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曼,你們進去幫小姐。」外面,長安的聲音在說話。
她急忙從浴桶裡出來,隨意拿大衫披上,赤足,急速撿起了那隻玉佩,藏於身後。
剛藏好,碧曼就和知棋知琴進來了。
碧曼見她沐浴完又穿著之前的大衫,微覺奇怪,可是,卻不敢多問,只拿了乾淨新衣來給她換。
「不用。」她裹著大衫,內裡藏著玉珮,赤足而出,去了寢殿。
碧曼領著兩宮女緊隨而至,「小姐,這……穿大衫就寢……」而且還是穿過的,小姐這是怎麼了?
花逐知自己異樣,瞥了一眼她們拿來的素紗褻/衣及中衣,皺眉,「不喜這衣,這時日是胖了還是怎的,穿著不舒服了,換寬鬆些的來吧……」
「是。」碧曼悄悄窺了她一眼,小姐說的也是真,進宮這些時日,小姐長大了,越來越有女子玲瓏的身段,女人,終是要告別胸部平平的時光的。
上官花逐鬆了口氣,把玉珮藏於玉枕之下。
待碧曼她們再取了衣物來,才若無其事任她們換上,而後睡下。
枕下的玉珮,如烙鐵一般,燙得她難安。
最終將它掏了出來,拿在手上把玩。
玉珠顆顆圓潤通透,遇指生涼,珠與珠之間摩挲之聲細而碎,她立即凝指不動了,燭光透過酡顏色綺帳,一顆顆白玉珠子閃著綺麗柔光。
腳步聲響,她飛快把玉珮放入被內,帳外響起長安的聲音,「小姐,皇上賞了安神湯來,問小姐可曾受驚。」
「嗯,我沒那麼膽兒小。」她坐起,撂開了綺紗帳,露出沐浴後清麗勝芙蓉的面容,眉色間幾許慵懶。
「長安明白。長安已如實回稟。」長安伺候她喝安神湯,目光卻在她榻上一掃。
她猜測長安已經起了疑,便不打算再瞞他,低頭欲取了玉珮出來,卻見玉珮四彩小綬自她錦被內露出邊角來……
不禁嘟了嘟唇,大大方方地取出來,給長安看,「你分明都看見了,還裝什麼傻?」
長安聽了,唇角似乎微微揚了揚,眼眸在燭光裡柔得如化了滿泓清水。
「長安,把這放下,我沒受驚,喝什麼安神湯,我只是好多事情不明白,想得我腦仁兒疼。」她把玉珮往床頭一扔,往床上一躺,如負氣的小孩兒。
見她此般模樣,長安不禁有剎那失神,眼前這一刻的她,才有從前侯府裡小姐的模樣……
他於是在榻前跪下,以指輕抵她太陽穴,給她揉按,「小姐有何事想不明白,不妨說於長安聽聽。」
上官花逐原本經他一按,享受得閉上了眼,聽了他的話,重又睜開眼來,對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靠近。
長安於是將耳附於她唇際。
她輕輕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長安頓時大驚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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