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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五回曹猛德捷報頻傳 眾袁將兵戎相見 文 / 偉偉fan

    第六十五回曹猛德捷報頻傳眾袁將兵戎相見

    金保率眾弓箭手摸到營前,只見奔在最前的金保大手向前一揮,500個弓箭手齊齊撲上前去,彎弓搭箭,便射向呂軍營內。

    「啊啊啊!……」數個營邊守寨的士兵全然不覺有人殺入寨來,驚呼之下卻被亂箭射穿身體,早倒伏於營內。

    「咻咻咻……」弩箭呼呼射入呂軍營內,只聽得一片慘號,營邊帳內眾士兵皆未提防,卻於睡夢中便被曹軍射翻於地。

    「殺呀!」

    「衝呀!」

    「兄弟們殺他個片甲不留!」

    眾曹兵一齊鼓噪,李典見狀揮軍直上。李典素來是先登軍,(先登軍的意思是為曹軍衝鋒,打頭陣死拼的軍隊)手下軍士見到弓箭手得手便齊齊衝將入營。

    呂軍各人毫無準備,聽得曹軍殺入,每個人皆手忙腳亂,被連續殺翻了幾個帳幕卻無法組織有效的攻勢阻止曹軍的進攻。

    只聽得呂軍營後盡響起鳴金之聲,眾呂軍士兵更是爭先恐後向營後急退。

    李典、牛金各率一軍從兩邊殺入,曹洪早率虎騎營馬軍從呂軍營正門殺入。

    「呼哧、呼哧……」戰馬嘶吼而前,黑夜中飛奔而至,營門已然被幾把長刀劈開,眾騎從營門魚貫而入,門口的呂字大旗在夜風中被曹兵砍倒於地,眾騎奮起四蹄從旗上踢踏而過,一匹匹戰馬躍過鹿角縱入營內,呂軍士兵紛紛抱頭逃竄,逃不及的士兵皆被虎騎營馬軍槍挑刀砍而亡,營內響起無數的吶喊聲和呂軍士兵的慘叫聲。

    曹軍偷襲出奇的順利,張燕連現身的機會都沒有,聽得曹軍來襲便命眾軍急退。

    呂軍完全沒有抵抗,只向營後逃命。呂軍結有三個營寨,各相距一里,如今張燕逢曹軍劫營便命人速退向駐紮於一里處的營寨。

    夜風吹動四周荒草,荒草只低頭帖服地順著風的方向而動,全然沒有自己的方向。

    「殺呀!」

    「點火!」

    「將呂布的營寨燒個乾乾淨淨!」

    「連同屍體一齊燒光!」

    「快點起火來!」

    火光於營內燃起,李典已令人點燃火把將呂軍營盤各處點燃,風聲呼呼之下,風助火勢,火助風威,無一刻,軍營四處皆燃起熊熊大火。

    火光中,只見到曹洪揮動兩把明晃晃彎刀殺人時興奮莫明的臉,曹軍四處湧動砍刺的動作,戰馬於營內四處奔走尋覓敗軍的蹤影還有那四處飄飛的呂軍旌旗被燃上了熊熊大火於火光中列列作響。

    「哈哈哈!呂布的軍隊如今真是不堪一擊呀!」曹洪騎在馬上望著燃燒著的呂字大旗放聲大笑。

    「將軍果然料事如神,呂軍並無防備!」牛金縱馬上來對著曹洪高聲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二人相對大笑,臉上皆露出無比豪氣。

    此時李典也縱馬上前,看著二人輕輕微笑。

    「呂軍如此不堪,我軍便可剩勝追擊,再去劫其營寨,如何?」曹洪突發奇想,歪著頭對牛金說。

    「好呀!今晚就殺個痛快,哈哈哈!」牛金縱聲狂笑,手上的刀尚在淌著血,前胸不斷因狂笑而上下起伏,想是興奮之至。

    李典聽到二人便又要強攻呂布營寨,嚇了一跳,急忙勸止道:「呂布被我軍劫了一營,必定會加強防範,如若再下一營,恐難以獲勝呀!」

    「狹路相逢勇者勝,如今我軍士氣如虹,當可全力急進!」

    「可等待於將軍統大軍前來再作打算不遲!」

    「人皆言曼成多慮我皆不信,今日觀之汝真是太過於謹慎,我今晚定要令呂布膽寒!」曹洪狂呼一聲,還對著牛金揚了揚手中彎刀。

    牛金也舉起長刀表達自己支持其做法。

    曹洪一挾座下戰馬,手一揮呼道:「虎騎營眾軍兵,隨我追擊敵軍,將呂布趕回鄴城去!」

    「諾!」眾騎於深夜揚起四蹄,隨同曹洪這個煞星向著呂布的另一個營寨發起了衝鋒。

    卻說曹操見袁譚不聽號令,遂命人解除女兒與袁譚婚約,親率二十萬大軍從冀州殺向南皮。

    袁譚在南皮聽聞曹操親自來戰,引兵出城親自與曹操對陣,卻不敵曹軍退守南皮,曹操命大軍四面圍住袁譚。

    走投無路之下袁譚命南皮百姓手執刀槍齊齊在前湧出城來,兵馬卻在後全軍盡出,欲與曹操戰個你死我活。

    一場大戰之下,袁軍大敗,袁譚竟然死於亂軍之中。

    曹操驅得勝兵直入南皮,安撫百姓,又統大軍回兵冀州,慶祝得勝盡情飲宴。

    近來曹操確是喜事連連,如今已滅袁譚,又有軍來報曹洪連下呂布兩個營寨,於禁統軍大進,將呂軍從濮陽趕回鄴城;許都傳來捷報,夏侯惇、荀彧得曹操密令,統軍回許都將奉天子詔書回城的馬騰、馬鐵、馬休父子三人殺死於許都城內。

    曹操於宴會廳上哈哈大笑道:「近來好事連連,如今馬騰已死,只得一子馬超!傳我令來,修書一封,令韓遂將馬騰之子馬超擒來許都,我便封他做個西涼侯!哈哈哈!」

    曹操此時雖然志得意滿,卻想不到他這番周密的安排竟然是惹火燒身,亂世就是這樣,一招失

    失策便處處失利。只因曹操殺了馬騰父子三人,卻遺下一個最厲害的人物沒有除去,這個人是馬超。

    從此以後曹操將會為馬超不死而頭痛不已。

    「丞相高明呀!」程昱上前高聲讚歎道:「如今袁譚已亡,袁尚、袁熙身在幽州,袁紹外甥高幹在并州,我等當分兵攻之,莫讓其有喘息之機!」

    「唔,分兵攻之,袁譚一死,袁家已失一臂,此兄弟相殘實是自取滅亡也!」曹操輕輕撫鬚點頭稱是「如若其兄弟守望相助,勝敗尚未可知,此乃天祐丞相功成!」荀攸舉起酒杯對著曹操微微躬身。

    「恭喜丞相,袁軍將領焦觸、張南、馬延引軍來降,全是我軍正義之師方感化袁軍前來投誠!可喜可賀呀!」張郃上前舉杯笑道。

    「哈哈哈,確是可喜可賀呀,眾將官,齊齊舉杯共賀我軍大捷!」曹操左手輕輕平舉右手舉起酒杯過頭高聲呼道。

    「來奉孝,汝可盡飲一杯!」曹操舉杯步至郭嘉身前輕聲說道。

    「咳,咳!丞相,我軍大捷,當一鼓作氣將袁氏兄弟盡數剿滅,方能斬草除根以絕後患!咳,咳,咳!」郭嘉舉著酒杯的手不斷地在咳嗽中顫抖著,杯中酒水灑了些許出來。

    曹操望著眼前的郭嘉,見到他正值英年,身子卻是一天不如一天,知其為曹軍殫精竭慮,每日勞心,不禁心中一酸:郭嘉每逢我軍計窮之際皆能獻策令我軍化險為夷,其思慮之精令我常常自歎不如,人又低調謙虛確是人中英傑,如若我百年之後能有此人作我軍之繼承人,必能一統中原,圓大漢江山,令四方豪傑拱手來投,天下必會安定,只是郭嘉的身體卻是日漸虛弱,難道是,難道是天意?天妒英才?

    曹操想到此處,左手輕輕握住郭嘉的手,輕聲道:「奉孝身體可好,如若不適此杯可不用再飲。」

    「咳,咳咳,咳!」郭嘉用力挺直身體,提高音調道:「丞相,我沒事,不必擔憂,我當盡飲此杯!」說完把頭一昂,杯中酒一滴不留。

    曹操看著郭嘉面上露出虛弱的青白之色,心頭湧起一絲不安,輕聲道:「奉孝,敗軍袁尚躲於幽州,我今如何攻之?」

    「丞相,咳,咳咳,咳!」郭嘉強力抑制住從喉頭湧上的濃痰,沉聲道:「可使袁氏降將攻之。咳咳,咳!」

    曹操聽了大喜,道:「好!奉孝果然好計,此等良策當可用之!哈哈哈!」

    當下曹操便從郭嘉之言,差袁軍將領焦觸、張南、馬延引本部兵馬,一同進攻幽州;一面差樂進、徐晃打并州,攻高幹。

    幽州城中,袁尚將軍府。

    袁尚聽得親兵來報:「袁譚被曹操殺死於亂軍之中。」心下大驚,急召袁熙入府中議事。

    「主公!大哥被曹賊殺死,曹賊下一個目標定是你我二人,我等當如何是好?」袁熙慌張地問道。

    「只能拚死相搏!」袁尚一咬牙。

    「曹軍勢大,恐難以與之對敵,聽聞焦觸、張南、馬延等人皆投曹軍陣營,我軍更是無法與之相抗!」

    「哼,大哥死不足惜,只是我袁家的力量又被其削弱,如今我等有兩條路可以選擇。」

    「哪兩條路?」袁熙心中拿不定主意,什麼都願聽從這個弟弟的意見。

    「一是與曹軍對抗,以命相搏!二是繼續逃亡,逃往遼西烏桓蹋頓處。」

    「我軍勢危,當無力與曹賊正面對抗,只得逃往遼西烏桓蹋頓處了。」

    良久,袁尚立起身來恨恨地道:「我實不甘心盡棄城池而逃!」

    「我也是不甘心呀!我妻小盡在冀州城中,我那美貌如花的妻子甄宓恐已遭曹賊染指,天呀,我該如何自處?」袁熙跳起身來,作出呼天搶地之狀。

    袁尚看到哥哥可憐巴巴的樣子,也露出一副氣憤的樣子,將手一下拍在台角上,將台上的茶杯擊得彈出檯面,「彭」的一聲跌落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二人正思量間,便聽得府外有親兵飛奔而入。

    一親兵雙手舉起一封書信獻與袁尚,袁尚拆開信封,細細看之,邊看眼神邊露出一絲驚喜之色。

    袁熙奇之,不禁問道:「主公,書信是誰人所書?」

    袁尚並沒回答袁熙的問題,只是看書信的速度加快,眼睛隨閱讀而喜悅之色更盛,看完信後將雙手望空一揮,大呼道:「兄弟,我們有救啦!我當西擊曹賊,以雪我等殺父、滅兄、奪妻之仇!」

    袁熙看著袁尚略顯瘋狂的樣子愕然當場。

    當下袁尚率五萬軍馬從幽州出兵向常山方向進發。

    曹軍方面,袁軍將領焦觸、張南、馬延引本部兵馬進攻幽州,聽得探馬來報袁尚引五萬軍到常山一帶,便命人急急前去常山迎戰。

    焦觸、張南、馬延等袁軍降將新降曹軍,急需建功於曹操處求取信任及功名,故此迫不及待地趕往交戰地點,誓言取袁尚項上人頭。

    人真是一種可怕的動物,當初在袁軍陣營時誓死效忠的主子,變成了如今拚力要殺戮的仇敵。

    兩軍於平原布下陣勢,袁尚策馬立於門旗之下,袁熙在其身側立馬橫刀,兩旁列著呂翔、呂曠、韓猛、蔣義渠等幾員舊將,逢紀、審配等等人盡皆戰死於沙場之中。五萬軍布成三個方陣,並列於陣前。

    對陣處焦觸、張南、馬延各引本部萬餘人前來戰袁尚,總共約有四、五萬人也分作三個方陣列於身後。

    兩隊人馬相對而列,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畫面,就是兩軍的衣衫是一模一樣的灰黃色的袁軍士兵服飾,只是雙方旗號不同而已。

    只因戰時實是情勢危急,而且亂世物資有限,在戰陣中曹操也無暇顧及到這一點。

    「呔!焦觸、張南、馬延,汝等三人何以大逆不道投降曹賊,曹操乃竊國之賊,如今見吾當快快下馬受縛,免眾軍遭刀兵之苦!」袁尚於馬上高聲大呼道。

    焦觸大聲回應道:「袁紹雖為我等舊主,卻已為曹丞相所敗,汝等兄弟手足相殘,我等見之皆為爾等心寒,試問汝連自己的兄弟尚不能容,又如何能容我等異姓部下?以汝之德,恐難安天下蒼生,曹丞相威德鎮於四海之內,眾望歸心,天下一統指日可待,汝若早早投降,我便於丞相處求情饒汝不死,若然執迷,便死無葬身之所!對面眾兄弟,莫再跟從袁尚這個小子了,快快向我投誠,定必能逃得性命,否則便與他一同死無葬身之地矣!」

    立於袁尚身後的方陣產生一陣騷亂,眾軍皆議論紛紛。袁尚騎在馬上,看著昔日舊將歷數自己的不是,面色變得一時青、一時紫,便想親自上陣劈了此人。

    袁熙見到袁尚按捺不住便高聲呼道:「眾將士,何人與我擒此反賊!」

    「我來擒汝!」一將應聲而出。

    袁軍降將與袁尚對壘,究竟誰強誰弱?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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