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柔柔躺在書桌上,腰背處是冰涼的cd光碟,她整個上衣都是被脫了的,露出光潔而又白潤的肌膚,就像是剝了殼的雞蛋,昏黃的檯燈下看著更是醉人。
白安州正拿著一支籤字筆,筆尖涼涼的掃在裴柔柔的胸部,就那一刻小女孩豐滿的身體開始不停的輕顫著姣。
「an……」裴柔柔剛要開口,卻被一隻手指輕輕擋住。
白安州輕輕的「噓」了聲,「這麼好的時刻,可千萬不要說話,壞了興致。」
裴柔柔便支起身子,臉上的表情卻隱忍而又難受。
等到白安州把自己的名字留在她胸口時候,他才頗為滿意的鬆了手,那粉紅色的小紅豆因為筆尖的輕觸而微微發硬的場景,猶在他的眼底,這女孩的身體可真美好秈。
美好到他幾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要將她給拿下。
但白安州還是知道分寸的,和白天那性格涇渭分明,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他太清楚。
假如他真的對裴柔柔怎麼樣了,估計白天那個會想辦法殺死「他」了,而白安州目前還比較滿意這兩種人格的共存,他不希望兩個人產生衝突。
——————
顧培培從酒店裡出來,兩腿還有點發軟,這一晚上在床上試了一次兩次的,都沒能破了最後的關口,哪怕喝了點酒助興,最後只是為兩個人做更過分的姿勢有點幫助。
只要顧培培疼的眼淚都往下掉,周少卿就沒辦法繼續下一步,最後顧培培自己也不願意了。
要麼就一衝到底,這樣慢慢的磨,她疼也疼死了,所以最後只能用手和嘴巴幫解決了。
結果早上上車,顧培培身上就沒有什麼完整的地方,被親的到處都是吻痕,但她還是非常不高興。
見顧培培嘴巴似是掛了個油瓶,周少卿側頭問了句,「你怎麼了?」
顧培培咬著下唇,不爽的說:「幹了一晚上還沒破/處……氣死了!」
周少卿險些被顧培培這句話給嗆到,「你在怪師叔嗎?」
「不是!」顧培培有點不好意思的低頭,「我在怪自己,怎麼那麼怕疼。要是不怕疼的話,師叔早就進來了。」
這大清早的,突然間說起葷話,別說周少卿不好意思,顧培培也恍惚覺著自己有些說過頭了,她臉有點紅紅的,勾著手指望著周少卿,「不是都說什麼魚水之歡嗎?都說那種事很舒服很舒服麼?我以為和小師叔做這種事情會特別快活……嗯。確實特別快活,就是到那裡特別特別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怕疼體質,讓顧培培對未來的生活多了層憂傷,「聽說生孩子是十級疼痛,我連破/處的疼都受不了,生孩子的疼可怎麼辦哦!」
周少卿沒想到顧培培居然都已經想到了生孩子的問題,他略有些頭疼的說了句,「培培,大白天的不要說這些。」
「怎麼了嘛。」顧培培對周少卿的假正經真是受不了,因為坐在副駕駛上也不敢對他這個主駕駛位置幹點什麼,卻還是很不滿的說:「在酒店裡的時候你光著身子讓我做這做那的時候怎麼就不說不好了?現在倒是又拿起架子了。又不是公共場合,私底下在一起有什麼不能說的。」
顧培培見周少卿被自己說的沒了語言,便又開始胡說八道,她是覺著這個小師叔太正經了!有時候還是需要天性開放點才好啊,她抱著調/教的心態伸手掐了掐周少卿的大腿,「那你用那個又粗又大的東西在我這裡頭捅來捅去的時候,怎麼不說不好意思?還有你讓我用嘴巴替你親出來的時候怎麼不說不好意思了?還有啊,你讓我坐你身上跳舞……」
顧培培喋喋不休著,周少卿終於忍不住把車停到路邊,一把抓住顧培培的手,把她抓到自己的面前,用力地吻了下去。
本來還漏在嘴邊的葷話被直接堵了回去,顧培培被親的嗚嗚直叫喚,而後她終於被親得沒了力氣,也跟著他的動作纏/綿起來,雙手漸漸的握住周少卿的手,雙唇碰著雙唇,緊緊貼著,而後舌尖觸到一起……
一吻結束,顧培培兩隻眼睛都朦朧了,她小聲的說:「小師叔你親的我又癢癢了。」
「以後只能在我面前說這些話。」周少卿算是對顧培培沒辦法了,饒是他的三觀真的不大能接受,可顧培培念叨的時候他只有不好意思,但沒有反感。
如果是別的女人說的,或者他會反感。這便是最本質的區別。
顧培培反啄了下周少卿那亮晶晶的雙唇,柔聲說:「那是當然,我怎麼可能和別人說這些。」
周少卿直起腰,臉色略有些發紅,問她待會兒去哪裡。
顧培培心說她倒是想去他住的那棟樓,不過她一向不喜歡委屈自己,話說的是非常直白,「我倒是想回去陪你睡覺呀,但是你家門口不是有孟華韶等著呢麼?」
周少卿無奈的苦笑了下,「培培,師叔……」
「行啦。」顧培培才沒有和他計較這些,「總之你好好處理她的事情,我就在這裡下車。」
她隨便指了指地方。
周少卿愣了下,「在這裡下?」
「對啊。」顧培培看見不遠處有個商場,推著周少卿盡快解決孟華韶,她自己先下車有點事要辦。
其實顧培培哪裡是有要緊事要辦,只是興起了要給自己男人買東西的興致。
自己的男人嘛,總
要用自己買的東西才行。
所以顧培培不但買了新的一套男士的護膚用品,剃鬚刀、須後水也都買了自己喜歡的味道,後來她又轉進了內.衣專區,本來是想著給自己買幾件內.衣。
女為悅己者容,以前顧培培只在乎這外面光鮮亮麗的打扮,可是自從和周少卿在一起後,她就知道其實這裡頭穿的怎麼樣,同樣很重要。
站在某家櫃檯前,顧培培挑了兩套比較性感的內.衣,黑紫色帶蕾.絲邊的,另外一條則是小豹紋的,她剛要離開卻又正好瞧見一件特別輕薄的睡衣,那輕薄度怎麼說呢,是那種通透的粉紅,尤其是胸口部位近乎透明的網紗,而下面,則只有幾根繩子。
顧培培忽然間看著那睡衣臉紅了。
她居然在腦子裡幻想穿著這衣服給周少卿跳舞的畫面。
於是不差錢的顧大小姐把這件睡衣給買了下來。
結果她剛要離開,卻站在男士的內.衣區不動了,顧培培忽然間在想,小師叔自己的外衣不願意打理,那他的內.衣呢?
之前她忘記問了,要是連內/褲都讓那個特助買,那她可受不了了!
顧培培也不管周少卿會不會不願意,直接照著自己的審美買了幾條男士內/褲,這才滿足了購物慾/望,轉身離去。
————————
周少卿回了自己家,他這幾天事情並不多,又或者說是公司的事情不算太忙,而且也知道孟華韶正在家門口,他就算不想理會孟華韶,可也明白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解決的。
上了樓,剛到門外,就看見縮在角落裡的孟華韶,她正抱著自己的行李,一臉疲倦的靠在原處。
哪怕是對這女人一點好感也沒有,多年的情分好歹擺在那裡,周少卿心裡略有點過意不去,他走過去輕聲喊了句,「華韶,醒醒。」
孟華韶陡然間驚醒過來,眼圈紅紅的看著周少卿。
她沒想到自己守了一晚上,他居然是清早才回來。
縱然這個時候想發火,可孟華韶生生的把那股火給壓了下去,慢悠悠的站起身,抱著自己的行李抬頭看周少卿,卻失語在他淺淺露在襯衣領口外的吻痕上。
孟華韶的臉色瞬間變了。
「我都和你說了晚上不回,你為什麼還要在這裡等著。」周少卿說話間轉身到了自己的門口,按了密碼鎖後,聽見卡噠一聲才打開門。
孟華韶跟在周少卿的身後進門,剛進門才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周少卿,你居然忍心讓我在外面等一晚上,你好狠地心啊!」
雖然孟華韶想罵人,真的特別想罵人,可是她這時候想起媽媽的教誨,她在告訴自己,千萬得忍住,必須要忍住,以前就算再驕縱,這時候她也要裝好可憐。
ps:還有第二更,寫完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