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蜜戰100天,總裁太欺人

正文 298.302她保險扒了他一層皮 文 / 顧輕舟

    「顧阿姨,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覺著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白安州說話很是有條有理,態度更是謙虛恭敬,「何況我是真心喜歡柔柔,如果你們同意的話,我想和她交往,是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

    顧佳期「同意」兩個字都已經到了唇邊,最後卻又飛速的收了回去——不行,她絕對不能那麼快的答應。

    就算她已經認出來這是周周,可她還需要勸好裴莫行,只要裴莫行那邊肯同意,這事情才沒跑。

    但顧佳期又不能說不同意,周周是她兒子,他能回來已經是顧佳期最大的幸福,他和柔柔明顯是兩情相悅的話,就算年紀小也沒什麼不是麼?她不相信別人,難道還不相信周周麼?

    裴柔柔一臉緊張的看著自己的媽媽,她都覺著媽媽一定不會同意的,畢竟這事聽起來有點過於荒謬,可誰能想到顧佳期和顏悅色的和白安州說了句,「這件事不用那麼著急,我會和他爸爸好好商量的。」

    「好。」白安州輕輕拽了拽裴柔柔的手,「和你媽媽說你想說的話。」

    裴柔柔被白安州這麼一拉,瞬間緊張了下,但看到顧佳期的眼睛,她又鼓起了自己的勇氣,媽媽一向都是最溫柔的,所以她深吸了口氣,一字一句結結巴巴的說:「媽……你可千萬和爸爸說好……我想和他、和他在一起。羿」

    說完,裴柔柔的臉漲得通紅。

    顧培培看見這一幕,眼淚直接落了下來,她慌忙垂頭努力的揉著,不得不說,這樣的場景生生的感動了她。

    如果有一天,小師叔肯這樣領著她去找爸爸媽媽說話,她覺著她也會有裴柔柔這樣的勇氣去面對這一切,無畏艱險。

    可他,放棄了她。

    顧培培不想在父母和妹妹面前露出自己的脆弱來,所以很快便收了這些多餘的傷感,轉而看向白安州。

    好奇怪,按理說媽媽撞到這種事情不會高興的,甚至於也不可能那麼容易妥協,卻偏偏給了很多希望給裴柔柔。

    依著顧培培對媽媽的瞭解,她也不該是因為白安州這個人而同意,她又不是那麼膚淺的人。

    所以這件事透著一股子蹊蹺。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白安州當然不會再多餘請求,他點點頭後說:「那我明天再來看柔柔。」

    「明天來家裡吃飯吧。」顧佳期忽然開口說:「培培你把少卿也叫上,大家吃頓飯。」

    顧佳期是希望一家子團團圓圓的吃頓飯,在她心裡,周少卿也是家人,只是沒想到顧培培和他之間發生的那些事情,所以當她說完後,顧培培的臉色白了白,卻到底什麼也沒有說。

    白安州愣了下,倒是笑了笑,「晚上八點,可以麼?」

    裴柔柔立刻揪著他的衣服,附和著點頭,「恩恩媽媽,晚上八點開晚飯吧,andrew畢竟是大明星,平時事情那麼多,就別讓他太早過來。」

    這個理由倒是挺好,顧佳期完全沒有懷疑,而且八點之前整個白天,她都可以讓裴莫行將白安州好好調查下。

    其實她很想自己拽著白安州問清楚,至少問問他這些年過的好不好,然而或者是一種近鄉情怯,看著那樣好的他站在自己的面前,顧佳期只餘了自責。

    如果當年不是因為她們,周周或許根本不會被帶到德國去……

    白安州和顧佳期約好時間後便先離開,哪怕裴柔柔萬分不捨,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任性的時候,而且轉天就能見面,她更應該擔心自己的爸爸不同意這件事。

    顧培培便也先回去了。

    只是這次走在回家的路上,她的心情一點也不好,之前為了周少卿住在他家隔壁,還住的那麼艱辛,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徒勞而已。

    顧培培深吸了口氣,算了,她還是搬到別的地方去吧,天天住在那裡也夠添堵的了。

    柔柔都和白安州能進展到那一步,她這房子的意義也就越來越小,這樣的想法篤定了她要轉租出去的念頭,也因為這樣她才加緊了腳步,想著趕緊過去把行李收拾收拾。

    剛到樓下,她就看見周少卿的背影,他剛從車上下來,還從車裡頭取出一個紙袋來。

    顧培培趕緊轉頭,試圖繞過對方,結果腳下一個趔趄,直接踹到一塊大石頭,頓時間十指連心疼的快要厥過去了。

    周少卿

    顯然沒聽見這邊的動靜,他關好車門以後,拎著紙袋朝著樓上走去。

    顧培培彎腰蹲在那裡,她又有些委屈的想哭,不能做男朋友,卻連小師叔也都不能再做了……

    如果是以前,她至少不會不喊他。

    可她現在,連一聲都不願意張口喊,寧肯自己受著。

    蹲在那裡任疼的麻木了的腳趾漸漸恢復知覺,好半天顧培培才趔趄著起身,這個樣子的自己可真是又狼狽又可憐,顧培培不得不把所有的怨念都轉嫁到周少卿身上,自己的心裡才好受了點。

    她一蹦一跳的上了樓梯,迎面就撞上某個人的胸膛,頓時間疼的額頭都開始隱隱作痛,顧培培抬頭就想罵人,哪裡想到周少卿正站在那裡衝著她發呆。

    「好狗不擋道。」顧培培臭著臉直接說了一句,心說相比較愛情已經開始春暖花開的裴柔柔,她今天真的是倒霉透了!

    周少卿悶不吭氣的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按在那裡,低頭看她的腳

    ,「受傷了?」

    「你不是都上去了麼?」

    的確本來都上樓了,可是站在樓道裡看見隔壁那個小小的門,他就想起了顧培培那擁擠的小家,想到她的家,就總覺著她就在樓底下。

    就這麼莫名的下樓,沒想到還真撞到了她。

    見顧培培滿臉的倔強,周少卿歎了口氣,低頭彎腰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顧培培的性子倔起來十頭牛都難拉回來,她用力的拍著周少卿的肩膀,撒了瘋一樣的罵著,「你不要管我周少卿!我就沒打算上樓!!」

    周少卿沒理她,任她一路捶打著到了樓上。

    直到門口,周少卿才將顧培培放了下來,「培培。」

    「別拿出你那副叔叔的嘴臉看我。」周少卿露出什麼樣的表情,顧培培都能猜到他下面要說什麼。

    她冷笑了聲,從兜裡掏出門鑰匙來,「我是不知道你怎麼想的,我們也睡了不下十次八次,該摸的該碰的各種姿勢都玩了個遍,也就差捅那最後一道膜,你攢了多久的jing液都弄了我一身,你別說這些事情你都能忘掉,還能妥妥當當做我小師叔。我告訴你,我辦不到。分手了就分手了,在我爸媽的面前我給你幾分面子,還喊你一聲小師叔,私底下你最好離我遠點。」

    顧培培是徹底的被傷透了,在國外待了那麼久,性子本就張揚,這一刻什麼難聽的話都丟了出去。

    說完以後,她爽了,在鑰匙扭動的下一刻,她說:「我媽讓你明晚八點去家裡吃飯。我親愛的叔叔~」

    顧培培推門進去,撞上門的那一刻她都沒去看周少卿的表情。

    她知道一定很難看,因為她說出來的話都是周少卿無法承受的污言穢語。

    其實她都已經說的算輕的,要再淫蕩點,她保險扒了他一層皮!

    等到外面的聲音聽不見了,顧培培那強裝的冷靜和絕然才漸漸鬆懈下來,她百無聊賴的拖著疼痛的腳坐到沙發上,脫了襪子就看見晶瑩玉潤的小腳上,那大拇指部分已經紅腫一片。

    她咬著牙拖著殘腿抱來藥箱,在藥箱裡翻了好半天也沒找到跌打損傷的藥來,後來翻出瓶雲南白藥來隨便噴了噴,這才萎靡的趴在沙發上——不就受了點傷麼?她學舞的時候又不是沒受過傷,脆弱個屁啊。

    砍頭還不過碗大的疤,失戀就當是被狗啃過的青春,人生不就是這樣麼?沒經歷過又怎麼會促人成長?

    顧培培決定振作一點。

    她從包裡取出一張名片,猶豫了半天編了條短信發過去:你好,我是穆謹言穆先生推薦的顧培培,我曾經在德國皇家音樂團擔任過領舞的職位,主跳過《東方芭蕾》《花木蘭》這些舞蹈,不知道可否給我個機會,我想毛遂自薦景藍藝術團的領舞工作。

    其實前幾天就該發這條短信了,都被藍顏禍水了,她決定靠跳舞來振作自己。

    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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