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衣裝馬要鞍。
低胸的紅裙穿在梅洛洛身上美艷至極,36d,前凸後翹。只是額前的齊簾劉海,有些稍破美感。
「你的新髮型真不適合你。」一個星期未見,祁司臣見梅洛洛的第一句話就是吐槽她的新髮型。
梅洛洛努努嘴,大力的關上車門。
一個星期不見,某人還真是「本性難改」見面第一句話就是擠兌她。
昨天晚上下班,梅洛洛跟阿may去做頭髮,不知道抽什麼風剪了一個齊劉海,剪完之後都不敢見人了。
不是理髮師的錯。
如果單看劉海倒也還行,可是跟臉放在一個頻道裡,怎麼看都有點不倫不類,而且很怪異。梅洛洛萬分沮喪,這檔子裝嫩神器到她這裡怎麼就不受用了,此時此刻她看上去特別像一個村姑,趕著城市人的新潮,結果漏了一拍沒趕上。
梅洛洛沒給祁司臣好臉色,用手心虛的撥了撥劉海,「走吧。」
……
從車站回來那天,梅洛洛還沒來得及找祁司臣興師問罪,祁司臣到先消聲滅跡了,臨走時還把吳季然公寓的鑰匙給帶走了,梅洛洛無處可去才乖乖的回了祁家。
本來想去yuki家湊合一晚,結果給yuki打電話是吳季然接的,梅洛洛沒好意思張口跟吳季然要公寓的鑰匙,電話那頭兩個人吵得正凶,為了避免傷及無辜,草草說了兩句就收了線。
祁司臣一夜未歸,星期一上班也不見人影,這幾天梅洛洛一直都心不在焉的。阿may當她是「思夫心切」下了班就拉著她出去逛街。
年前開始梅洛洛就想著要染頭髮,一直沒空,逛街逛累了跟阿may找了一家生意火爆的美發沙龍,不顧理髮師的阻攔非要剪個齊劉海,梅洛洛說這樣顯的清純。
「剪了,後悔了,我們可不賠的。」理髮師說著還卡嚓卡嚓了兩下剪刀。
那兩聲「卡嚓」讓梅洛洛覺得有點懸,頭有點暈,反正來都來了,「剪吧!剪吧!」又染黑了頭髮,不看臉的話還蠻清純的……
週六下午梅洛洛還沒起,被阿姨叫醒,說是祁司臣晚上來接她出去吃飯,讓她收拾收拾……恩……打扮打扮,還讓她衣櫃裡的新裙子。
梅洛洛對著鏡子,一臉苦相。
剪頭丑三天,她估計要丑三個月。
嫌棄的撥了撥額前的劉海,打開衣櫃。
她怎麼不記得她什麼時候買過新裙子,雖然說百元大鈔上面毛爺爺溫暖的眼神一直扶持著她,教她堅毅的望著前方,在被資本家欺壓的時候叮嚀她不要放棄,可她什麼時候有閒錢買新裙子了。
梅洛洛拿下裙子,看了看,某大牌春夏新款。
「送我了就是我的了吧!」
梅洛洛穿上裙子把吊牌藏好,在後背咯的她渾身不舒服,但是為了以後轉手能賣個好價錢,值了,她忍。
梳妝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瓶香水,梅洛洛心儀很久的那瓶,太貴了,一直沒捨得買,代購也不便宜。
「放在我桌上的就是我的了吧!」梅洛洛噴了兩下香水,瀟灑的出門了。
祁司臣的車就在門口,梅洛洛好心情的哼著歌,卻被某人潑了一盆涼水。
她的新髮型確實不適合她……