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花雪院,雲淺歌就被司徒樂萱毫不留情的賞了一個暴戾:「喂,你腦子沒壞吧?那男人那麼對你,你對他幹嘛這麼好?就這麼放他自生氣滅好了啊。」
雲淺歌垂著頭小聲嘟喃:「可是大姐,他是不同的啊。」
就算是自我安慰也好,在她身上做不到的事情,她想要在他身上看到呢……
被雲淺歌這麼一說,司徒樂萱像是一隻炸毛了的老母雞,又是幾個暴栗連連賞在了雲淺歌的頭頂:「不同個屁,男人就是男人,我要是有這麼惡毒的男人,早就休了他了。」
「大姐,你別這麼凶啊,女孩子要溫柔一點,再這麼凶悍的話,你就是追一輩子的四弟也是白搭。」她氣呼呼的揉了揉被捶的有些發紅的額頭。
「咳咳,你是說我追不到明軒是因為我太凶了?」女子歪了歪頭,似在凝眸深思。
「嗯,是啊,我要是個男子都被你嚇跑拉。」雲淺歌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輕笑道。
司徒樂萱不屑的冷哼,帶著示之以鼻的味道:「笑話!天元王朝哪個女人沒一點大女人正義,那還像個女人麼?」
本是草木凋謝的季節,女子的眸光清澈,卻如初春溪澗初融的冰雪,讓司徒樂萱覺得三妹身上像是有一種能令外物復甦的朝氣。
雲淺歌攏了攏耳邊的髮絲,舉止輕柔優,說不出的賞心悅目,她勾唇淺笑:「不,在我看來。在外人面前,該強勢該硬的時候絕對不能軟弱,而在自己的夫君面前,還是收一點大女人主義的好,內人是用人來疼的,不是用來凶的。」
畢竟這個時代的女人不就是像二十一世紀的男人一樣麼?作為女人本就應該紳士一點才好呢。
司徒樂萱簡直就覺得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個異類,在這個方面她們完全不能達成共識,她無語的從袖子裡掏出一個物體朝雲淺歌扔了過去。
「這個是???凌波秘籍?傳說中的輕功?」雲淺歌接過突如其來的飛來之物,待她看清是什麼之後,驚呼道。
司徒樂萱無語的抽了抽嘴角:「這個在天元王朝哪家女子沒有一本?就你會用這種怪物的眼光看這本秘籍,說的就和自己沒有見過似的。」
喂……是真的沒有見過啊,在現代她也只有在電視上面飛簷走壁的本事,想不到她現在真的能摸到實體拉,這裡真是一個神奇的世界呢。
「大姐怎麼知道我想學輕功啊?」
司徒樂萱側過頭撅了撅嘴,雙頰浮上兩朵可疑的鴻運:「切,我可沒想到那麼多,還不是明軒那個傢伙,每次去青樓見他只會在我面前嘮叨讓我教教你防身的本事,我看你這麼弱,打不過的話就跑好了,吶,從明天開始我每天都要來監督你的,可要好好學啊,不然我這耳朵都要被明軒念起老繭啦。」
雲淺歌不好意思的饒了饒頭,大姐就是因為這個下雨天才會來找她的吧?她的心間暖暖的:「謝謝大姐,你們真好。」
「喂,你說我要是對明軒溫柔一點,他真會喜歡我?」
看著司徒樂萱這副吃噶的模樣,雲淺歌倒是被她逗樂拉,她乾咳兩聲:「這個我可吃不準,不過大姐不妨一試。」
司徒樂萱不自在的哼了哼:「雖然你的想法很奇怪,不過我也試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