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洛洛還沒從祁司臣的眼神中出神,回神是正好看見祁司臣這讓人血脈噴張的動作。
「……」
那條短褲是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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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洛洛簡單的沖了個澡,在床上熟了五百隻羊,祁司臣才穿著他那身裹得嚴嚴實實的睡衣推門而入。
「祁夫人還沒睡呢?」
梅洛洛懶得開口用鼻腔「哼」了一聲,就背過身去不再看他。
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祁某人的城府這麼深?
到底是物以類聚,跟吳季然混久了,平日裡那霸道總裁的氣質回到家就蕩然無存了!
「祁夫人怎麼了?還生氣呢?」祁司臣提起被角,慢慢向梅洛洛腰間摸索。
梅洛洛拍掉祁司臣的手:「我煩。」
「為夫錯了。瞧為夫這記性,今兒忘了幫祁夫人把的新包放梳妝台上了。」說著,祁司臣趕緊下床,跑到一樓,把包給拎上樓,擱在梳妝台上。
祁司臣吃了梅洛洛一記白眼,「還氣呢?」
梅洛洛凝眉,扯了扯被,「我煩今天買的新裙子回來的時候看見路上有人穿了。」
「這為這事兒啊?行,明兒為夫帶你去商場好好逛,看見什麼買什麼。」祁司臣最後一句,討好的語氣配上討好的詞句,不知道那裡又惹著梅洛洛。
「水都知道節約,錢就不會省著點花啊?」梅洛洛突然坐起身,抬著下巴一臉高傲的望著祁司臣。
祁司臣趕緊上/床,摟著梅洛洛,「對對對,夫人說的對,為夫又錯了。」
「祁司臣,你說當初我就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油嘴滑舌呢?」梅洛洛三兩下的掙脫祁司臣的懷抱。
「都怪季然,他幫我帶壞了。」祁司臣又伸手摟住梅洛洛。
「說你兩句你還學會推卸責任了。」梅洛洛偏頭不看祁司臣,留給他半個側臉。
「夫人,給為夫一個台階下行嗎?包包都是你的,衣服都是你的,為夫也是你的。」
「……」
見梅洛洛不語,祁司臣拍拍梅洛洛的肩,「夫人,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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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雖是大事,可梅家不想大辦,不想生張。怕原本一場熱熱鬧鬧的婚禮成了愈演愈烈的狗腿大賽。可挨著祁家的面子和地位,也想著自家的女兒能風風光光的出嫁,便隨了祁家。
梅洛洛母上擔心並無道理,婚禮當日也來了些舉足輕重的人物。
比如說:x市市長、某局局長、某院院長、某上司公司老總、某國民老公……
當然也不乏一些剛剛出頭的年輕企業家,難免一些阿諛奉承。
各家狗腿爭奇鬥艷之時,也不忘感謝這場狗腿大賽的舉辦者—祁司臣。
沒錯,祁家收份子錢收到手軟。
錢!錢!!錢!!!
還是錢!
梅洛洛這回是看清了,上流社會這四個字就是讓錢給堆出去來的。
有錢就是老子,有錢的就是大爺。可,也不全是。
這個圈子裡,有錢也沒人賣面子的比比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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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上,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拿著被子挨桌敬酒。
有些人云裡霧裡的就給他喝了一杯,有些人壓根就不搭理。新娘新郎還未入場呢,他就已經跑遍全場,跟別人稱兄道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