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莫行不鬆手,抱得更緊。
顧佳期面紅耳赤,倒是突然間也不敢胡亂動了,她還以為裴莫行是喝醉酒了,這會和喝醉酒的人溝通,最好還是冷靜一點,所以她歪著頭看他,「我不亂動,但你先把門關上好嗎?」
裴莫行直接用腳一踹,門狠狠地砸上。
顧佳期被這忽然間的撞擊聲嚇了一跳,她猛地回頭,乘勢轉過身來,可身子還是被緊緊的抱著,「你喝多了吧今天?大白天的你不工作喝什麼酒?窠」
只是剛問完顧佳期才發覺不對,裴莫行的身上壓根就沒有酒味,而他的眼神卻比以往都要狂野,狂野的讓顧佳期開始臉紅心跳起來。
「給我,佳期。」裴莫行的手覆在顧佳期的豐盈白軟上,那裡他一直都非常喜歡,甚至於晚上睡覺的時候都需要摸著,手感很好,生完培培以後似乎更大了。
顧佳期心說沒喝酒還在這裡耍流/氓!她瞪著眼睛,身體僵硬的往後靠,試圖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可緊緊挨著的下半身,能清晰的感覺到鼓鼓.脹脹.的地方,死死的抵著她的大.腿.根.處。
顧佳期掙紅了臉,「你別這麼禽/獸!別忘了我們還在冷……」
「我被許然下.藥了。」裴莫行一隻手緊緊的攬著顧佳期的頭,讓她貼著自己滾燙的臉部,「我這輩子就沒想過,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如果不是強大的自制力,裴莫行根本就支撐不到這個時候,而他居然還在控制自己,因為顧佳期不願意。
顧佳期愣了下,「許然?」
「佳期……」裴莫行的粗.喘聲大了起來,他甚至直接解開皮帶,讓那個地方稍微涼一涼,這樣下.流的動作令顧佳期簡直無法直視,腦子更是亂糟糟的。
「我只想要你。」裴莫行強大的自控力這個時候起了作用,他一邊咬著顧佳期的脖頸部分一邊含糊的說,「你知道不知道我從公司開車到這裡,然後又苦等了半個小時有多煎熬。佳期,你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去找別的女人。」
顧佳期當然不可能,她只是一直都架著自己的自尊心,總覺著明明兩個人在「冷戰」,怎麼可以又……
結果裴莫行就這樣煎熬著等她的回音。
良久,顧佳期歎了口氣,「進屋吧。」
她掙扎著讓他鬆開自己,進了屋以後她又轉身把門關上,裴莫行上前想要抱她,她紅著臉推開他,自己開始脫衣服。
顧佳期的身體曲線很美,是那種修長而又窈窕有致的,白皙的膚色在密閉的房間裡彷彿散著淡淡的螢光,而她剛脫完,就已經被一個滾燙的身體抱住,而後她的耳垂被緊緊含住。
裴莫行從來沒有這樣身體滾燙過,那種燙熱的程度顧佳期險些陪著他一起燥熱了,而他的動作也比以往都要粗重,可是這樣的力度卻又能引起奇異的興奮點。
只是顧佳期總算瞭解到被下了藥的人,身體是有多強韌。
裴莫行統共做了四次,每一次都令她快要有死在床上的感覺,而他偏偏還不停。
他將她按在床頭,讓她雙手趴在床上,一下一下似是打樁一樣往裡推進著。
這個姿勢是最有感覺的,尾椎骨處似乎有一股股電流伴隨著他強力的動作傳到頭頂。
顧佳期原本還咬著下唇,後來索性就叫開了。
因為這個時候的裴莫行近乎失去理智,每一個動作都似乎用盡全力,彷彿要把他的身體嵌進她的體內。
一汩汩.濕.熱的液體讓連接處泥濘成災。
顧佳期叫的已經是自己的極限,兩手抓著身子下頭的枕頭,揪著它變成了各種形狀。
「莫、莫行……你快點,我真的不行了……」顧佳期身子軟在裴莫行的臂彎間,而他還是非常有精力的撞.擊著,彷彿要將她的身體徹底撞碎。
蔣芸妃今天談判的進程還算可以,所以回來的比較早,她還特地去超市買了菜,準備給女兒好好的做一頓飯。
結果剛打開門就覺著有些不對勁,一開始沒覺著怎麼樣,後來發現是從女兒房間裡發出的聲音。
那隱忍著哭腔,又透著無比快活的聲音令蔣芸妃瞬間紅了臉。
她趕緊拍拍臉,自言自語著說:「艾瑪,這老臉快扛不住了,我女兒
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開放。」
想想顧佳期那性格,能和顧佳期在房間裡滾床單的,顯然是裴莫行。
不過蔣芸妃也有點擔心,萬一這世界壞人多?陸成淵給女兒下個藥?啊啊啊啊蔣芸妃有點崩潰了,她無法想像裡頭如果真的是陸成淵,她是不是要現在就進去解救一下!
事實證明蔣芸妃想多了。
但是她也想對了一個點,下藥的人的確有,只是下藥的人變了,不是陸成淵,而是許然。
蔣芸妃咬著唇,躡手躡腳的走到女兒房間門口,猶豫半天還是決定看看,萬一不是裴莫行,她可不想顧佳期真被人欺負了去。
門被微微打開一條縫,透過那條縫,蔣芸妃看見了一幕令人血脈賁張的畫面。
女兒正站在床.下,雙手撐在床.上,男人則站在地上,馬達一樣的撞.擊沖的女兒臉上浮現又痛苦又舒服的表情……
蔣芸妃迅速的轉身,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她的老臉
這次是真的掛不住了,居然偷偷看到女兒和女婿的那種事情。
啊啊啊啊,好激/情!
蔣芸妃心裡頭卻很高興,這說明兩個人應該和好了,否則不會乘著她不在的時候滾床單,她現在趕緊去做點飯,估計消耗完體力會累的。
結果這一等,就等到了深夜十一點。
顧佳期渾身乏力的躺在裴莫行的懷裡,她現在連手指都懶得動,裴莫行體內總算是沒那麼燥.熱了,他將顧佳期緊緊摟著,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她軟白的豐盈上撫著。
顧佳期雖然沒有力氣動彈,但還是讓裴莫行送自己去浴室泡澡,她覺著自己都快髒死了。
尤其是那個地方,粘糊糊的太難受。
裴莫行非常貼心的起身,打開水注滿浴缸後,才抱著顧佳期淌了進去。
顧佳期租的這處房子,衛生間不大,浴缸其實也緊巴巴的,所以當裴莫行抱著顧佳期進去的時候,空間就顯得有些窄小了。
雖然嫌棄裴莫行非要擠進來,但顧佳期已經懶得計較,她靠在他懷裡頭,才想起來問一句,「許然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啊?」
其實說完她還有點後怕,這幸好裴莫行屬於超級冷靜又極度自製的男人,所以才會避免悲劇發生。
這萬一裴莫行真的和許然怎麼樣了,她可就……
顧佳期忽然間有點感動,這種感動居然到現在才慢慢的包裹了她的心扉,那種暖暖的熱意令她忽然間側過頭,微微抬起,這樣的姿勢能看見裴莫行的眼睛。
裴莫行回答她,「我不知道。我以為她早就應該知道,我和她是不可能。」
顧佳期用鼻尖輕輕的蹭了下裴莫行的脖子,然後她柔聲問:「那你為什麼,非我不可呢?」
裴莫行的手漸漸握住她的手,然後他一字一句的說:「我的世界本就非你不可,所以我寧肯四年不娶,是因為……」
顧佳期沒想到他居然回應了自己。
她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他,心跳都開始加速起來。
裴莫行的眼睛深幽如黑潭,手一下又一下的捏著顧佳期的手,他的話語比較迅速,「因為除了你,我誰也不想要。」
「……」顧佳期的臉一點點的泛了紅。
他是在和自己告白嗎?雖然用了這樣的方式,這樣的話。
除了你,我誰也不想要。
顧佳期感覺自己突然無法直視裴莫行的眼睛,幾乎是在剎那便移開,心跳加速的同時,臉也漸漸的熱了起來,彷彿今天被下了藥的人是她,渾身都開始變得燥.熱.不安。
「怎麼了?」可是始作俑者居然似乎並不知道自己做了件多麼難得的事情,難得到顧佳期覺著,自己之前吃過的苦頭完全不算什麼。
所以顧佳期主動抬頭去吻他,裴莫行感覺到女人忽然間的熱情,他用手臂挽著她,低聲問:「又想要了?那我先用手幫你,我需要休息一會。」
這藥力剛剛下去,但持續六個多小時的戰鬥,裴莫行表示,鐵打的身子也有點受不住。
「混蛋。」顧佳期小聲的罵他,「誰說要了,溫存下都不行麼?」
「
不行。」裴莫行用手輕輕的幫她按摩著,「溫存久了我會想要。」
好吧……
這時候外面的門敲了敲,蔣芸妃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她輕咳了聲說:「女兒女婿啊,這時間有點晚了,要不要出來吃點東西?」
顧佳期瞬間摀住嘴,她居然因為和裴莫行那什麼,把媽媽給忘記了。
她驚呼了聲想要起來,裴莫行卻分外淡定的拉下她,「別擔心,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怎樣都很正常。」
「誰和你是夫妻。」話是這麼說,可顧佳期回應的時候卻甜蜜了很多,嬌嗔中帶了點埋怨,卻不再是之前那咄咄逼人的態度。
裴莫行不懂,他真的不懂。
一直以來她無非是想要這樣的話而已,可他從來不說。
後來顧佳期窘迫的和裴莫行在客廳裡吃完飯,蔣芸妃拉著她在小屋子裡聊了半天,大意是既然已經和好,就別再回到以前那樣的狀態,這世間坎雖然多,但如果能兩個人一起過去,就什麼也不會怕。
顧佳期懂媽媽的意思,她想讓她和裴莫行一起去面對那些即將有的困難,包括竇櫻。
說到竇櫻,蔣芸妃拍著桌子,很硬朗的說了句,「那個女人交給媽媽去對付。」
培培這會正趴在爸爸的懷裡睡覺,下午的時候蔣芸妃見這兩個人折騰的沒完,便自己去接了培培,看見爸爸媽媽又和好了,培培別提有多高興。
晚上的時候,顧佳期躺在床上想今天一天的事情。
有兩句話最令她深有感觸,其一當然是裴莫行說的那句,如果不是你,我誰都不想要,其實,她想告訴裴莫行的,同樣是這句話。
如果不是裴莫行,她誰都不想要。
另外一句,則是蔣芸妃過來人說的話,這世間坎雖然多,但如果能兩個人一起過去,就什麼也不怕。
心思一動,顧佳期輕聲問:「莫行你睡了嗎?」
「沒有。」
「我想和你說說話。」顧佳期忽然間說。
「過來。」
中間隔了個培培,裴莫行對她伸出了手。
顧佳期輕輕的翻過培培,就倒在了裴莫行的懷裡,她把最近的一些事情和裴莫行說了,說到最後裴莫行忽然間輕輕「嗯」了聲,「顧氏的第三家?」
ps:第二更沒寫完,依舊會是白天發…………最近速度慢,是真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