
「草,再說話,我讓你姐姐把你掉在樹上打。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哦,小魚人不說話了。」
…………
「姐夫,你傷那麼重怎麼恢復的這麼快?」
風澈嘴角抽搐。
「姐夫,為什麼不先去見我姐姐啊。」
風澈投給玉雨漁一個吃人的眼神。
「姐夫,你家怎麼這麼遠啊。」
風澈無語看天。
「姐夫,你家裡有沒有漂亮的小美眉啊,介紹給小魚兒認識唄」
風澈抓狂。
「姐夫,你教教我是怎麼勾搭上我姐的好嗎?」
風澈流下了痛苦的眼淚。
就這樣二人奔著風家而去,玉雨漁這個二貨愣是沒想到,劍穿心而過,自己姐夫居然還能活過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而且一點急救措施都沒給風澈採取,不知道讓他姐姐知道後,會面臨什麼慘痛結局。
…………………………………………
無極天,皇宮內,燈火通明。
br/>一個中年男子,方正的面龐,深邃的眼眸,烏黑的頭髮打理的一絲不紊,兩道劍眉像兩條正欲怒吼飛天的巨龍。威嚴的臉上,眉頭緊鎖,正是皇帝朱享年。
秉筆太監楊在輝低著頭躬身在一旁,不敢發出一點響聲,抓在手裡的拂塵柄上滿是細細的汗珠。
就在剛剛,自己的女兒輕露將遭遇刺殺之事斷斷續續的說了出來。朱享年越聽,臉色越是陰沉,眸子中的寒光越來越盛。居然有人在堂堂國度刺殺公主,涉及到自己女兒的安危,朱享年肚子裡的火很大。
首先想到的是當年神風帝國和陳唐帝國滅國後,不甘心企圖復國之輩。但是很快將這個可能過濾掉,自己手下的秘密組織血衣衛、黑衣衛和青衣衛這麼些年將那些圖謀不軌之人暗中消滅的差不多了。
其他勢力和國家的可能性也不大,無極天崛起沒多久,正是修生養息的時候。採取懷柔政策,遠交近攻,沒有惹下太大的仇怨。
那剩下的只有兩種可能了,想到這裡朱享年瞳孔明顯一縮,神色瞬間變得沒落。似乎,剎那間老了很多歲。
龍脈,事情很有可能關係到龍脈的安危。刺客可能是要拿住輕露,要挾自己,問出龍脈的位置。其次是刺客已經尋到龍脈,先攪亂朝堂,轉移注意力,渾水摸魚,以便暗中下手。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最後一種可能是朱享年最不願意想到的,皇子之間爭奪皇位。自己正值壯年,精力旺盛,勵精圖治之下國家蒸蒸日上。可是幾個皇子也已經長大,權利**急速膨脹,雖然隱藏的很好,可他這個皇帝是白當的嗎?
老大平時沉默不語,私下裡結交人志士,在國內引導著一股輿論風潮;老二才華橫溢,屢次在處理國家大事上,大放異彩,深得一幫老臣的青睞;老三投身軍旅,也是屢立戰功,在軍中隱隱是一顆璀璨的新星,身邊更是糾集了一大幫年輕的軍官;
老四雖不喜政治,早已行走江湖,可是這更是讓朱享年忌諱的。修為越高,弒父上位就做的越加順手啊;唯一不用擔心的是小皇子,才四五歲,目前掀不起什麼風浪。
「露兒,你再好好想想。那柄劍是插在了風澈的左胸還是右胸?」
皇帝暫時不想這些,溫和的看著自己女兒,露出溺愛慈祥的笑容,似乎剛才沒有發生過刺殺一樣,巧妙的將心裡的憂慮和痛惜隱藏。
輕露公主眼神呆滯,腦海裡還是那個少年為他擋劍的瞬間,還有那個安慰他的笑容,連父皇的問話都沒有聽到。
朱享年輕咳了幾下,發現女兒還是無動於衷。心裡更加痛惜,該死的,一定要將殺手揪出來,不然天家臉面往哪裡擱,這次臉面被打的不輕啊。
「輕露,父皇問你話呢。」
朱享年語氣稍稍加重。
「啊,哦,父皇,您說什麼?」輕露被父皇的話從空洞中喚醒。
朱享年歎息一聲,這次牽扯到一個人,一個很關鍵的人,一個他最怕出事的人。而且那人是為了救自己女兒而失蹤,要是死了的話……皇帝不敢往下想。
「那柄劍是貫穿風澈左胸嗎?」皇帝再次問道。
「女兒不記得,女兒什麼都不記得,懇請父皇不要問了。」
輕露只要一回想那張臉,心就被狠狠的絞痛,腦子裡一片混沌,使勁的搖頭,面露痛苦之色。
「父皇,風澈可能沒死,也可能死了。」
輕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但是又不敢確定。
「什麼事,慢慢說給父皇聽。」朱享年身軀一震。
「是一個人,一個白衣人將風澈帶走了,臨走的時候還說了一句話。」輕露急促的說道。
「什麼話,輕露不急,好好想想。」皇帝急切的問道。
「好像說的是,這小子怎麼不流血啊。對,就是這句話。」
輕露說完,眼神中恢復了些許神采和希望。
「不流血,不流血,不流血。」朱享年反覆琢磨著這句話。
「輕露,你先下去休息吧,父皇一定將那行兇之人繩之以法。」
聽到這句話,輕露心裡一陣難受,卻很好的隱藏了下去。自己被刺殺,一向疼愛自己的父皇一竟是句關心的話都沒有說,反而不住的問那個替我擋劍的少年。
只要自己閉上眼睛,那少年渾身是血的樣子就會浮現在腦海。
「千萬千萬不要出事,一定要活下來啊。」輕露眼中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心裡默默祈禱。
輕露公主被侍女扶下去之後,皇帝朱享年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護衛風澈之人先是一掌擊斃紫玄境刺客,隨後將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帶走了。而且那人說了一句風澈不流血了,不流血是血已經流乾,還是已經癒合了?
若是癒合了……想到這裡,皇帝臉色一沉。超越紫玄境的高手,瞬間修復的能力,風家隱藏的不淺啊。
那日輕露當街鞭抽風澈,時候自己就一直不相信。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兒怎麼會突然之間變的暴戾。據女兒說,當時她根本停不下手,似是被人操控了一般。
前幾天還是被打不敢還手的懦弱之人,今天竟會毫不猶豫的以身護住公主?一個人的性格不會在短短幾天內發生這麼大的改變,這其中很耐人尋味啊。
皇帝豁然轉身,對著老太監楊在輝低聲說了幾句。自始至終,老太監的臉色都是
是平淡如水,點頭應下,飛快的離去。
朱享年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可是他沒有注意到女兒今日的反常,還以為是被驚嚇過度所致。
本書首發來自,第一時間看正版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