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人不明白的是這些人也知道陽元境之後就是太極境,但對於太極境地記載卻什麼都沒有,就連他們所說的祖器,他們也感覺少了點什麼!但具體也說不上來。『『
但對於外面的一切忘情谷內的人卻不聞不問,雲靜帶著雨、電二位長老詢問了起來,電長老一改常態,閉口不言,全讓雨長老一個人應付。
「夫人,我們回來是……」
「不用解釋,我知道,今天那三人你們可認得?」
「大明帝國——胡丞相,那青年應該是帝國的二皇子!」
「嗯!不錯,可知為什麼要放他們走?」
「屬下不知!」
「電老或許不知,但你卻知道!」
「那夫人能否告知我們一切?」
「可以,但那樣就真的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那夫人能否先告知我們出路為何?」
「進入萬惡之淵,不到解禁,絕不出來!」
「那裡到底如何?」
「對此我們也是一無所知,但也絕非你們所想的那樣,同樣,那裡也是這邊通往大陸另一邊的通道所在!」
「照夫人所說,那裡真有通往太極境地機緣?」
「也不全是,只不過那裡機緣更大,這也是我不讓你們使用傳承,並且壓制修為的原因,那些使用傳承之人將來真想踏入太極境,比未使用之人要難上百倍不只,這也是這邊沒有太極境強者的原因!」」那太極之上還否有其它境界?」
「有,不過混元大陸已經有近十萬年沒有人涉足了,這也是這邊沒有太極境的原因之一。」
「那如果我們選擇去萬惡之淵,是否有機會踏入太極境?」
「嗯,其實太極境只是能運用自己太極的力量罷了,這些年經過我們的研究,懷疑太極境之上還可以凝聚八卦,那樣修為會更盛一層的。」
「屬下斗膽問一句,夫人現在什麼修為?」
「我們?我們境界足夠修煉到太極巔峰了,不過現在修為只有准太極境罷了。」
「這是為何?」
「雨老今天是不是問題太多了?」
「夫人恕罪,屬下唐突!」
「今天我不想再說什麼了,告訴我你們的選擇!」
沉默,還是沉默,雲靜卻有耐心地等著,電長老看著有些不甘的雨長老,知道陪了自己數十年的女子想要什麼,於是開口道:「我們去萬惡之淵,還請夫人示下。」
雲靜也不管不好意思的雨長老,就出手分別把要交代的事打入他們識海中,並且開口道:「這就是你們所想知道的,還有所要做的,你們不用回去了,以後也不用壓制修為,在那裡也並不平靜,不壓制以你們那陽元境初期的境界,應該有自保之力,你們就在這裡消化兩天,兩天後我給你們直接撕裂空間,送你們前去。」
在她們談論的時候,雲炎玉也正在與董和他們交談,炎烈卻從不插口。
「二主母,我想知道當年的事到底是不是三主人所為?」
「不是!他什麼都不知道,雖然如此,但也是大姐我們四人一手促成。」
「為何?」
「呵呵?為何?不那樣你可回反?不那樣天刀門可會參與?不那樣嘯天和瑩妹哪來那麼多的機緣?不那樣天地如何會安穩?不那樣太極界如何能成?不那樣那些修行之人如何去追求更高境界?不那樣我們又如何不去渡劫?不那樣我們姐妹三人又何必忍受十年相思之苦?不那樣……」
「主母,屬下知錯,否則也不會如此!」
「不!你沒有錯,不如此那天刀門主企會相信?」
「可是……」
「沒什麼可是不可是的,我們從來沒有怪過你什麼!否則別說你那死手盟,就是風靈洲最強的風靈宗也早已滅宗了!」
「謝主母!以後我當如何?」
「你們兩個已經不能留在這邊了,我告訴你們前因後果,你們兩人去紅海發展勢力,為以後做準備。」
「那紅海為何處?」
「這混元大陸共七洲八海最為混亂的地方,你那死手盟有你培養的那五人打理,不會有事的,烈焰帝國有獨龍在,也不會有事。」
說罷也不待他們反應就分別傳去了一些信息,之後急忙出去了。
那斷情崖上空地陰陽太極仍在那懸著,不散也不落下,不過其威力卻無形中小了許多。
忘情谷外五峰的護山陣法已經破了,只剩護衛忘情谷的陣法仍在運行,那些陸陸續續趕來的人和早在此等候之人已經分成了三群。
一群是不知受誰蠱惑,對忘情谷發起攻擊的人,為數不少,約有四分之一;正在徘徊猶豫著的佔了一半有餘;剩下的卻都有著幫忘情谷的趨勢,雷老祖、劉敬仁等人也在其中。
那四隻大鳥也已經聚到了一起與那些向忘情谷攻擊的人對峙著,八侍也跟在其後,塵緣國內的人不知為何,無一人在場,其餘地方解決私怨的小規模戰鬥更多。
濟世堂的人已經把忘情山脈外圍的大小
城池控制起來,親自出人招待那些需要休息之人,也可以說是大發橫財,塵緣國的人被塵緣帝君下令不許外出,否則生死自負。
那些中立的人群中,不時有人散發對忘情谷不利的謠言,其中一個極不顯眼的地方,有一平凡老者對這一切都是冷眼旁觀。
就在大戰一觸即發時,忘情谷內飛出兩人,赫然就是雲靜與雲炎玉二人,她們一出現就落在了那四隻大鳥中的兩隻身上。
剛剛還在與准太極境強者戰的齊鼓相當的怨獸,現在卻溫順的任由兩人落身其上。
兩人的到來使得那些蠢蠢欲動之人安靜了下來,所有人表現各異。
八侍行了一師禮就帶著那些忘情谷的人或妖獸都退了回去;中立人群中有許多人都以長輩見禮,因為他們無論修為高低,都或多或少的受過忘情谷的恩情;攻打忘情谷的那群人都傲然視之,不過也有的心虛的低著頭;那幫忘情谷的一群人有近一半行師禮,其餘都行長輩之禮,就連劉敬仁、雷老祖、雲老祖等人也都是鄭重的行師禮。
兩人卻都是一笑而過,直到都安靜下來之後,雲靜開口笑道:「諸位前來,參悟這陰陽劫,我並不反對,眾生皆平等嗎!」話落入那些人耳中如天籟之音,讓人精神一震。
不過馬上就話音一轉,冷哼道:「但來這忘情谷撒野,卻是不行,我知道你們對太極的渴望,但也別因為那些非言非語而喪失了性命!」
那些人都心裡一驚,道:這忘情谷的確不凡。
雲靜本人卻不不管其它人反應如何,對著中立的人群冷冷道:「忍刀,別人不知你天刀門,我們卻是知曉,有什麼本事就使出來,我們姐妹全都接下,別再讓無辜的人再來送死!他們想要是要付出代價的,那些代價可不是一般勢力所能承受的,否則十年前你們糾結那麼多人,最終又有幾人受益?把我們*急了,我就帶人渡過萬惡之淵去,到你們雙絕洲天刀門,找那天刀老兒理論一番!而且在這邊,你最多也只能發揮准太極境地修為吧?……」
其他有心之人卻仔細聆聽著其他東西,因為他們感覺對他們有用的東西真是不少,但沒人點破。
她自言自語地說著,但人群中那極不顯眼的老者卻驚駭無比,心想這忘情谷主怎麼對自己如此瞭解?看來來歷不凡。
他們天刀門雖然不弱,但也還沒有強大到獨佔一洲的實力,本來聽說這偏僻之地出現了荒階功法,做出很大的犧牲才過來,但十年前卻失敗了,自己什麼都沒得到,還成就了一批高手。
本想再重演一變當年之事,而且這一次自己親自出手,一定要得到,但如今看來也不容易,而且在那兩女子身上他也感覺到了心悸,所以就不聲不響地離開了,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見他離開,雲靜也不再說了只留下一句,再有打忘情谷主意的,有死無生,隨手滅了幾個帶頭的後,一切都平靜了下來。
那陰陽劫在忘情谷上空徘徊三天後,竟然慢慢散去,這讓很多人大失所望,都想看看那渡劫之人是如何渡劫的呢!這樣才完美嘛!
不過就因為此事,外界徹底知曉了忘情谷的實力,就算風靈洲最強的風靈宗與之相比也是遜色了不止一籌,使得許多受蠱惑打忘情谷主意的人都收斂了起來。
雖說沒人渡劫,但眾人卻真正知道了陰陽劫的可怕,畢竟光那份威壓和氣勢,就不一般啊!
從此再無一人準被渡此劫了,因為他們自認在此劫之下絕無生還的道理。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次雲瑩引動的陰陽劫十一般人的十倍不止。
不過塵緣國的形勢卻越發的緊張起來,雖說聯軍勢力大增對塵緣國影響不小,但也並非全是壞處。
經過此事後忘情谷走出去的那些弟子回來了一部分,據說是得到了召回的意思,所以都非常積極的回來了。
可由於忘情谷封谷,不讓進出,所以都在塵緣國駐紮了下來,本來與塵緣國的高層都是師出同門,有很多還是他們親手帶出來的,所以都是很用心的幫助塵緣國。
不過當時前去忘情谷的雨電二位長老一去不回,使得四象陣無法佈置出來,使得高層戰力更是不足,讓風雷二長老也很無奈,畢竟識趣兩人,他們連陽元境初期的高手都有些吃力應付了,不過更多的是不解。
在那陰陽太極消失的時候,雲靜二人帶著董和他們四人出現在了忘情崖上空,六人都是一句話也不說,雲靜兩人選定一處地方就合力凝聚出兩個半丈大小的太極,兩個太極所到之處一空間一陣扭曲,突然那兩個太極就定格在兩處不同的位置,那裡竟然出現了兩條通道,都是朝著風靈洲西方而去。
董和四人見到那虛空通道出現,既興奮感慨,又淒涼悲哀。
興奮的是可以到更加廣闊的天地間去追求更高境界;感慨的是雲靜二人的修為之高,雖說同樣是准太極境,他們所知的那些強者,對空間的領悟僅僅才能扭曲空間,連撕裂空間都做不到,更別說虛空通道了。
淒涼的是為了這片天地以後能有更廣闊的發展空間,簡直可以說是高手的命堆積出來的;悲哀的是自己也是這次的天地大局中的一枚棋子,以及雲靜等人的膽量、閔世,以及設局之大!
在恨的同時又為其壯舉自愧不如,心中同時生出:大義、大愛!
雲炎玉不讓他們再去感慨,催促道:「快點走!這通道我們也不能維持太久,記得交代你們之事,有機會一定要弄清幻兒、夢兒的關係,此事詭異!」
幾人現在才發現雲靜二人也是在極力維持通道,就齊齊跪拜,
,異口同聲道:「夫人(主母)大義!」
重重地行了一禮之後就決然的分別走進了不同的通道。
在他們走後雲靜突然一口鮮血吐出,無力倒下。
雲炎玉急忙攙扶,微怒道:「姐姐怎麼那麼拗呢?我們抽些時間親自送他們過去,或者是我們真正合力你也不至於受傷了!」
「妹妹說笑了,那樣的話我們兩人都要受傷,但這樣你還可以保持全勝實力。」
「可是……」
「別可是了,你快把空間之力撫平,省得被瑩兒發現什麼!」
「嗯!」
「姐姐為何會如此急切?」
「我感覺到了危機,還有,已經十年啦!而且你沒發現現在瑩兒不是很反常嗎?再拖下去,不是好事,難道你就真的不懷疑嘯天為何會瘋?可別忘了,那逆天改命我們六人和洛珊都知曉!」
「嗯!」
「只是苦了幻兒和夢兒了,七年了,他們接受了太多的東西,特別是幻兒,洛珊不在,而且連他爹是誰都不清楚!」
「真怕將來他們會恨我們!」
「恨就恨吧!也的確是我們的錯,我們也沒料到會出現如此情況,而且我感覺將來責任會落到他們身上!」
「你是說……」
「嗯!」
「姐姐,你怎麼哭了?你已經很久沒哭過了!」
「嗯!都快十年了,你不也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