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謊言不被戳破,所有的人都可以得到幸福,那麼就算是謊言,又如何。
終於通過審核的於小小異常興奮,又聽說不久要打聯誼賽,忙連夜手寫了關於支持某某大學聯誼賽的一系列事項,覺得渾身充滿了對未來的暢想。為了盡快與李睿建立革命般堅固的感情,於小小立志成為一個有用的人,一個可以為籃球社團鞠躬盡瘁的人。雲杭和孫慧娟實在受不了最近抽風比較厲害的於小小,便各自去忙自己的事情,害的於小小醞釀好的一場長長的就職演說沒了聽眾。
雲杭的學習成績果然如於小小所料,得了二等獎學金,不到兩千塊錢。雲杭拿著錢想去買一個相機,卻又不懂什麼樣的好,想了想去找了鄒飛。
「你想買相機?」鄒飛拍著籃球,最近要比賽,鄒飛作為候補隊員也不敢掉以輕心,常常跑去籃球場練習。
雲杭點點頭,說道,「班長,我報了攝影協會,不過我都不認識裡面的人,會長要求每人都要自備一個相機,我不太懂,想請你幫我看看。」
鄒飛一個漂亮的轉身,投籃,穩穩的進球,煞是好看。雲杭拍著雙手,誇讚道,「班長真厲害。」糯糯的聲音透著真摯的欣賞。
鄒飛咧著嘴,看了看那邊一個勁偷瞄的鄭凱,笑道:「其實最懂的是徐奎那小子,不過最近跟陸璐嘀嘀咕咕的黏在一起,又不知跑哪裡去了。」雲杭想起陸璐懷孕的事情,微微抿了嘴,不說話。
鄒飛虛空刮了鄭凱一眼,接著說:「我也不是很懂,不過鄭凱懂,你別看那小子黑的跟碳似得,他高中可是得過攝影獎的。」
「鄭凱?」雲杭有些為難,她似乎知道了鄭凱對自己的心思,又怕他瞎誤會,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鄭凱得了鄒飛的召喚,呼呼的跑了過來,黑黑的臉上流著汗水,大冷的天,只穿了短袖的籃球訓練服。
「交給你了。」鄒飛大手一揮,便跑去接著練習。鄭凱看著雲杭白皙的小臉,開心的咧著大嘴,哈哈的笑著喊:「雲杭。」
雲杭正要說什麼,就看見宋玉和季琳遠遠的走來,兩個人低著頭說著話,不時的笑出聲來,被鄭凱壯碩的身子擋著,宋玉並沒有看見雲杭。雲杭見他脫了上衣,扔給季琳,便接了傳過來的籃球,投入練習。季琳抱著宋玉的衣服,大冷的天站在場邊,只微笑著看宋玉。雲杭想:那麼漂亮優秀的季琳是有多愛,才能褪去自己的驕傲一直追隨著宋玉。
「雲杭?」鄭凱見雲杭只望著自己的身後,也不說話,疑惑的喊道。
「啊?」陷入沉思的雲杭茫然的抬頭看著鄭凱,微微張著的嘴哈著白氣,凍得微紅的鼻子煞是可愛。
鄭凱抑制不住,伸手揉了揉雲杭帽子上的線球,又覺得太過親暱,紅了臉,卻愈發的黑了。
沒有緩過神來的雲杭並未發覺,卻被訓練著的宋玉偶然瞥見,微微皺了好看的眉毛。季琳隨著宋玉的目光看去,就見撓著頭的鄭凱低頭看著面前的雲杭,而雲杭微微抬著頭看著鄭凱,真是一副郎情妾意的場面。季琳轉向宋玉,卻見宋玉正專心的練習著,並未受到影響。
徐奎覺得這幾天的陸璐有些異常,常常說自己吃壞了肚子,又常常一遍又一遍的纏著自己。連小小旅館的老闆娘都會拿**不清的眼神盯著自己,隔板房的隔音效果奇差,徐奎常常會被陸璐大膽又誘人的叫聲弄得即羞愧又火熱。
這一日,兩人又是一番**,徐奎攬著陸璐光潔白皙的肩膀,抽著煙,一時覺得幸福無比。陸璐溫軟的身子,蛇一樣纏著自己,年輕的身體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徐奎滅了煙,一雙大手從高聳的乳房游離到禁區,一邊色情的挑逗,一邊隨口說道:「寶貝,你胖了,都快有小肚子了。」
原本被挑逗的嬌喘連連的陸璐,突然沒了興致,推開徐奎作亂的手,轉身背對著他。徐奎本也沒打算繼續,這幾日著實有些累。從後面抱了陸璐,微微有些鬍渣的下巴,摩挲著陸璐的脖子,寵溺的說:「怎麼生氣了,你就算再胖一些我都愛,抱著多舒服啊。」青春的愛情裡從來不缺少甜言蜜語。
此時的陸璐只想著如何開口,對徐奎的話也不在意,轉過身,堵著微紅的嘴,悶悶的說:「徐奎,我這個月還沒有來事。」徐奎還沉浸在溫香軟玉裡,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隨口說道:「沒來就沒來,一來就五天,憋死我了。」
**像開了閘的河水,洶湧而下,不是你說收就收的住的。
陸璐白皙的小手伸進被子裡,狠狠的擰了一下。徐奎嗷的一聲,有些氣憤又有些委屈,看著陸璐,「你幹嘛,不知道男人那裡最脆弱啊,以後硬不起來有你哭的。」
陸璐紅了臉,剛經歷**的身體異常敏感,白皙的腿微微摩挲著,「你就知道要、要、要,不知道女人不來那個,很可能會懷孕嗎?」
「懷孕?」徐奎詫異,雖然自己偶爾不愛用小雨傘,但每次都很謹慎的射在外面,怎麼會?
「你那是什麼表情,」見徐奎遲疑,陸璐騰地坐起來,一把拉了被子裹著自己,雙眼含淚:「除了你,我又沒有別的男人,你每次都要完又要,懷孕不很正常嗎?」
徐奎雖然有些疑惑,卻又覺得似乎合情合理,忙把陸璐拉進懷裡,安慰道:「別怕,如果真的是懷孕了,有我那,別怕。」
陸璐覺得壓在心裡的大石頭終於落了地,抱著徐奎淡淡的說:「聽說做那個很疼的,我怕。」
「別怕,是不是還不一定那,等這週六我帶你去醫院,不是說那個做b超很容易就能查出來嗎?」徐奎安慰著。
陸璐一聽做b超,有些慌亂,打了徐奎一下,「時間
那麼短是做不出來的,我自己在網上查了,有早早孕試紙可以測。」
徐奎想問陸璐怎麼會想著查這個,又怕她生氣,懷裡抱著香軟的身子,光裸的大腿時不時摩挲著敏感的部位,徐奎的呼吸越來越重,哪還能想得起來要問什麼,翻身就把陸璐壓在身下。
樓道裡又傳出**的喘息聲,老闆娘坐在櫃檯前,嗑著瓜子,感歎道:年輕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