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臣跟伺候皇后似得扶著梅洛洛去了廁所,在廁所門前鬆了手,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祁司臣給梅洛洛遞了一個眼色:「進去啊!」
梅洛洛努努嘴,小聲嘀咕:「又不是沒看過害什麼臊,裝什麼假正經。」關門前還瞪了祁司臣一眼。
平白無故吃了梅洛洛一記白眼,祁司臣冤枉的很,扣著腦子想了半天,也沒琢磨出自個哪兒又惹著梅洛洛這個上天入地所向披靡的主。
廁所裡傳出宣洩不滿的抽水聲,祁司臣都沒回過神。
梅洛洛一開門就看見穿著休閒居家服,靠在牆壁上,手插口袋,苦思冥想的祁司臣。
祁司臣認真時候的側臉讓梅洛洛想到一個成語特別時候形容她與祁司臣––暴殄天物。
暴指「糟蹋」,殄指「毀滅」,天物指天然生物,也就是祁司臣。
倘若這樣一個一個拆開來看的話,梅洛洛所指的暴殄天物可以解釋為:她梅洛洛暴了的祁司臣,而且殄了他的高冷。
這般想著,梅洛洛不禁發出一聲感歎。
祁司臣扭頭正好看見搖頭的梅洛洛,嘴裡還發出「嘖嘖嘖」這樣的惋惜聲。
「你看著我的這副模樣幾個意思?」
梅洛洛嘴一撇,裝作沒事兒人一般,一隻手搭在祁司臣肩上,陰陽怪氣的說:「沒意思。」
秀色當前,只能看不能吃,有何意思?
古人真是絕頂聰明,秀色可餐四個字用來誇讚祁司臣可謂是極好的!
只是這秀色餐不得,讓她這個每天面對秀色的人可說也是煎熬啊!
要說這梅洛洛也不是個熱衷於男女之事的人,可自打她懷孕總是會時不時的想著哪事,有時想想自個都會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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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出月子,孩子又離不開媽媽,一大一小夜裡頭也不能沒人照顧。
白天還好,梅洛洛的母上跟祁家媽媽還能幫襯著,可也不能一天二十四的小時都勞煩兩位老人,平時日為了給梅洛洛補身子忙進忙出的也夠累的,晚上總不能還巴巴的讓人來照顧。
所以這照顧梅洛洛跟孩子的事變落在祁司臣這個剛為人夫便為人父的男人頭上。
起先祁司臣也是笨手笨腳,給孩子換個尿布都要捯飭好半天。沒個兩日,便輕車熟路駕輕就熟了。
倒是梅洛洛,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唯一的工作就是等孩子餓了給喂口奶。
說來也奇怪,梅洛洛瞅著自個兒子的飯盒也不小啊,怎麼就是不夠兒子吃呢?
最後梅洛洛得出一結論,這裡頭都他丫的被脂肪霸佔了,可憐他兒子有時想喝口奶都喝不著。
催奶的什麼湯梅洛洛喝了不知多少,能用的法子都用上了,奶/水對她兒子供不應求的情形就是不見好轉。
後來吳季然不知從哪找來的法子說讓按摩按摩,就有了,為此祁司臣還跑去跟給人推拿針灸的老中醫,找穴位學了幾天。
祁司臣趁著他那點出師的信心還未散去,當晚就磨刀霍霍的奔赴了戰場。
……
快給我的祁baby想個小名字比如說宗宗啊,齊齊啊,總總啊,瓜瓜啊醬紫的,萌萌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