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謝過福晉就跟著一個黃衣的丫鬟離開了房間,轉來轉去,還在花園裡繞了好久才進到一個圓拱門裡面,高無庸遠遠的看到茹趕忙過來行禮,心裡嘀咕著這小主這會子才來,爺心裡指不定埋怨了好久呢,想著今個早上自家爺一反常態的表現,打死不敢說爺那是在等羅主子來賠罪呢。
「高公公,爺現在得空嗎?我想」茹說著沉默了。
「雜家這就去稟報爺,小主請稍等片刻。」
「那麻煩高公公了。」說著遞了個荷包給他,高無庸笑瑩瑩的揣在袖子裡作揖離開。
「爺,羅格格在外求見。」高無庸小心翼翼的站在一邊稟告著。
四爺憋了一早上的火氣,現在這個罪魁禍首終於出現了,沉著臉繼續打著沙包,好半天才回了句
「叫她進來。」冷冷的聲音叫高無庸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
茹站在門口,看著面前這個光著膀子滿身是汗的男人,茹第一次見四爺這個練武的打扮,渾身只著一條較為寬鬆的綢褲,辮子隨意的甩在脖子上繞了兩圈,一改往日的嚴謹,看起來隨意灑脫多了,每一個出拳和撩腿都充滿野獸般的力量,光裸的上身肌肉纍纍,肌膚上佈滿細細的汗水,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四爺一圈出去接住飛回來的沙包,看著門口的女人,在清晨的陽光中顯得肌膚潔白,整個人就像是白海棠般楚楚可憐,不鹹不淡的說道「來了怎麼不進來,要爺親自去請你麼?」
茹趕忙關上門小碎步的走到四爺面前,怯生生的拿著那雙哭得紅通通的眼睛看著他,「爺~~~」未語淚先流。
四爺看了眼她,轉身走到一旁小几上拿起茶壺灌了兩大口,又拿起濕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不在你那小院裡逍遙快活,你來這裡做什麼?」語氣中的酸意叫茹都懷疑面前這個人是不是別人假裝的了。
茹沒有回話,只是默默地掉眼淚,這時候說什麼都是錯了。
四爺看了茹的頭頂一眼,隨手把毛巾丟到小几上「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走到茹身前兩三步的距離,轉著手腕漫不經心的淡淡問道。
「布庫房。」茹的聲音低低柔柔的卻像貓爪子似的撓著四爺的心。
四爺壓下心裡的悸動怒斥到「知道是布庫房還敢進來,膽子越來越大了哈。」
茹抬眼看著四爺,剛剛運動後的他微微喘著氣,結實的胸膛上面佈滿密密的細汗,遠遠看去就像抹了一層油似的泛著光澤,隨著呼吸輕微起伏著,整個人往外散發的男子氣息叫茹不由得臉紅。
四爺見面前的小女人面紅耳赤的看著自己發呆,心裡微微得意,走上前捏住她小小尖尖的下巴,用力抬起瞇著眼說道「說說你找爺做什麼?」
茹聽著四爺的口氣,感情這氣還沒過去呀,心思一轉,抱住他結實的腰桿,臉貼在他的胸膛上幽幽的說道「爺,奴婢知道錯了,昨個不該出門那麼就得,爺難得騰出時間來瞧茹,結果叫爺撞了個空,飯都沒用的離開了,奴婢知道錯了,您就原諒奴婢吧~~~~」
四爺感覺著這丫頭涼悠悠的小臉貼到自己火熱的肌膚上的愜意,心裡對於昨天的事情依舊介意不由得瞇起眼「不是不讓你隨意出府嗎?你把爺的話當作耳旁風了嗎?」
「爺,奴婢就是聽了你的話才出府的,奴婢昨個出去就是交代管事以後沒什麼事不要來煩我,全都交給他了。」茹一聽趕忙抬頭解釋道。
「那需要出去那麼久嗎?還有,那男的是誰?」其實四爺早經叫粘桿處連夜送來那人的資料了,心裡知道她們的關係,可是生性多疑的他依舊想聽茹自己招來而已。
「那個人是奴婢的結拜大哥,挺重義氣的一人,也是奴婢生意上的合作夥伴,他有一個娘親和弟弟,奴婢把他們當作家人一般。」茹經量撿平常的來說。
「以後少喝外男打交道,你那個豆腐店關了罷了。」四爺一句話決定了豆腐店的命運。
茹在四爺懷裡拚命的搖著頭,欲哭無淚啊,難到開個店有錯嗎?瞧他不依不饒的那個小心眼的勁,哪裡有半分男子該有的大度啊,小心眼的傢伙。
散落的髮絲撓著四爺□□的胸膛,就像一把小刷子撓到自己心坎裡,四爺一把按住那顆惹火的腦袋,「爺的話你不聽了是吧?看來爺在你心裡是沒有份量啊。今個不教訓教訓你,你越發的蹬鼻子上臉了啊。」說著一手箍住懷裡鬧騰的人,另一隻手開始剝著她的衣服。
茹嚇了一跳,這光天化日的白日那啥啊,太驚恐了吧~~~茹條件反射的要推開他,結果被他一個用力,整張臉壓在了他的肩膀上,頓時呼吸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