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歷史軍事 > 那些做四爺外室的日子

正文 第122章 纏綿 文 / 月裡月外

    四爺扶著茹坐到床上,想著不把話說清楚,茹若是不自量力的去挑戰她,絕對會受傷的。於是細細的把自己知道的,從未有對外人說道的事情一一道來。

    茹越聽心裡越發的驚異,幸虧自己以前沒有法力,只是在練體期間,這四爺的疑心這般的中,一點點蛛絲馬跡都不放過,這麼一看,那鈕祜祿氏事跡簡直是千瘡百孔的篩子。向來茹就出了一身的冷汗,自己當初不甘寂寞倒騰出的那些東西,多虧了厭煩解釋,都可以再一些書上找到雛形,頂多讓人覺得自己的想法奇怪罷了。這個偷懶的借口,竟然成了挽救自己性命的理由。想著,茹就一陣後怕,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四爺看著茹緊緊的拉著自己的衣襟,像是嚇到了一般,握住她的手拍著他的後背說道「不怕,一切有爺在,這事你一絲都不可對外說。不然會帶來毀滅的嚴重後果。知道嗎?你就不要去招惹鈕祜祿氏了,爺會幫你報仇的。」

    茹趴在四爺的懷裡,瞇著眼睛,腦筋飛快的轉動,盤算著自己的勝算,發現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和鈕祜祿氏鬥爭,還是弱了點,現在有人願意出頭,自己何不先觀望一番,鶴蚌相爭,漁翁得利。想著茹的心底有了成算。

    「爺,妾身從未聽過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太恐怖了。」茹顫抖的說著,往爺懷裡擠了擠。楚楚可憐的讓人心疼。

    四爺心下一動,握住她的脖頸抬起頭來,瞧見茹迷茫的雙眼,神情恐懼。無限感歎,到底是婦人啊,沒有抵禦這些的能力,心下憐惜,再看著茹姣美的面若,不由得服下身去,含住那兩片微微顫抖的雙唇,輾轉碾壓。

    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讓茹心下惶恐,壓下心底的抗拒和厭惡,奮力的推著他的胸膛。茹的舉動在四爺心裡卻是欲拒還迎的。心底更加的火熱,吻也變得更加的狂烈。

    他的唇邊帶著絲絲粗糲的觸感,刺的茹心底癢癢的難受,極力扭開頭喘息的說道「爺,不要再這」

    「不在這你想去那?外面的麼?」四爺暗笑,這屋子裡就這一張床有屏風阻隔了外界的探視。不在這,難道想爺抱你出去?

    四爺說話時帶出的粗氣,吹在茹的脖子上,惹來一片雞皮疙瘩,茹過分敏感的身子一陣戰慄,癱軟在他的懷裡。

    不管再怎樣的變異,茹修煉的都是合歡派的心法,對於男人的渴求只會隨著功力的加深而越來越大,現在獨自守著那奇妙的湖水修煉到了第二候已是極限。四爺就這麼上趕著的湊上來,茹哪裡還能受得了這般誘惑,瞬間心裡的防線如同敗兵般潰散。

    感覺到他粗糲的大手從衣擺下方伸了進去,撫摸在茹越發嬌嫩的肌膚上,茹再也忍不住的抱住他的脖頸,情不自禁的溢出聲來,嬌媚的聲音讓四爺渾身一抖,這個小妖精!越來越勾人了。

    不大一會,茹的衣物已經被四爺剝去,只剩下一件薄薄的絲質襯衣堪堪掛在身上,雪白嬌嫩的肌膚竟比雪白的絲綢還要光滑與白淨,窗外的陽光透過屏風子啊兩人身上落下斑斑點點的光影,四爺再也忍不住,一個挺身,進入了那個神秘緊致的桃花源。

    他進入茹的那一剎那,身體竟然因為長久的不經人事,而且再次改造過後的緣故,茹竟然覺得自己不能容下他的火熱,竟然感到一股比初夜還要劇烈的疼痛。止不住的嗚咽出聲。四爺壓抑住身心的興奮,停下了披荊斬棘的掠奪。喘著粗氣看著茹一臉痛苦的表情,呲的一聲笑出來聲「才這麼陣子沒有爺,你就這般的緊致了?」說著減緩了湧動的頻率。等待著茹身子適應自己。

    茹心裡一身的羞愧,對著這麼個可以酸的上是仇人的男人,自己竟然這般輕易的妥協,還讓人羞愧的感到了快意,頓時羞愧家自責雙重折磨著茹。茹難堪的扭頭把臉埋在被子裡。咬緊被子不在發出聲響。

    四爺更加興奮的用力板著茹的身子,讓她生生受著這股子狂野的衝擊。

    茹被一陣陣的撞擊直撞想床鋪,力道大的讓人難以忍受,

    「呃~輕點,爺~~~」茹的求饒聲換來的只是更加劇烈的侵略。茹趴在被子上,即使用力抓住被角,身子依舊無法阻擋的往前滑去。最後還是四爺見茹實在疲累,才板過她的身子,讓她仰躺著承受自己的力道。

    在這般疾風驟雨中,兩人同時達到了極點。四爺趴伏在茹身上,感到渾身舒暢,這麼多女人,就茹和自己契合。在這佛門清淨之地又是光天化日之下,行這般事情,莫名的禁忌感讓四爺心底的郁氣發洩的更加徹底。身心的舒暢。

    茹暗恨自己的不堅定,伸手用力扭著他精瘦的腰肢狠狠的道「都是你個不要臉皮的,不看地方的任意行事!你叫我等下怎麼出去見人啊。」

    「輕點。放下,高無庸會處理的,不會叫你為難。」四爺抓住茹作怪的手,暗想著,這茹真的氣惱了,還下這般的很受,自己的皮子都要被她給掐破了。

    「爺,你快起來吧,這裡比較不是什麼好場所,還是避諱下旁人的眼光。」茹心裡不耐煩,推著他的肩膀。一身的粘膩讓她心裡極為不耐。

    四爺想著自己今個的目的,不捨得摸著茹滑膩的腰肢,歎了口氣,茹又接著說道「爺趕緊回去吧,爺長久在這也不是個事兒啊。」

    四爺惱羞的抬起頭,怒視茹道「你就這般想爺走?好!那爺走就是了。」說著氣惱的翻起身抓來衣服穿上。

    茹可不能讓四爺帶著怒氣回去,趕緊抓著被子坐起身,怯怯的看著四爺道「妾身不是趕爺走,只是這事比較不和禮法,妾身也是怕給爺帶來麻煩。」說著委委屈屈的低頭默默流淚。

    四爺瞧著茹這般的委屈模樣,語

    氣中帶著的股股柔情,回身抱住茹,埋臉在她柔軟的青絲之中,呼吸著這淡淡的清香,「茹,聽了你的話,爺心安,你可曉得,出來這些子事,朝廷之上又是那樣,爺兩個說心事的人都沒有,」說著他的聲音低落。

    男人在這事之後,心底最是柔軟,最是好說話,一項冷厲的四爺也不例外,心裡本就有茹,再有茹一直是以天真爛漫的形象示人。疑心重的人,卻對他信賴的人百幫信任。難得放下心房的四爺就這麼抱著茹舒張這自己心底的郁氣。

    「爺的苦,妾身都知道,可是,妾身能力淺薄,不能幫爺的忙。可是妾身知道,爺爺會有累的時候,也會有倦的時候,妾身只希望爺在這時有個可以休息的地方,有個可以說會子家常的人。」茹仰慕的看著四爺,眼中的淚珠轉啊轉的,欲落未落。這樣含淚卻故作堅強的模樣最是惹人憐愛。也最能打動人心。

    「你啊~~~~~」四爺抱住茹,說不出心裡的五味雜陳。一時間也癡了。

    送走依依不捨的四爺,茹突然感覺,自己好像票了四爺一般,提起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頓時有種負心漢的即視感,甩掉腦海裡的奇怪想法,茹立馬轉身回房,緊閉房門,坐在床上,雙腿盤膝,雙手相疊,大拇指相抱成圓形,置於丹田之上,在心底默默運轉心法,引導一絲氣運流出丹田。

    一番荒唐取悅了四爺,茹並不是一無所獲。丹田里積攢的濃郁的化不開的氣運,讓茹眉開眼笑,閉眼慢慢運轉心法,一絲絲的熱流在經脈裡流淌,久受寒冷湖水磨礪的經脈難得的經歷一次暖流的滋潤,吸收那叫一個快。

    真氣順著全身的經脈流回丹田之內,注入那讓人眩目的星雲,像是一條小溪流入大海,雖不見變化,可是卻跪在綿遠流長。

    本來泛著淡淡寒光的星雲之中多了一絲橘色的光芒。淡淡的弱弱的,絲毫不起眼,卻依舊堅挺的閃耀著自己的光芒。真氣原來越多,越來越快,忽然,茹感覺醍醐灌頂了一般,瞬間的明朗清晰讓茹不由得嘴角溢出一絲微笑。

    打從此刻起,茹才算真正的修靈之人,才真正的脫去了凡胎,成為了站在金字塔頂端的那群人。

    想到自己現在已經築基,在凡人之間算是無對手了,就隱隱起來一股子藝高人膽大的心裡,想著莊子上的那個湖泊,再一次起了去尋覓的想法,自己的修煉不能單靠和四爺之間的荒唐,還要有自己的底牌,這湖水裡絕對有著什麼誘人的存在,茹心底一陣火熱,裡面有著什麼東西在誘惑者茹去尋覓。

    想著,茹起身下來床,招來含香道「叫個人去莊子上報個信,明天早上我要去那裡住兩天,讓他們準備好,還有,幫我準備一桶熱水,我要沐浴。」茹聞著自己身上的臭味,補充到。

    躺在浴桶裡的茹,滿心的對於明天的探險感到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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