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手術室出來的陸璐捂著肚子,看見坐在外面的徐奎,委屈的哭了出來。徐奎忙起身迎了上去,一把抱在懷裡,低聲安慰著。陸璐臉色煞白,擰著徐奎的胳膊,恨恨的說:「什麼破醫院,不是說無痛人流嗎,疼死我了。」
徐奎內心又愧疚又心疼,低低的說:「以後我一定注意,不會再發生這種事情了,我發誓。我帶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還有以後?你往後別想再碰我,我、我、嗚嗚,我肚子疼,回學校吧。」陸璐是真的痛苦,她無比後悔春節期間自己著了魔一樣的瘋狂,她也無比後悔,當初就不該讓徐奎碰自己。男人都跟沒事人一樣,獨獨自己疼得去了半條命。二人誰都沒有為那個孩子,心疼一下。還沒成形就被扼殺的生命,無辜而又可憐。
沒有真正經歷傷痛的人是無法真的悲痛,只短短幾天,按耐不住的徐奎就想把陸璐往小小旅館扯,陸璐剛恢復了點元氣,冷著臉不去。覺得徐奎滿腦子都是齷齪的東西,一點也不知道珍愛自己。有些心涼,對待徐奎也不如往常熱情。
等身上終於乾淨了,陸璐忙讓張明陪著去澡堂洗了個澡,熱乎乎的,總算把身上的污穢洗去,也一併把林濤留在身上和腦海裡的印跡,洗了個乾乾淨淨。一時間舒爽無比,傍晚看見徐奎的時候也不那麼礙眼了,半推半就的被拉扯進操場昏暗的角落裡。
徐奎像幾日看不見肉的大狗,手和舌頭並用,又親又摸,粗重的氣息越來越熱。陸璐被他弄得一陣嬌喘,柔軟的身子,水一樣化開。徐奎憋不住了,哀求著陸璐,「璐璐,我都憋死了,寶貝,我保準注意,你就算不讓我進去,也好歹讓我摸摸,我們去旅館吧,我就摸摸你,絕對不放進去。」徐奎拉了陸璐的手就往自己褲襠裡帶,滿臉潮紅的說:「你摸摸,它都硬成什麼樣子了,我想你,璐璐。」一邊說著,一邊握著陸璐白嫩的小手揉搓著,粗重的喘息熱乎乎的噴在陸璐敏感的耳朵上。
陸璐被他弄得下面早就濕成一片,原本就有點虛弱的身子站都站不住了,內心卻不想就這麼便宜了徐奎,心道:總要讓他學會更加珍惜自己,不然徹骨的疼不就白受了。
穩了穩心神,使勁把手抽了出來。徐奎以為她答應了,提了提褲子,拉著陸璐就往外走。陸璐甩開他,悶著頭向宿舍走去。徐奎一愣,忙追了上去,被突然打斷了性致,有些惱火,一把拉住陸璐的胳膊,「你幹嘛,說翻臉就翻臉。」
「怎麼你還生起氣來了,要氣也是我氣啊,我肚子疼的起不來身的時候,只有我自己受著,你能替我幾分?」陸璐是真的有些氣憤了。
「我,我」徐奎無法反駁,又覺得煩悶,只嘟囔著,「我是男人,開了葷的和尚哪還念得了經。」
看了看陸璐繼續冷著的臉,終究還是妥協了,上前抱住安慰道:「好了,別氣了,還不是因為你長得那麼勾人,我憋不住也是正常嘛。我答應你,以後你不許,我絕不碰你,總行了吧。」
陸璐本也沒真的生氣,此時見目的達到,溫柔的倚在徐奎懷裡,兩人又是好一陣的甜言蜜語。本就未得發洩的身體,輕易的又燃起了火,徐奎無奈,忙送陸璐回了宿舍,心道:娘的,晚上又要換**。越想越悶,狠狠地碎了一口。
有了歪心思的張明,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狂亂的**,常盯著陸璐看,一個人胡思亂想。此時看著滿臉紅潤的陸璐回到宿舍,心裡愈發的癢癢,悶著頭,面對著牆壁閉上了眼。
陸璐本來還想和張明聊會天,衝散一下高漲不退的慾火,此時見對方似乎睡了,也不好打擾。內心有些憋悶,被徐奎挑逗起來的火,越想壓下,反而越壓越濃。輾轉反側,直到凌晨還沒有睡著。陸璐心道:莫非自己真的如此**,怎麼離了男人如此難受。經歷了林濤瘋狂的**還有徐奎純粹男性的勇猛,身體像盛開的花朵,渴望澆灌,如饑似渴。
陸璐起身,看了看四周睡的昏天暗地的舍友,起身向外面的公共廁所走去,她再不做點什麼舒解一下,真怕被自己燒死。公共廁所除了洗衣服就只在早晨宿舍搶廁所的時候才會有人來,凌晨的樓道亮著燈,把陸璐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
陸璐帶著羞愧又有點迫不及待,關了門倚在牆上,喘息聲粗重的響起又被緊抿的嘴唇悶在心裡。纖細的手靈巧的伸進衣服裡,撫摸著滑嫩的皮膚,從胸部,慢慢滑向小腹,帶著火熱,剛剛碰觸到濃密的毛髮,就聽見外面張明壓低的喊聲:「陸璐,開門。」
陸璐嚇了一跳,原本火熱的身體一下子冰涼起來,她穩了穩心神,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拉開了門,就看見張明穿著睡衣站在那裡,懷裡抱著一個毛毯,因為逆著光線,只看見微微起伏的身體顯示著某種激動。
「你,你也來上廁所啊。」陸璐的聲音有些沙啞,透著一種的**。
張明不說話,側身進去,轉身重新把門鎖好,背對著陸璐,單手扶著牆,似乎在極力壓抑著什麼,又似乎在醞釀某種爆發。
陸璐不解,剛想說話,就見張明把毛毯鋪在了地上,一把抱住陸璐,熱乎乎的唇貼上來,雙手緊緊的勒著陸璐纖細的腰肢。從她看見翻來覆去的陸璐偷偷摸摸的出了宿舍,就知道自己終於有機會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