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光閃爍,木宣的壓力驟減,可霞光因為速度太快,木宣根本不知道那是何物。
霞光壓迫的鍾不歸帶領的那些化神巔峰強者束手束腳,不再對木宣發起攻擊,就連鍾不歸也不能安心對木宣出手。
可是木宣不明白那霞光到底是何物,但那些跟隨鍾不歸的化神巔峰強者有種嚴重被壓制的感覺,就差沒有跪伏在地了,發怒後,那幾人口中嗚咽不斷,不能正常發出聲音,讓木宣頗為好奇他們為何不能說話。
一聲怒喝傳來,鍾不歸一個失神,木宣借此機會遠遠躲開,閃身一旁觀察著奇怪的戰局,並且想辦法如何解決了今天的危局。
因為木宣告破了鍾不歸準備的大陣,那些佈陣的孕神強者元氣大傷,徐家三老自爆,因為躲避不急,更是讓他們傷及根本,所以面對重生與八角寨八位當家的時候,只能堪堪抵擋,甚至還讓王漢二人偷襲殺死了幾人。
從側面木宣可以看出重生他們的戰鬥力非同一般,特別是經歷了玄煞天地內洗刷的八角寨幾位,雖然是孕神初期的修為,可是木宣感覺,就算面對孕神中期,他們也能不懼。
心神溝通太極,讓他幫忙把玄煞天地內的全部孕神強者帶出來,斬殺了這裡跟隨鍾不歸,沒有人性的傢伙,木宣相信他們能夠做到。
鍾不歸想要擺脫那道霞光,追殺木宣,卻被死死的糾纏著,其他幾人更是被壓制的毫無還手之力突然看到木宣身邊再次憑空出現了十多位孕神強者,鍾不歸大為吃驚,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怕木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把化神強者弄出來,給自己致命一擊,那就太不划算了!
一經出現,在趙嵐的帶領下馬上進入戰局,與那些人展開廝殺。
小小的院落,不足百丈大小,竟然有八位化神巔峰強者,近百位孕神強者在這裡廝殺,那等場面該是何等的壯觀啊!
但木宣卻發現了不妥,那道霞光慢慢顯露了身形,想來是後繼之力不足,此時木宣也是知道了那道霞光是何物,那是不知道何時甦醒過來的七彩!
七彩在面對鷹寒的時候,發出了超過它極限的一擊,之後就陷入了昏迷,一直被木宣安放在千尋鼎內,讓太極他們照顧,沒想到幫助自己解除危局的,竟然會是七彩,此時的七彩給木宣的感覺更加強大了,至少也是五階妖獸的存在!否則則能壓迫的鍾不歸這化神巔峰強者沒有還手之力?
可讓木宣不解的是,那些同樣是化神巔峰的強者,怎麼會被七彩壓迫的毫無還手之力?但是他們的戰力明顯要比鍾不歸強上不少啊?
「難道他們是妖族?」
木宣對於自己的這個猜測,自己都不敢相信,把這麼多相當於人類化神巔峰的五階巔峰妖獸,使用化形丹,這代價也太大了吧?
「哥哥,我感覺到一個熟悉的氣息!並且比以前強大多了!」
太極突然傳來的話,讓木宣很是迷惑,太極接觸的人不多啊!到底是誰能讓他熟悉呢?
「我把他弄過來!」
一道光芒閃過,木宣面前多出來一個人!
辰弓正在與刀屠幫的那位化神中期強者廝殺,要去營救自己的師叔,同樣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木宣,可一道光芒閃過,自己就來到了這處陌生的地方。
睜開迷茫的雙眼,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雖然只是分隔了一個多月,可那種仿若隔世的感覺讓他心酸。
一把攬過木宣,辰弓嗚咽道:「擔心死我了!」
木宣也是沒想到讓太極熟悉的氣息,竟然會是辰弓,這個在呂天恆那裡結實,並且成為師叔侄,對自己同樣照顧之極,相比徐家三老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在去往憐古鎮的時候,被劉衡帶走,沒想到現在竟然出現了。
木宣也是失神了許久,心中充滿了無限的委屈,但還是堅強的拍拍他的肩膀道:「別哭了,都是化神強者了,別婆婆媽媽的了,況且還是先幫我解決了危局吧!我的情況可不是很好。」
辰弓擦了一把眼淚,冷笑道:「我倒要看看是誰竟然如此猖狂!」
直接把經過一位地階煉器師重新煉製好白骨盔甲和骨搶取出,向著鍾不歸就殺去,這可是他在修為突破後,第一次使用師傅留給他的地階靈器。
辰弓放出骨甲防禦,拿著骨搶殺向鍾不歸時,本已有些力竭的七彩突然悲鳴一聲,向著辰弓衝殺而去,因為他在骨甲和骨搶上面感受到了一種血脈相連的氣息。
彭!
七彩和辰弓都是倒飛而去,讓鍾不歸他們壓力大減。
雖然不明白那一直壓制著他們的七彩小狼為何會對著自己人衝殺,但那些跟隨鍾不歸的化神巔峰強者,卻感受到了更大的壓迫,只能不甘的退出這座院落,他們有種感覺,再不退去,或許命就交代在這了!
他們的退卻,雖然讓鍾不歸不滿,卻也沒阻止,因為他在辰弓身上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若不是一直糾纏他們的那匹七彩小狼,他自認不能勝過辰弓!
可是讓他氣急的是,那些孕神強者卻也借此機會開始逃走。
木宣馬上想到了七彩為何會向辰弓衝殺。
辰弓所用的骨甲和骨搶,都是嘯月用他的腿骨祭煉出來,而七彩更算是嘯月的直系嫡孫,加上七彩靈智不是很高,直觀的把辰弓當做了敵人。
強行勸阻下七彩,讓辰弓繼續前去斬殺了鍾不歸,木宣相信有了地階靈器的幫助,辰弓有能力斬殺鍾不歸。
r/>就在此時,李尋再次來到了院落內,不過卻淒慘無比。
李尋哀嚎道:「大人,我們抵擋不住了!對方太強大了!」
「廢物!」
鍾不歸怒聲呵斥,卻也無能為力,只能全心應付辰弓,期待背後那雙方人趕快想辦法,自己也好借此機會斬殺了木宣。
突然一聲嬌喝,徹底斷絕了他的念頭。
「哼!我就不信了,她呂燕能把手伸到這裡來,既然她不仁,那就不要怪我們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