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柔柔要瘋了!這樣輕佻的白安州她從來就沒有見過,好害怕啊嗚嗚嗚。
少女的體香不斷的竄入鼻息,白安州的聲音也變得柔和了下來,「小肉肉。」
裴柔柔被這麼溫和的聲音叫的一愣,再轉過頭,卻有好像看見了那個溫柔似水眼底含情的男人,她又瞬間緊張了起來,「白、白……白哥哥……」
「你果然喜歡那個偽君子啊。」白安州的唇角挑起一絲愜意的笑,在裴柔柔瑟瑟發抖的動作裡收緊了手臂,「我不就是他?你怕我做什麼。秈」
裴柔柔也說不清楚,可能是覺著那個性格的白安州不可能傷害人,可這個白安州卻……
好像和她認知的那個人偏離太大,可又覺著這個人其實就是那個人,裴柔柔腦子有點混亂了,柔媚的小臉蛋上儘是侷促忐忑的神情。
白安州伸手在她的臉蛋上掐了掐,「好可愛。你多大了?」
「我十九了。」裴柔柔下意識的就把自己的年歲多報了半歲,但實際上她也快過生日了,所以說是十九也沒問題。
「真是個好年紀。」白安州的手還在裴柔柔的胸上停留,聲音中興趣盎然的味道倒是越來越濃,「有沒有人教過你男女方面的事情。」
裴柔柔越來越緊張了。
自己的男神這樣摟著她,雖然是第二性格,可是她居然覺著有種特別刺激的感覺。
第一天來公司就撞破了天大的事情,是不是證明她和男神之間還是有緣分的。
而且——換了個性格的男神,難道就不是自己的男神嗎?
她不就是為了白安州才來這公司的,而且她的目的是什麼,追星?其實更多的還是想離白安州更近一點。
裴柔柔紅著臉又側頭看了看他,就是那個人啊……只是性格變了而已,可為什麼他會有雙重性格呢?又會在什麼時候會變出現在這個人格?
好多的疑問堆在腦子裡,漲的裴柔柔的小腦袋瓜有點疼,可她又不想錯過和自己的男神親密接觸的機會,多少人想擁有這樣的時刻都擁有不到的不是嗎?
裴柔柔稍微沒那麼緊張了,她還是紅著臉搖了搖頭,但又點了點頭,「我懂……可、可是沒試過。」
「聽你的意思,看來是想和我試試。」白安州輕笑出聲。
裴柔柔被挑破了心思,囧的無力反駁,可她還是很沒底氣的回應了句,「不行的,我爸爸說了,怎麼也要過了20歲找男朋友。」
「那他一定不會想到,他的乖女兒正乖乖的坐在一個男人的腿上任摸,而且毫不反抗。」
就好像是惡魔一樣的聲音引誘著裴柔柔,她聞見一股子淡淡的麝香味道,這是從白安州身上傳來的,腦子就更加眩暈。
「別怕。教你玩一個遊戲。」白安州牽引著裴柔柔自己的手,讓她不斷的向下,隔著薄薄的小褲,男人的手覆蓋著白嫩柔軟的手,在那飽滿的位置上輕輕的打著旋。
裴柔柔渾身酥軟下來,她靠在白安州的肩頭,目光癡迷的望著這張英俊絕倫的臉,小聲的說:「白哥哥,我喜歡你好多年了。」
「好,那就配合我。」白安州的聲音低沉下來,越發的蠱惑人心。
鋼琴室的音樂還在悠揚的響著,整個大樓裡沒有任何嘈雜的聲音,白安州順手就搭在唱片機上,很快,那音樂聲又大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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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柔柔漲紅著臉起身,兩腿都還有點發軟,剛才的經歷當然是此生從沒有經歷過的,雖然這個白安州並沒有對她做多少特別過分的事情,但這麼親密的舉動她想都不敢想。
男人邪魅的笑意還掛在嘴邊,他靠在牆上,找出一張紙巾來輕輕的擦拭著手指,「喜歡麼?」
裴柔柔哪裡敢回答,她悶不吭氣的收拾好自己,聽見身後又傳來比較溫柔的聲音,「小肉肉?」
裴柔柔回頭,一雙清亮的眸子凝視著白安州,他伸手攬過她的小肉腰,讓她離得自己很近,而後從她手裡捏著的包裡找到手機,輸入自己的手機號後,說:「記得給我電話。」
給她電話做什麼?裴柔柔有點不解,可好半天她才反應過來,她這是拿到了白安州的手機號?!!可此人非彼人啊……
「我不敢。」裴柔柔略有點委屈的說:「我們見
過面的,可你都忘記我了。」
「可這回我不會忘記了啊,因為我不是他。」這個白安州的說話非常有煽動性,要不也不會拐的平日裡本就乖巧的裴柔柔,逆來順受了,他親了親裴柔柔的小腰,那上面的軟肉嫩嫩的,就跟白豆腐一樣,「我當然不會忘了我的肉肉。」
可那個人……不認識她。
裴柔柔說不出來什麼感覺,好複雜啊……
明明是一個人,卻被另外個性格的人看上?好像是這個意思吧……
裴柔柔無奈,只好小聲問了句,「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出現。」
「八點以後。晚上八點。」白安州捏著她的下頜,在她的唇上輕輕碰了碰,「這下明白了麼?」
裴柔柔點點頭,本來想走,卻又有些不確定的回頭再看了眼。
怎麼辦!!!她被白安州吃豆腐了!!還是非常厲害的豆腐!嗚嗚嗚。
裴柔柔惱恨自己居然在男神面前毫無抵抗力,可是她明明知道此人非彼人,卻因為同一張皮相而沉溺了。
那她一直以來喜歡的白安州,是這個八點以後的他嗎?
裴柔柔在回家的路上,始終在思考這麼深刻的問題。
裴莫行讓小馮去接的女兒,小女兒回家以後,眼神閃閃爍爍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裴莫行便讓裴柔柔跟自己進書房,開始仔細的詢問她今天的行程。
裴柔柔乖乖的說了今天的訓練課程,卻獨獨隱瞞了晚上要她打掃排練廳和遇到第二人格的白安州的事情。
裴柔柔又不是傻的,當然知道這些人實際上在欺負自己,可是她也清楚,在一個團隊裡,哪怕是受了欺負也別向父母抱怨,這畢竟是自己的選擇不是麼?
何況她也算是因禍得福?如果不是打掃排練廳,她壓根就不會遇見白安州,又怎麼會得知他身上那奇怪的秘密。
裴柔柔說完後,裴莫行才微微點頭,他讓女兒到自己身邊來,略有些安慰的看著這個小丫頭,「你就是太容易上當受騙,爸爸很擔心你知道麼?」
「爸爸,柔柔知道呢。」裴柔柔小聲的回答著,「可是我再過幾天就十九歲了,我也不小了。姐姐都已經搬出去努力找工作去了,我覺著我也可以像姐姐一樣的。」
「嗯。乖女兒。」裴莫行話少,也就只是和家裡的三個女人說話比較多,他欣慰的摸了摸女兒柔軟的頭髮,不清楚今天自己的寶貝女兒差點就被人吃干抹盡了,否則他一定會分分鐘厥過去。
裴柔柔和爸爸說完話,便回屋去睡覺。
臨睡前和顧培培打了個電話,詢問她今天搬家後的戰果。
顧培培便將那爆炸性的新聞告訴了妹妹,說她隔壁,一個是小師叔,但另外一個裴柔柔絕對想不到。
裴柔柔本來還想和顧培培講今天自己的遭遇,可是猶豫了好久也沒能開口,她實在是覺著沒臉。
明明那個時候她應該拒絕的,卻因為被色相迷惑了,導致只能逆來順受的任其施為。
其實她班裡好多妹子都已經非常開放,她始終沒有過分的舉動當然也是因為家裡的管束,但裴柔柔心裡最深處,還是有一個吶喊非常的明晰,那個吶喊說的是,人生難得會瘋狂一回,裴柔柔,你是為了誰去的公司,又是為了誰選擇的受苦?
你為的可不就是那個男人?
所以無論他是不是他,到頭來不都還是那個人嗎?
八點以後,她曾經看過很多晚上他的演唱會,難怪會覺著那個時候的白安州格外的迷人,身上多了很多狂放不羈的野性。
原來多了很多迷人特質的白安州,不就是她在鋼琴室裡遇見的那個他麼?
剛走神片刻,裴柔柔就聽見顧培培說:「你個傻丫頭,你聽見我說話了嗎?我說白安州住在我隔壁,你要不要來一起住啊?瘋狂追星的裴二小姐~~」
裴柔柔的手機直接砸在床上,她摸索了半天才拿了起來,「姐,你是說、是說……他住你家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