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在追求雲杭!
林熙本來就是雲杭的男朋友!
林熙是雲杭青梅竹馬自小定親的未婚夫!
雲杭是誰?這個問題已經在這所大學裡成了笑話,誰不知道雲杭是誰!
「說!你們這施行的什麼方案,為什麼莫名其妙的你就成了我青梅竹馬的∼」
「未婚夫!」林熙極好心地替雲杭把她羞於說出口的字眼說了出來,笑的一臉無辜!
「你閉嘴!」雲杭難得炸毛,溫潤的笑臉極不協調地怒著,讓一直懶懶站著的林熙笑出了聲音。「我認為,在訓斥手下的時候,大小姐還是保持平靜為好,不然,嗯,太驚悚!」林熙說著說著就看見雲杭突然抬起腳,立刻反應過來,急急後退了數步!
「我告訴你,你再敢踢我,我就不客氣了!」
雲杭看著驚慌躲避,臉上卻顯出異常紅暈的林熙,心裡解了氣,「你回去告訴林濤,再敢耍我,小心有他好看!」
林熙望著揮舞著小拳頭的雲杭,嘲諷地冷哼一聲,「那你也回去告訴你那個室友,再敢煩我,我就把她骨頭拆了!」
「哎呦,不是裝花美男裝的挺好的嗎?怎麼,要露出本來面目了?好啊,你去拆了吧,我可告訴你啊,陸璐是林濤的女朋友!我看你回去怎麼交差!」
林熙冷笑一聲,「我的老闆可不是林濤,我有什麼不好交差的!」
「哦。我想起來了,好像吳爺爺說過,從今以後,我才是你的主子!那你現在的表現,嘖嘖,我應該怎麼處罰?」雲杭歪著腦袋,看著臉色極差的林熙,心裡竊喜!
「殺手,要麼完成任務,要麼被敵人殺死!而究竟如何完成任務。大老闆是不會過問的!」林熙臉上重新變得冷冰冰的。望著雲杭的時候也不復一絲溫柔。
雲杭微微低了頭,心裡有些難過。即使再裝瘋賣傻,冷嘲熱諷、嬉笑怒罵都當做看不見,人與人之間也不會變成原來的樣子。像冷漠的於小小。像強顏歡笑的陸璐。像突然溫柔演戲的阿三!離開了那個地方。所有的人和事,卻依舊無法回到過去!
雲杭笑的有些勉強,「跟你開玩笑的。我不會告訴吳爺爺的!其實,有你在身邊也好!至少,至少不用再胡思亂想!」雲杭越說聲音越低,到最後變成喃喃自語。
林熙聽的不真切,也渾不在意。他有他的任務,有他自己行事的計劃,有他必須遵守的遊戲規則。林熙回頭看了一眼,只覺得身後熱鬧的大學,如此的面目可憎!
「引蛇出洞,必須知道蛇在哪裡?不高調行事,怎麼能知道對你不利的人究竟是在學校裡,還是學校外!你放心,處理完這邊的事情,我才不會再煩你!對我來說,在這裡每一天都是煎熬!」林熙說完轉身走了,留下雲杭呆愣著,不知在想些什麼。
自從蔣黑子當上代理大哥,幫會旗下所有黑色事業皆順暢無阻。這讓一直看他不順眼的叔輩們極為開心,漸漸的,幫內開始有人聳動,將『代理大哥』的『代理』二字去掉。蔣黑子不急不躁,行事沉穩,按兵不動。吳剛卻似沒了耐性,常常在重要的決策上做出錯誤判斷,讓幫內利益多次受損,致使幫內成員對蔣黑子的呼聲越來越高。幾位輩份頗高的叔輩們聯名去找吳剛,吳剛無奈,提出如果蔣黑子能在兩個月之內將幫會利益提高三成,就將手下殺手營及正當生意全權交有蔣黑子打理。
消息一出,立刻引起幫內轟動。要知道單單殺手營三個字就足以讓人爭破腦袋。吳剛之所以能撐到現在無人敢動,就是因為隱藏在暗處的殺手營防不勝防!而殺手營不歸幫內勢力,是吳剛一人成立,也只效忠他一人的**勢力。可以說,誰得到了殺手營,誰必然就是下一個地下皇帝。
「大哥!這一次我們一定要抓住機會。我聽說泰國那邊有一批貨急著出手,我們可以壓低成本,全部要了。如今整個z城都在大哥的管理之下,只要貨好,價錢還不是我們說了算!雖然囤貨有一定風險,但是這對我們來說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張勝雙眼閃動著異樣的光彩,要知道,如果蔣黑子坐上頭把交椅,那他張勝,絕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權利、金錢、美人,只要一想想,張勝心裡就翻江倒海地興奮!
蔣黑子卻沒有什麼反應,一張黑臉冷靜異常,「沒想到這一次老爺子真下了血本!連那麼隱秘的殺手營都擺上了檯面,究竟是誰讓老爺子這麼慌張?」
「大哥,你怎麼了?」張勝疑惑,不明白一向渴望出頭的蔣黑子此次怎麼會如此震驚。
蔣黑子瞪了他一眼,突然問道,「林濤最近有什麼動向?」
「林濤?」張勝嚇的一哆嗦,眼珠子骨碌碌亂轉,低著頭說道,「那小子雖然當了大哥,可對老大你還是很尊敬的,也沒見他和秦聰有什麼親密聯繫!莫非當時我們真冤枉他了?」
蔣黑子搖搖頭,「陸璐怎麼樣?沒探聽到消息嗎?」
張勝嚥了下口水,急忙說道,「她就是一大學生,除了長得漂亮之外還能做什麼?每次給我帶回來的消息除了小女生之間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是學校又來了什麼帥哥。大哥,我覺得那妞對我們真是沒多大作用!」
「郭麗那?最近如何?」
「郭麗?我聽陸璐說,常看見她和校長出去吃飯。哦,對了,還見過幾次姓孫的送她回學校,說兩個人有說有笑,好像很親密!」張勝抬眼看了看蔣黑子的臉色,猶豫著說道,「大哥,我覺得現在您應該以大局為重,等事成之後,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你懂個屁!」蔣黑子有些煩躁地撓了撓頭,心裡開始後悔將自己的弟弟送
送走,如果蔣明還在,至少自己還有個商量的人。如今只剩下個豬頭一樣的張勝,蔣黑子第一次感覺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無奈。
「你出去,替我約秦聰在老地方見面!」說罷揮了揮手,看都沒看張勝一眼,起身走到窗前,背著手望著外面的天。
張勝極為不爽地抬頭看了看蔣黑子的背影,嘴角輕輕扯了扯,轉身走了。
「哼!馬上就要一步登天了,這會想甩了老子。想都別想!」張勝仰頭將酒灌進肚子裡,氣憤地摔了酒杯,「md,老子為了他,家沒了,唯一的哥哥也死了!他給了我什麼?危機的時候只想著讓他弟弟逃命,如今終於有了上位的機會,卻寧願相信對手也不相信我!」
「勝哥!別氣了,這個社會就是這樣,誰像我們,孑然一身,就算是想把手中的權利讓出來也沒有人接手啊!」林濤一臉無奈,將空了的酒杯重新填滿,「來,勝哥,別提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來,不醉不歸!」
張勝對林濤有種參雜著愧疚的信任感,也可能是因為吳潔的死,張勝始終覺得欠別人一個道歉,心裡卻又不願承認是自己錯了。如今林濤明明知道自己睡了他的女人卻還是與自己兄弟相稱,這讓張勝有種扭曲的爽感!覺得當年吳潔的死,根本應該與自己無關,自己無須愧疚,無須渴求誰的諒解!
也正是這樣,讓他對陸璐欲罷不能,總認為,每一次的抵死纏綿都是過去那場未完結的盛宴的延續。這讓每次抽搐著高c的張勝恍惚中能看見吳潔嬌艷的樣子,張勝是個bt,這一點,陸璐最為清楚。(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