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臣笑笑,「晚上給你嘗嘗媽做的十全大補湯,保證你明天起來精神飽滿。」
十全大補湯……
梅洛洛喝的鼻血都要逆流成海了。
祁母知道梅洛洛踩西瓜皮滑倒擦點滑胎的事情之後,哭笑不得,在浴室地上新加了幾張防滑的墊子,生怕梅洛洛一個不小心,洗澡的時候摔了碰了。
古時候皇后懷太子什麼樣,梅洛洛現在跟那也差不了多少,整天好吃好喝的伺候。梅洛洛覺得自己就是「濺」命,偏偏想著她母上罈子裡的醬黃瓜。
……
洗完澡出來,祁司臣正靠在床頭專心致志看著新一期的財經雜誌。
梅洛洛穿著睡裙,上露酥/胸下露大腿,髮絲還滴著水滴,可祁司臣卻連眼皮都不抬。
梅洛洛撇撇嘴不聲不響的爬上床,鑽進薄被裡。
假正經,看你怎麼把持的住!
梅洛洛裝著要熟睡的動作,緊緊的摟著祁司臣的腰,見祁司臣仍然捧著雜誌無動於衷,梅洛洛的手開始不老實,不安分,不經意的,若有似無的在祁司臣緊實的胸膛輕輕的摸索。
祁司臣突然把雜誌合上,梅洛洛感覺到他體溫陡然間升高。
祁司臣低沉又略帶瘖啞的聲音在耳畔:「想我了?」
耳朵是梅洛洛的軟肋,也是祁司臣的。
梅洛洛惡作劇般的在祁司臣耳邊等了兩個呼吸,「想你了。」
果不其然,她聽到祁司臣的喉結上下滾動的聲音。
梅洛洛得意的笑了笑,傳到祁司臣耳裡要多刺耳就有對刺耳,要多誘/惑就有多誘/惑,要多讓人把持不在就有多把持不住。
祁司臣竭力忍耐,握住梅洛洛的手,難得溫柔的說:「睡覺吧。不早了。」
梅洛洛故作委屈,「你都不想我嗎?」
「你就在我身邊呢。」
祁司臣憋屈的表情把梅洛洛逗樂,但她竭盡全力在忍。咬著唇,楚楚可憐的說:「你知道我值得不是這個。」
祁司臣拉著梅洛洛的手,撫上梅洛洛的小腹,提醒道:「乖,懷著孕呢!」
梅洛洛看祁司臣憋得有些難受,又隱忍的表情,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什麼時候成柳下惠了?」
祁司臣略帶威脅:「要不是看在我兒子的份上,我早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梅洛洛哼哼兩聲,她現在有這小兔崽子護體,天不怕地不怕了。又蓄意往他懷裡鑽,另一隻手又攀上某人的胸膛,「你這有a沒有?」
祁司臣不甘示弱,也騰出一隻手,覆上某人的某處,聲音啞啞的說:「你著已經d+了吧?」
「呸!」梅洛洛排掉祁司臣的手,沒好氣的碎他:「老流氓!」
祁司臣摟著梅洛洛,往被子裡一沉,緊緊的抱著梅洛洛。看著半響,突然翻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梅洛洛,半秒之後又湊到梅洛洛耳邊:「我不僅流氓還變態,你要不要試試?」
「右邊床頭櫃最後一個抽屜,有對袖口,你明早要不要帶上試試?」祁司臣的眸子「唰唰」的全是火光,梅洛洛為了自保,才「迫不得已」把之前藏起來的禮物,送給祁司臣。
「書房桌上的抽屜,你是不是動過。」祁司臣原本竄火的眸子這會已經變成了x光。
梅洛洛支支吾吾:「我……我沒有,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